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集媽的,親個吻都那麼難啊
“真是氣死我了,嵐姐,高局長他也太欺負人了,明明就是他做錯了,還硬要我們寫檢討,兩個月下來,我都寫了八次檢討了,真是氣死我了。”一身休閒打扮的雲羅雅,氣鼓鼓着臉,對着旁邊的同樣穿着休閒裝的程爾嵐抱怨道。
“哼,我也被高局長氣死了,還有,那個開邁巴赫超速的司機,我一定要把他抓住,然後,狠狠的揍他一頓。”程爾嵐一臉咬牙切齒的哼道。
雲羅雅點了點頭,很贊同的說道:“恩,嵐姐,我覺得高局長肯定是知道那個人是誰,我最近也調查了一下本市有多少輛邁巴赫,結果表明有二十輛左右,二十倆之內,跑車型的只有五倆,都是那些大集團的。”
“那你感覺是誰呢?”程爾嵐點了點頭,輕聲的問道。
“我上次聽說,騰龍集團董事長的兒子回來了,好像,那次發生在國際沙龍美髮會所門口的血戰,也跟他有關係,我懷疑兩個月的前飆車事件,肯定也跟他有關係。”雲羅雅很肯定的說道。
“嗯,是該認真的調查一下,好了,我們去唱歌吧,我好久都沒唱歌了。”程爾嵐興奮的說道。
“嘻嘻,那這次要嵐姐你請客哦,我這個月的錢全都被我花完了,我也不好意思向我老爸要。”雲羅雅可憐兮兮的說道。
程爾嵐苦悶了一下,很無奈的說道:“羅雅啊,我真不知道你是怎麼花錢的,每個月三四萬的RMB,怎麼半個月不到就被你花完了,你還真是超人啊。”
“哎呀,我也就是做一下面膜,買幾套衣服,俱樂部續一下會員,然後,去酒吧逛幾次,就沒了嘛。”雲羅雅掰着手指,數着說道。
“好吧,好吧,算我被你打敗了,我請客了,走,去KTV。”程爾嵐嘆息了一下,帶着雲羅雅走進了一家叫金色年代的KTV。
就在她們走進金色年代沒有多久的時候,一輛白色的本田車從遠處開了過來,停在了金色年代的門口,接着,從車上走下一男一女,緩緩的走進了KTV的大廳內。
這家金色年代是上河市幾個較大的KTV場所之一,裡面管理的蠻不錯,收費也很公道,於是,很多喜歡唱歌的人都愛上這裡來。
進入KTV的一男一女,也就是我和白木蘭,我在車上見白木蘭心情有些消沉,就想帶她過來唱唱歌,調解一下心情,畢竟,出來玩的話,那就要玩的快樂一些。
開了一個大包廂之後,我又點了幾個菜之後,就把麥克風遞給白木蘭,對着她笑道:“蘭,你想唱什麼歌,我給你找。”
白木蘭接過了我手中的麥克風,看了我一眼後,突然,笑嘻嘻的說道:“我想唱‘當兵的人’。”
“當兵的人?”我愕然了一下,看到她那得意的笑容,我無奈的說道:“好,就唱‘當兵的人’。”
白木蘭把另一支麥克風遞給我,說道:“一起唱。”“啊?一起唱?你……”我還想拒絕的,但一看到白木蘭那有絲哀傷的眼神後,我立刻的接過麥克風,很豪爽的說道:“恩,這歌好啊,適合我們唱。”
於是,包廂內響起了一男一女,那激昂的歌聲:“咱當兵的人,有啥不一樣。只因爲我們都穿着,樸實的軍裝。咱當兵的人,有啥不一樣。自從離開了家鄉,就難見到爹孃。說不一樣,其實也一樣。都是青春的年華,都是熱血兒郎。說不一樣,其實也一樣……”
兩人“忘情”的唱着,可把端菜進來的服務員給嚇壞了,差點沒驚訝的下巴掉地,看着我們那時尚的打扮,居然,撒開嗓子的唱軍歌,真的是把她給搞懵了。
一曲終後,兩人的心情都好了很多,不過,白木蘭還是使勁的擰了我胳膊一下,纔算真正的原諒了我,兩個人依偎着對方,夾着桌上的菜,彼此的喂着對方,氣氛感覺特別的溫馨。
我們擡頭互相的看了彼此一眼,兩人此刻都有些動情了,雙脣的距離也開始一點一點的慢慢拉近,就在兩人就要吻在一起的時候,不和諧的一幕又出現了。
“砰”的一聲,房門猛的被推開了,一個男人似乎喝醉了一樣,搖搖晃晃的走了進來,指着還在發愣的我和白木蘭,打了一個飽嗝的說道:“你是誰?怎麼把我老婆給抱住了,走,走開。”
“靠,這丫的酒鬼是誰啊。”我按了一下服務鈴,頓時,原先那個端菜的女服務員走了進來,看到了我與那個酒鬼再吵架,不由的慌神了,連忙跑過來,勸道:“兩位先生,不要吵架行嗎?有什麼事好好商量。”“服務員,你們KTV的服務質量也太差了吧,怎麼可以讓一個酒鬼隨隨便便進我們的包廂,你快點把他趕出去,否則,我可是要請你們經理過來了。”我臉色有些不善,自從我回到上河以後,每一次逛街沒有一次是順心的。
“你抱着老子的老婆,你還敢叫,叫我出去,我,我看你活的不耐煩了。”那個男的的確喝了不少酒,連說話都有些舌頭打漂。
“服務員,別聽他瞎說,我根本就不認識他,請他出去吧。”白木蘭也很討厭這個酒鬼,對着服務員說道。
那個女服務員點了點頭,對着我們連連抱歉後,就準備拉那酒鬼出去,可是,那酒鬼的力氣似乎不小,一甩手就把那女服務員給弄摔在地了,我一看到這幕,心裡立刻竄起了一團火,一個跨步就躥到了他的身邊,一把抓住他的衣領,就把他給扔了出去。
“你,你敢動手,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青狼幫的人,你好好看着吧,我去叫人砍你。”那個酒鬼哀呼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對着我邊說邊往後走去。
“滾,欠刷的王八蛋,媽的,黑狗都收了什麼樣的小弟啊。”我碎了一口痰後,轉身走進了包廂,扶起摔倒在地上的女服務員,說道:“你沒事吧。”“沒,沒事,對不起,讓你們受驚了。”女服務員對着我們再次連連賠禮道歉道。
“好了,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你再去給我們弄幾個菜吧。”我露出了一絲笑容,揮手示意沒事。
那個女服務員退出去之後,我看着白木蘭,狡詐的笑道:“蘭,那個,剛剛還沒有吻到,我們重新開始吧。”
“去死,纔不要了。”白木蘭一想起剛剛的情況,立刻感到臉頰一陣陣的發燙。
沒有了酒鬼的打擾,我們接下去過的很愉快,我拿起了一直麥克風,點了一首徐譽滕的歌,對着白木蘭唱起了‘做我老婆好不好’,唱的白木蘭滿臉殷紅,雙手玩弄着裙子,而我則是唱的更加的深情,慢慢的走到她的身邊,坐在她的身邊,對着她說道:“蘭,做我老婆好不好?”
“恩。”白木蘭的回答幾乎輕的差點我聽不到,跟蚊子都差不了多少。
我放下了麥克風,用雙手輕輕的捧起了她的臉,見她害羞的閉上了雙眼,我微微的一笑,嘴巴慢慢的朝下襲去。
“砰”包廂的門再次在我就要親到白木蘭的時候,又被大力踢開了,只見一個光頭很囂張的走了進來,看到我跟白木蘭保持着那曖mei的姿勢後,大聲的吼了一句道:“媽的,就是你小子玩弄我小弟的馬子嗎?”
“媽的,親個吻都這麼難啊?”我心裡哀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