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4、真的不是他
“東方玉,你好帥,我好喜歡你,我想做你女朋友。你要了我好不好,嗯,我真的好喜歡你,你也喜歡我對不對,要不然你不會在車上對我笑了,你一定是喜歡我的,只要你說一聲,我立即陪你睡覺都沒有問題的,東方玉,東方玉……”這是江琴在嘴裡,顛過來倒過去,反覆唸的話。
而另一邊的何小曼則在說着更讓人羞囧的話:“嗯,東方玉,親親我,抱抱我,愛我吧,自從看到你,我就心裡眼裡全都只有你了,我愛你東方玉,我好愛好愛你,我知道你一定也愛我的,否則你不會幫我媽說話的,我要和你做……唔……”
上官彩趕緊三步並作兩步衝過去,用毛巾堵住了何小曼的嘴,總算是沒讓她將那些不堪的話給說了出來。
另一邊沈瑕自然也是將江琴的嘴堵了起來,只是才堵上,她自己就渾身扭動着,想要去拿掉,被攔住後,就去撕自己的衣服,原本就穿的睡衣,一拉扯,就露出了半邊雪白的身子。
東方玉的臉色時青時白,聽着這兩個噁心女人嘴裡,不時的說出自己的名字,他真恨不得上去將兩個人掐死。
“沈校長,不好了,你快去看看董遠和楚楠吧,他們倆,他們倆……”負責照顧這兩個人的張國宣,急忙跑了過來,滿臉通紅,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
上官彩和沈瑕對望一眼,臉色無比嚴肅,讓周紅看住自己的女兒,又讓朱可可照顧江琴,他們倆走到了對面的房間。
結果一進去。就聽見一陣古怪的哼哼聲,像是呻吟,然後就聽見董遠啞着嗓子喊了一句什麼,緊跟着楚楠也喊了一句什麼,當二人聽清楚那些粗鄙不堪的話時,饒是沈瑕是已婚人士,都覺得臉紅的要滴出血來。
“還愣着幹什麼。你們倆過來把他們手腳綁住。嘴堵起來,你們倆個,快點去前臺找經理。打120。”上官彩聲音急促的吩咐道。
這樣一鬧,已經是上午九點多了,十點就要比賽了,上官彩只得對沈瑕說:“他們四個。看來是沒辦法參賽了,你先帶人過去。我去醫院盯着。”
“好吧。”沈瑕也是無奈,只得喊上其它的十六個人,趕緊坐了大巴車,來到比試現場。
結果路上偏又遇到堵車。好不容易在比賽鈴聲響的前一刻鐘到達,沈瑕之前在車上的時候,已經將號牌都發了下去。
她是經常來省裡開會的。所以對這裡也熟悉,節省了還要找考場的時間。終於在正式比賽的哨聲響起來前,把所有人都送進了指定的考場。
只是經歷了今天早上這樣的事情,也不知道他們能否發揮正常。
沈瑕想到什麼,趕緊拿出手機,給學校裡的領導彙報了下這裡的情況。
陳悅之心情愉快的走進考場,如果不是因爲這是在比賽,她都想要高歌一曲了。
沒錯,董遠四個人莫名其妙生病,是她動的手腳,她原本還想把東方玉也拉上,但沒想到那傢伙,很狡猾,居然後半夜又單獨開了一個房間,而且怎麼敲都不開門。
不過她可不會就此氣餒呢?這場突如其來的污水禍事,只要有點心思的人都能看出來,是東方玉整出來的,董遠只是他的槍罷了,而何小曼這幾個跳樑小醜,也只是他的棋子而已。
既然他這麼喜歡拿別人當槍使,那她就好好的給他送個禮物。
就算不能真正傷害到東方玉這個壞蛋,至少也要把他搞臭,看今天的事情之後,何小曼的媽媽,楚楠的爸爸,江琴的家長,還會不會對東方玉感恩戴德呢,她真的很想看到那場狗咬狗的好戲。
她現在已經完全確定了,正如上官磊所說的那般,眼前這個和古代東方玉同名的人,根本不可能是她的三生哥哥。
就算三生哥哥不記得她了,但是也不可能會想要害她,真沒想到,兜轉到了現代,居然是這樣一個噁心的人叫東方玉。
陳悅之想心思想的太出神,以至於坐下來時,都沒有看到自己的旁邊人竟是認識的。
直到對方用筆捅了下她的手臂,她立即條件反射的躲避,然後冷冽的看過去,眼神才由犀利轉爲驚訝,壓低嗓音道:“你怎麼在這兒?”
上官磊笑嘻嘻的咧嘴,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我來參賽呀。”
這不是胡鬧嗎?陳悅之有些無語,還想說些什麼,監考官已經抱着試卷進來了,開始紛發試卷和答題紙了。
她也不管他了,搞不懂這傢伙在玩什麼把戲,只是希望他在比賽過程中,不要騷擾她。
畢竟這是省級的比賽,不但有人工老師監考,而且四面八方的牆上,還裝了監控器,還有省裡的大領導在會議室那邊查看現場,就是防止作弊。
她可不想到時候被說成是和他一起作弊。
只是陳悅之這次卻想錯了上官磊,這傢伙好像變得不太一樣了呢,居然也認認真真寫了起來,害的陳悅之很好奇,朝那邊瞟了一眼,差點讓監考官抓到了。
她拍拍胸口,有些後怕,索性將歸真訣在體內運轉幾圈,讓心靈誠明透淨下來,不再管外界事務,專門寫自己的作文了。
省級的作文比賽,果然難度又提升一大步,這次考的居然是議論文,而且還從史記裡引了一段話來,讓參賽人員,根據這段話,寫寫自己的想法和建議。
那段古文並不是白話文,而是真正的古文,先不說本身艱澀難懂,就算懂了,還要引證它來寫一篇文章,真是不容易。
不過這些在陳悅之面前,完全沒有問題,就算她不用腦中的作弊器,僅憑她前世的經歷。也是小菜一碟,想當初可是被大將這的老爹逼着背了許多書,寫了許多策論呀。
就算時代不同了,但是道理都是相通的。所以陳悅之略一思量,便下筆如有神,酣暢淋漓,一氣呵成的寫好。一看纔過去一小時。
交。還是不交呢?
現在還一個人都沒有交,如果交了太引人注意了,但如果不交。接下來一個小時坐在這裡又實在無聊。
一番思索,想到還要去省裡的街上看奇花異草的事兒,還是抓緊點的好。
當即便交了卷子,監考老師看見陳悅之這麼早交。十分吃驚,甚至詢問了下她是否要上廁所才站起來的。
爲了防止有人作弊。這兩個小時中間是不給上廁所的,結果陳悅之微笑禮貌的走出座位,將自己的卷子遞到老師面前,輕聲道:“我寫完了。我交卷。麻煩老師了。”
監考老師還待再說些什麼,就看見另一個長的極爲俊美的男生也站了起來,大闊步走過來。將卷子交到他手裡,正好覆蓋在陳悅之卷子上。有些狂傲的笑了笑說道:“老師,我也做完了。”
陳悅之此時才走到教室門口,一眼便瞧見上官磊跟了出來,心裡不由好笑,搖頭,這傢伙,上次就是,就在卷子上寫了幾個大字,這就是勇氣,難不成這回又如法炮製?
沈瑕焦慮的等在外面,因爲現在大部分人還在絞盡腦汁的想,所以門口悄無聲息的,整個校園也是極爲安靜。
所以陳悅之出來,她一眼就瞧見了那道俏麗的身影,可是緊隨其後的人爲啥那樣眼熟,咦,不是自己的兒子嗎?
沈瑕趕緊迎了上去:“陳悅之,你怎麼現在就出來了,難道題目如此之難?”
她以爲陳悅之是答不出來,所以索性提前放棄了。
“題目並不是太難,我早就做好了,坐在裡面也是無聊,索性就交了卷子,放心吧,就算不是第一,也跑不了第五。”
沈瑕微微驚訝,沒想到陳悅之如此自信,這語氣好像也有些狂妄。
但她的注意力很快被上官磊吸引,不由嚴肅的質問道:“小磊,你怎麼會從考場裡出來?”
陳悅之有些吃驚,她原以爲上官磊找關係進考場,沈瑕應該知道的,怎麼看眼前的狀況,她好像並不知情呢?
“沈女士,我是來參賽的呀。”上官磊無所謂的聳聳肩膀說道。
“你?你參什麼賽,你說你是怎麼進去的?你能不能讓媽媽少操點心,整天只知道胡鬧。”沈瑕一臉責備,心裡也有些恨鐵不成鋼。
上官磊見自己的親媽對他居然如此沒有自信,心裡也是不舒服,所以懶得和她說話,只是一拉陳悅之的衣袖道:“走啦,難得來省裡,我們去逛逛。”
“哎,你別拉我,我自己會走路。”陳悅之拂去他的拉扯,朝着沈瑕點點頭,有些抱歉的說道:“沈校長,我想去街上逛逛可以嗎?”
“去吧,不過別跑的太遠了,中午十二點在飯店吃過飯,我們就要走了,醫院那邊的情況還不知道怎麼樣,也不知道今晚能否趕得回去。”沈瑕有些頭疼的揮了揮手。
陳悅之還想和沈瑕說再見呢,就再度被上官磊一拉衣袖,滿臉不耐煩的說道:“走吧,羅裡八索的,再耽誤下去,太陽都要落山了。”
“上官磊,那畢竟是你媽,你能不能客氣點,講點禮貌?”
“哎喲,沒事,我和沈女士的相處模式就是這樣,她不會生氣的,你放心吧,你想去哪兒,我帶你去找好吃的?”上官磊難得和陳悅之兩個人單獨逛街,心裡別提多興奮了,趕緊獻起了殷勤,恨不得把整條街上的東西都搬給她挑。
“不用,我早上吃的挺飽的,現在不餓,你知道哪裡有賣種子的嗎?”
陳悅之昨晚睡覺時思量過了,真要買奇花草,四十萬恐怕還不夠一株盛開的,比如之前姜老家那十八學士,至少也值七八十萬,買不起。
反正歸真訣有催生種子快速生長的能力,而且單獨買種子也能便宜些。
“賣種子,你家田地裡要種?鎮上沒有種子店?”上官磊疑惑起來,怎麼巴巴來了省裡,不去看漂亮的衣服,不去找美食,倒問起種子來了。
“不是普通的水果蔬菜種子,而是草藥和花卉的種子,你別管那麼多,只要告訴我,哪裡有就行了。”
“那就去省城最大的種子公司吧,那裡什麼種子都有,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他家買不到的。”上官磊率先帶路,也不坐車,只是在各小條弄堂裡頭,七穿八繞,很快帶陳悅之來到一間看似普通的二層小樓前面。
只見上面寫着:四季種子公司。
陳悅之跟着上官磊一起走了進去,一樓好像是售賣的大堂,新奇的是,竟是以超市的形式進行售賣的,顧客可以自行在各個區域閒逛,還有一個購物籃子,喜歡的儘可放入籃中,待齊全後,一起拿到前臺付款。
陳悅之往前走,上官磊立即貼心的提了個籃子跟在後面,每一欄都掛有紙牌,上面寫着蔬菜種子或是水果種子這樣的分類。
“悅之,你說的中藥種子在那邊。”上官磊指了指,他們倆立即走了過去,這邊人就更少了,之前在水果區域還有三四個人逛,這裡基本一個都沒有。
不過說來也正常,培植中草藥,除非是專業人員,一般的普通人首先是不知道如何培植,其次是就算知道,也很難真正養得活。
陳悅之看了看那一袋袋不足一兩的種子,心裡有了思忖,其實她不必買太多,只要有一顆種子,將它催熟開花結果後,自然就會有新的種子繁殖出來。
買一袋足矣。
而且價格也不是太高,普通常見的草藥種子基本定價都在五塊到二十塊之間,而稍爲稀有一點的種子價格大概在三十到六十之間浮動。
上官磊跟在後面,看着陳悅之將種子袋握在手裡,又閉上眼睛,好像在感受似的,心裡雖然有些疑惑,但卻安靜的沒有說話。
事實上陳悅之是在感受,這些種子裡的生命力,她發現袋子裡的種子,大部分都是生機微弱的,只有那麼幾粒生命力比較強。
還有一部分,乾脆就是生機斷絕的死物。
她也明白爲商之道,這袋中所裝的種子,不可能粒粒優品,否則出芽率太高,回頭誰還來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