王長虎看了一眼四周的環境,發現防禦最鬆懈的地方竟然是這列列車的車頂!
王長虎悄悄地退回到了距離倉庫門口千米處,趁着夜色,迂迴到了站臺之下,沿着站臺悄悄地向前接近倉庫的門口,800米,600米……50米,接近了火車的尾部,從火車的腹部穿過去,到了另一面,四周打量,見沒有哨兵,悄悄地爬上了列車的頂部,找個昏暗的角落,趴了下來,這時一羣穿着西北軍服裝的士兵咔咔地走了過來,王長虎只能看到這列軍人的上半身,聽着他們的腳步聲有點不對勁,心說:“韓復渠原來就是西北軍出身,裝備比西部的孫連仲部能強一些,什麼時候這麼闊氣了,士兵穿上了大頭皮鞋?”
王長虎往下迅速地探了一下腦袋,發現這隊士兵都長了一對羅圈腿,在燈光下,還能看到個別官佐留着小鬍子!
王長虎想了又想,心裡合計:“韓復渠這一手玩的高啊?明修棧道,暗度陳倉。讓小日本自己看護自己的大洋,丟了和自己也沒關係,這招玩的高呀!”
王長虎想着想着,暗自嘆了口氣,暗裡嘀咕:“老蔣啊!老蔣!要不是你寵信自己的嫡系部隊,將各地軍閥分爲三六九等,軍費時有時沒有,這些地方軍閥也不會出此下策的,再加上中央軍加速更換德式裝備,鬧得這些地方軍閥也絞盡腦汁地四處賺錢,購買裝備,生怕被你的中央軍生吞活剝嘍!這就是軍備競賽產生的噁心循環!離心離德呀!”
王長虎感嘆了一番,想完這些事情,再想一想自己處在老蔣的位置會怎麼做,細合計一番,發現自己做的未必比老蔣高明,心裡也就釋然了;
裝車還在繼續,爲了避免大箱子再次出現從高處摔落,大洋滿地跑的現象,這回日軍裝車的箱子小了很多,估計小了四分之三,即使這樣,還需要兩個人搬運,不過這樣進度快了很多,王長虎看到穿着中國軍裝的日軍少了一些,估計都去分箱了!
王長虎向這節車廂的兩側看了看,發現還有幾節車廂也在裝車,藉着燈光看到不少裝卸工扛着條形貨箱,抱着小型的長方形木箱往前幾列車廂裡堆放,不用合計,這些人抗的運的,肯定是武器彈藥,就是不知道具體有多少,看來這列火車是塊肥肉!
王長虎在車廂上等了半天,去不行,自己連敵人究竟是多少都不知道,這還了得,自己就是有優勢兵力,也得將這裡一車的敵人數量搞清楚,不搞清楚,得吃大虧!
王長虎悄悄地從列車的棚頂滑了下來,沿着火車向車頭走去,當走到第一節車廂的時候,聽到裡面有“唔唔”的聲音,還有“哈哈”、八嘎雅鹿、以及肉體碰撞的聲音,王長虎就納了悶了,心說:“這節車廂是幹什麼用的?不是臥鋪車廂啊!誰在這裡搞事?”
王長虎悄悄地鑽過列車底部,趴在月臺下向着這節車廂門口接近,發現這節列車的門口站着一名軍曹,像是在站崗放哨,王長虎撿起了一枚小石子對着軍曹的啞穴“嗖”的一聲,彈了過去,隨後迅速地將這名軍曹拖下了月臺,照着他的太陽穴,“啪”的就是一拳,軍曹昏了過去,王長虎趕緊將軍曹的衣服扒了下來,自己套上,然後,對着軍曹的另一面的太陽穴又是一拳,估計軍曹死翹翹了,才爬上來拍了拍衣服,藉着車廂門口留下的縫隙,看到了令他震驚的一幕!
車廂裡面掛着兩盞馬燈,昏暗的燈光下,一名日本少佐,上衣未脫,光着屁股在一堆雜草上正對着一名少女做着活塞運動,這名少女雙手被困在後面,兩腳亂蹬,這些反抗激起了這名少佐的獸性,活動更加激烈了!
王長虎再往火車的車廂角落裡看去,發現還有很多年輕的女子同樣被捆住了手腳,堵住了嘴,蜷縮在車廂深處,睜大眼睛,聽着被辱少女嗚嗚的嘶叫聲,沒有一絲的反抗的意思!
王長虎向四周看去,發現這節車廂周圍根本就沒有哨兵,哨兵離得都遠遠的,也不往這邊瞧;王長虎輕輕地拉開車廂們,跳了進去,那名少佐,吃了一驚,停下動作,問道:“山本軍曹,你地什麼意思?”
王長虎地上說道:“少佐閣下,支那軍人的指揮官請您過去喝酒,您的去不去?”
這名少佐一愣,問道:“你的是說韓營長叫我去喝酒?”
王長虎點頭示意到:“嗨,是這樣的,你地去不去,他地要回話!”說完,王長虎上前兩步,接近了這名少佐,這名少佐一愣嗎,搶先說道:“你地不是山本,你地到底是誰?”
王長虎嘿嘿一笑,用日語說道:“我滴是你祖宗!”
說完一腳襲向了這名少佐的頭部,這名少佐頭一偏,躲了過去,剛要站起來,身下的少女,兩腿一夾,噗通一聲,他徹底趴在了少女的身上,王長虎一看機不可失,上前一腳蹬在了少佐的後腦上,撲哧,一聲;腦漿出來了!
王長虎將少佐的屍體翻了過來,將少女扶起,揭開了捆綁的手,少女整理了一下衣服揭開了堵住的嘴,用日語問道:“你是日本人嗎?”
王長虎用日語回答道:“當然,這傢伙與我有仇,你們是什麼人?”
少女突然跪下了,指着車廂裡的年輕女子說道:“我們都是朝鮮人,聽說中國好賺錢,我們就在日本人的召集下來到了上海,沒想到……沒想到他們是想讓我們做哪些事情,可現我們還有一批姐妹進了虹口的妓院,而我們這些人聽說是要送到青島日軍海軍俱樂部附近,給日本人軍人糟蹋的……”
王長虎一怔,這才明白這些女子是一羣準慰安婦!
王長虎沒搭理她,指着少佐問道:“他是誰?”
少女連忙回答道:“他叫鈴木一夫,是這裡的最高指揮官,他的副手叫管賢澤,也是少佐,不過這個人很是正派………”
王長虎看了她一眼,看的少女臉一紅,低聲啐道:“本來就很正派嗎………”
這時,外面想起了一個聲音,說道:“鈴木君,我們已經裝完車了,你底要不要看看?”
少女的臉色紅潤了起來,王長虎看了一眼,說道:“你是不是很喜歡管賢澤?”
少女害羞般地點了點頭,王長虎輕笑一聲,說道:“如你所願!”說完點了這名少女的啞穴,打開門,將少女扛了下來,說道:“管賢少佐閣下,鈴木君正在收拾服裝,他讓我將這名少女賞賜給你,作爲你辛苦的酬勞,他說,您辛苦了!鈴木君一會就會去檢查的,不過是等您享受完之後,他希望您玩的盡興!”
管賢澤用複雜的眼光向裡面看了一眼,接過少女,匆匆地走了!王長虎王長虎重新上了火車,一一將這些女人點了睡穴,自己再用縮骨功改變成了鈴木的摸樣,下了車廂,走了出來,向遠處一招呼:“來人,我地要看看裝車的情況!”
馬上跑來了一小隊士兵,跟隨着王長虎檢查了起來,還不錯,上車,走!
韓復渠的部隊上車了,日本軍人也上車了,王長虎命令在車廂上架起了一挺歪把子機槍!
那名韓營長跑了過來,急急地說道:“管少佐,還沒上車呢!是不是等一下?”
王長虎一愣,問道:“他滴哪裡去了?”
韓營長一愣,回答道:“他領着兩名手下和一名女人在站長室裡玩呢!”
王長虎心裡暗笑:“正派人玩3p,真的很正派呀!”
王長虎看的一下從鈴木身上擼下來的手錶,問道:“我們原定幾點走?”
韓營長掏出手錶,看了一下,說道:“原定12點整,現在過五分鐘了!“
王長虎上了車,說道:“不等了,爲了女人,忘了任務,死啦死啦地有!”
說完,一揮手,命令火車開車,火車“嗚”的一聲,緩慢啓行,只見站長室的門忽然打開,管賢澤一邊提着褲子,一邊罵到:“八嘎雅鹿,停下來,停下來!”
後面跟着的兩名軍官也是提着褲子緊趕慢趕,離行駛的火車越來越近了,王長虎喊道:“開火的幹活!”
“…噠噠噠……噠噠噠”
幾梭子子彈過去,管賢澤三人被打成了蜂窩煤,王長虎微笑着轉身向裡面走去,一名衣衫不整的女子從站長室衝了出來,奔着行駛的火車,跳下了月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