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呸,她纔不想呢,對着他這張臉,心跳亂了幾拍,雲歌稍微收斂了下所有情緒,狀似嬌羞的說了一句:“自然是……咳咳,不想的。”
在楚琰看來,這簡直是欲迎還拒,被撩撥的心口都癢了些,雲歌哪裡料到他會這麼大膽?一時禁受不住,便輕吟了一聲,這就更刺激了他。
不過,好在他還算沒太過分,就只是輕吻着她的耳垂,只是,那地方敏感的很,隨便被撥弄了些,就能讓人的身子有些發軟,她一手抵在他的胸口處,低着頭:“楚琰,適可而止,不要太過分了。“
她的聲音有些冷,楚琰也知她的性子,要真繼續,怕她會真的發怒,便就此作罷了,只是,還是有些不甘心的親了一口,壓抑道:“這次就放過你,下次……”
“不會有下次,楚琰,你要尊重我。”
“你是我未婚妻。”
他嘴雖離了她的耳垂,手指依舊在摩挲着她的那如軟玉般耳垂,她的耳朵生的極好,讓他愛不釋手,他將她視爲他的所有物了。
“成親還要三年,你要是真心喜歡我,就該尊重我,不然我會生氣的。”
她擡眼,十分的認真的說着這句話,手心卻滲出了汗,不知道這人懂不懂她的意思,又會不會照做!
“你不喜歡?”
雲歌有些惱怒的瞪了她一眼:“這麼可能會喜歡?這……這是輕薄,晉王,你不會是很喜歡這般輕薄別的女子吧?”
楚琰神色冷了下來,哼了一聲:“世間女子,除了你這個沒良心的,還有誰有這榮幸讓本王輕薄?你還不樂意?”
雲歌都想翻個大白眼了,呵呵笑了一聲說:“晉王,我……”
“叫我楚琰。”
雲歌掙扎了片刻,在他極具壓迫的眼神下的,終於說出了那兩個字:“楚琰。”
聽着自個的名字,從她的口中說出來,楚琰明顯被取悅了,依舊壓着她,卻沒繼續做什麼不軌的行爲,一派斯文,氣質不染風塵,當然,前提是忽略他之前對雲歌做的事。
“能麻煩你離遠些麼?”
“什麼?”
他的神色又兇狠了起來,彷彿她要是說錯了的話,便要將她吞入腹中似的,雲歌吞了吞口水,小心的措辭,咳咳了一聲說:“我的意思是,你壓的我有些難受,都有些透不過氣來了。”
“好,哪裡難受?胸口嗎?”
說着,就要探手過來,直接被雲歌給擋過去了,頭上甚至冒出了些許的虛汗,她說:
“我該走了,不然德妃娘娘該着急了。”
楚琰恩了一聲表示聽到了,卻又伸手將她的手抓在手掌間把玩着,雲歌想將手抽出,卻被他抓的更緊了些,他說:“你不會是在躲着我吧?
“不會,怎麼會呢?”
雲歌連忙否認,這人有個特點,那就是睚眥必報!
楚琰冷淡的神色略微緩和了些,抓着她的手,嘴角扯了扯,指腹摸索着她的手背,一寸一寸,讓她有些毛骨悚然,貌似,他上輩子也沒這習慣啊,那眼神……像是癡迷,又像是要將她給吞入腹中似的,叫她十分的不安。
“那就好,雲歌,你若是敢躲着我,我就會把你鎖在我身邊,讓你一步都不許離開我身邊,懂嗎?”
呵呵,不懂,她算是看明白了,這人貌似對她有種變態的佔有慾,近不得,也遠不得,這人又聰明的很,倘若她的抗拒之意表現的明顯,那麼……惹上他,是她這輩子就愚蠢的事情!
“晉……楚琰,你不覺得你這樣太過分了嗎?”
“過分?”他呵呵低笑了起來,又湊近了些,在她耳邊低聲道:“不,對比來說,我的雲歌做的事才過分呢。”
“你什麼意思?”
楚琰笑的愈發邪氣,與他的外表十分的不符。
“阮氏是怎麼死的?秦雲薇又是如何會跟一個卑賤的侍衛苟合的?”
雲歌的臉色頓時白了起來,他知道?他怎麼會知道?
察覺到她的神色,楚琰反而興奮了起來,在她耳根低聲道:“你做的每件事,我都知道,你想要誰死,我也清楚,你對秦雲秀也動了手腳吧,我本想替你收拾她,不過你既然自己動手了,那就按照你的意思來,放心,你的事,我會守口如瓶。”
雲歌默不作聲,她鬧不清他到底是什麼意思,既然知道她做的這些髒事,那麼,他這是什麼態度?
“這般看着我幹什麼?不會是感動了吧,你以後是要成爲我王妃的,我定會護着你,就算手中染了些血,也無事,只是,你做事還欠妥當,容易被人抓着把柄,以後小心些。”
他細聲囑咐着,言辭之間皆是寵溺,雲歌嘴脣動了動,忍不住的問:“你既然知道我的所作所爲,還……還娶我?你不怕我是個心狠手辣的人?”
“傻姑娘,狠辣些也無妨,至少這樣能保護自個,不會被人欺負,況且我的王妃,若沒些手段,又怎麼能行呢?”
敢情這人喜歡狠辣的女人?掛不得上輩子,他寵了秦雲秀一段時間,於是乎,秦雲歌的思緒又跑偏了,絲毫沒覺得他這是……咳咳,表白。
不過楚琰表白心跡多次了,全被雲歌給忽略過去了,因爲他救了她,與賜婚的事,兩人能懂啊這種地步已經很不錯了,想再進一步?難的很!
楚琰最後總算將她放走了,心情略愉悅,調戲完自個媳婦之後,便要做正事了,喚來暗影,吩咐了幾句之後,身子便極快的消失在了原地,今晚,註定是個無眠之夜。
德妃娘娘正派人尋她,邀她一起用晚膳,今個是不能出宮了,不過德妃將廂房都收拾好了,之前楚修拉着她說話,她避開了白芍與綠萼,之後心情不好,又是自個溜達,也沒帶這兩人,心下有幾分愧疚,爲了彌補兩人,特意喚宮女去御膳房再弄了些精緻吃食甜點來。
白芍跟着雲歌也習慣了,也沒怎麼誠惶誠恐,倒是綠萼還有些不習慣,不過看着白芍的樣子,便也默默的坐下吃了,還好這房門是關着的,主僕三人怎麼的,旁人是不知曉的。
用完晚膳之後,也沒什麼可做的,她也沒在陌生地方淨身的習慣,便只是淨了手與腳。
“小姐,天色晚了,要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