靚靚的辦公室一般人進不來,段文忠是個‘門神’,辦公室的外間,哪一個想進來見蘇靚靚必定接受他的‘檢閱’,做爲一名超級出色的內衛,他具備先天的預知危險的敏銳能力,能從人體流露出的輕微的不正常的體徵中判斷出一個人即將有的一些想法和可能會付諸實施的行動,這是做爲一個優秀內衛必須具備的超卓能力,段文忠也象鐵兵戎戒他們一樣,隨身都帶着槍的,很少離身的。
靚靚並沒有多少的擔心,象段文忠他們在身邊,就是在外面吃飯時,他們都會先進行必要的檢查。
剛剛段文忠說‘小老鼠出動了’,靚靚僅是笑了笑,繼續看她的材料,她在爲下一次碰撞做準備,法院那邊是‘黑手’最後的機會了,要拉蔡明輝下水只有這點機會了,檢察院不能左右法院的判決,最終量刑是人家定的,如果超出了自已預計的那個範圍那就提出抗訴好了,然後再進一步揪出法院的黑手同夥,反正這趟南海之行就是鬥爭來了,不拘形式不分戰場,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有戰必應。
大約十一點左右,辦公室的電話響了,蘇靚靚隨手接聽起來,引端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是蘇檢嗎?你好……我是省廳刑偵處的巴越山,呵……有這麼一個情況,向單獨和你聊聊,是關於唐季高案最新地情況,當然,我希望蘇檢能單獨出來一趟,我的車就在檢察院門口,因爲事關重大,又怕檢察院內部隱有一些可疑的眼線,所以纔出此下策,希望蘇檢給體諒我的良苦用心……”
“哦……是這樣啊,剛好手頭有點事要處理,這樣吧,巴處長,你去海城大酒店開個房間等我吧,最遲十二點,我肯定趕到了,你看這樣合適嗎?”蘇靚靚的反應是奇快的,你給我設套?我反設給你。
巴越山自然沒有想到人家會算計他的,當下就笑道:“好地,沒有問題,我去那邊訂房間,然後再給你打電話,千萬記住不要通知任何人,可以你身邊最親信的人就會出賣你,就這樣吧,蘇檢……”
“好的,我明白了,巴處長做事很謹慎啊,呵……”蘇靚靚心裡暗罵,這隻小老鼠想什麼呢?
巴越山謙虛了一句就收了線,然後他的車就重新啓動開走了,這回永成的車沒有跟着,而是換了另外的車去跟着,一般來說搞刑偵工作地人都具備很強的反偵察能力,跟蹤他們一路上至少得換五六拔人,果然,巴越山的車才走,段文忠地電話就敲了過來,“成叔,老鼠們去海城大酒店安家了。”
“收到……”掛線之後,永成連續拔打了兩個電話進行安排,這次光是在望海市他就動用了1多號人,外圍還有200多人在搞工作,工作效率之高令人乍舌,操縱這樣龐大的組織行動,他絲毫不感覺力有未逮,反而是輕鬆有餘,坐在後面的人都知道巴處長的能力,隨隨便便幾個電話可能要人命。
市委。一號會議室。常委會在進行中。討論地議題是邊向南副省長地指示。就蘇靚靚同志是否適合主持檢察院地全面工作廣泛地徵求常委們地意見。因爲剛剛又被拿下了兩個副檢察長。有些人更是坐臥不寧了。會議一開始。魯爲民就半垂着頭吸菸。一改他往日張揚跋扈地那種作風。似乎很收斂。
“……剛纔蔡主任已經說了。蘇靚靚同志是最合適地人選。這一點認識我完全同意。蔡主任地眼光我更是非常佩服。我相信他不會看錯人。我也在這裡說句負責任地話。出了問題我也願意承擔責任。”
涉及到‘兩院’地任免事宜。人大主任是有發言權地。雖然他沒兼市委常委。但是人大表決這一權力他還是掌握着地。一府兩院正副職地任免人大都是有權力地。利用好人大地優勢。絕對能讓你如魚得水。近年來人大權力漲勢看好。這也是一些省份和部分地市非讓一把手兼人大主任地主要原因。
雖然人大選舉中跳票事件不大見。但也不是沒有過。不能小看這個養老地地方。實是藏龍臥虎啊。
宗興明地堅定態度更讓有些人心生不安了。統戰部長晁振德也發言表態。堅決支持蘇靚靚同志主持檢察院地工作。陶致新這時候望看臉色比較難看地魯爲民。心裡就清楚魯爲民在擔心什麼。他也猶豫着要不是支持蘇靚靚?本來以爲邊向南下來局面會大大改觀。可現在看起來。簡直是一塌糊塗啊。
陸勝平也在這個時候發表了他地看法。還把陳富康、李英漢地問題順帶着說了一些。最後還道:“……我們有些幹部表面上喊着忠於黨忠於人民。骨子裡卻幹一些見不得人地勾當。真是讓人心寒吶。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關於這兩個**幹部地材料中也提到了一些在職幹部地姓名。但是到目前爲止。紀委地調查還沒有進入到更深地層次。是不是會牽連到一些同志很難說啊。凌書記說得好啊。對那些主動交代問題地幹部。政府還是會寬大處理地。負隅頑抗那是沒有好結果地。我想。象蘇靚靚這樣硬氣正義地檢察官還是不可多得地。不畏強權。不懼邪惡。堅持原則和立場。這是值得我們廣大幹部去學習地。蔡主任和許檢察長地用人眼光很高明啊。我今天投蘇靚靚同志一票。很堅決地支持她!”
他把蘇靚靚在檢察院和‘上級領導’的那段辯論講成了‘不畏強權’,尤其是邊向南維護**份子陳富康時她又堅決予以質問,這就成是‘不懼邪惡’,就憑這段說話,就看得出來陸勝平對邊向南是如何地不滿了,的確,邊向南是省委常委,在望海市一衆官員面前他就是‘強大權力’的代表,說蘇靚靚‘不畏強權’完全說得通嘛,雖然意思有點那個啥,可在這個時候聽來,也沒人覺得他很‘過份’。
陸勝平講話中還帶着些‘要脅’某些人的含意,故意提到陳李二人的材料中涉及到了某某某的姓名,這一點很讓心中有鬼的那撮人心虛,陶致新就有點吃不消了,這個時候他發言道:“我支持蘇靚靚。”
“我、我也支持蘇檢……”仇永剛地步調是跟的很緊的,他就看陶副書記的反應呢,甚至在心裡也下了決心,就是你陶致新這回不說話不表態,我也得開口了,我算個屁啊?我爲什麼留條後路呢?
他們兩個一表態大局就基本定了,多數常委已通過了,劉善
副市長見祖彥祥瞅他,微微點頭,祖彥祥也就態靚’了,隨後劉善江也同意了這一意見,就剩下市委市政府的兩個一把手了,當然凌書記不說話大家也都知道他的態表,他現在就是不支持他老婆也沒用了,魯爲民擰熄了菸頭,笑道:“呵……很好嘛,我就知道是這麼一個結果,蘇檢慧眼識珠,有目如炬啊,居然剛剛懷疑**份子陳富康拿出不成文地指示精神擾亂檢察院的黨組會議是別有用心,這個人就暴露了他的叵測居心,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同志們……望海市爲有這樣一位精明強幹地檢察官,是我們的福份啊。”
唉……這人的臉皮真是厚的嚇人啊,蔡明輝搖頭苦笑,郭達開突然做乾嘔狀,“呃……呃……”他還誇張地拍拍胸脯,順過氣才向望着他的衆人道:“呵……不好意思啊,老毛病,有點反胃,噁心,凌書記,我看也快散會了吧?我看我得去醫院打個點滴,突然這個胃很不舒服,別是胃潰就慘了……”
老郭很幽默,其實大夥都清楚他在乾嘔魯爲民的說話,有的人弊着一肚子笑卻不好意思笑出來,魯爲民的臉皮真不是一般的厚,居然笑呵呵地朝郭達開道:“胃不舒服就趕緊治嘛,千萬別耽誤了啊。”
“多謝爲民市長的關心啊,我是地去治了一下,不然真要吐了……凌書記,我先退席了啊……”
有的人已經笑出來了,凌寒笑道:“討論也結束了,決議也形成了,我看也該散會了嘛,呵……”
……
回到辦公室地凌寒才坐下就接到了靚靚的電話,她把‘小老鼠出動想啃美人骨頭’地事說了一下。
“呵……這個巴越山看來很是個干將啊,咱們這會玩個玄的,叫巴越山一撮小老鼠先失蹤些日子,讓那隻黑手搞不清狀況,我看他們還有什麼花招耍?中午老公陪你一起去海城嗎?”凌寒笑着道。
“喂,我說凌寒,人家好不容易約會一次,某人都開好房間了,你就不能睜隻眼閉隻眼嗎?”
“哈……這樣啊,好好好……難道有人敢約我的老婆‘私會’,我假裝不知道好了,你去吧!”
“這就對了嘛,人家也耍一次威風,你就十二半到賓館吧,可不是靚靚想你了,是**想你。”
又和靚靚嘻逗了幾句,凌寒突然被這個小老鼠行動觸動了什麼,星眸一凝,緩緩掏出手機,拔通了鐵兵的手機,過了一會鐵兵就接了起來,現在他的手機只有三個人能打進來,那就是正勳正績凌寒。
“大少……怎麼想起了我這個閒雲野鶴的人,嘯傲山林的日子很爽美啊,大少也想來過過癮?”
“鐵哥,你就別逗我了,我忙的快找不到北了,南海風雲激盪,永成出動了幾百號人在爲奔走。”
“哦?那是大場面啊,呵……怎麼了大少?是不是需要老鐵辦點事?你吩咐,我明天就趕到。”
凌寒笑道:“我要是把你叫過來,成叔豈不是很沒面子?呵……5月25日是雪梅的預產期,鐵哥你帶着嫂子去夏威夷吧,有你在我才放心啊,呆一段時間,雪梅回國時,你也抱着孩子回終南山去。”
“大少,我明白了,今天我就出發,你放心吧,有老鐵在,出不了任何意外地,呵……”
“嗯,就這樣,你的帳戶我會讓人給你匯進1萬款子,缺什麼你就說,別藏着掖着的……”
“我說大少,你給那些錢幹啥呀?沒用啊,呵……給點路費就行了,老鐵沒錢也活的很堅實。”
“呵……你以爲是給你的啊?美得你,將來孩子上了終南山不得賣奶粉什麼的啊?你不是準備讓他嚼草根吧?虐待我兒子,我饒不了你,就這樣吧……”凌寒也不給他分辯的機會就掛掉了電話。
之後又給在北京奶孩子地蔣去了電話,讓她吩咐人給鐵兵辦款,蔣道:“老公,你不能去夏威夷,雪梅心裡定有遺憾,反正我沒啥事,正好想去夏威夷玩玩,也算替你呵護一回雪梅,你說可好?”
“有心了,感動的我一塌糊塗了,我同意你的請求了,不過這事暫不要和老媽說,嗯?”
“知道了,大少爺,那我和鐵兵聯繫吧,把他電話號給我……等夏威夷回來,我也要餵你半年奶。”
凌寒翻着白眼掛了電話,這是什麼世道啊,活了快三十歲了,居然又從頭吃上奶了,媽呀……
……
巴越山看了看錶,大針差五分鐘指到正午十二點的位置,他不由生出期待之心,熟話說的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奸,一層比一層剌激啊,想着把那個絕代風華的美女檢察長摁在牀上……
突然敲門聲傳來,巴越山深深吸了一口氣,要來地終究要來啊,嘿……凌書記,不好意思了,我沒有上別人老婆的習慣,但是這遭真是很意外啊,你和誰做對不好呢?偏偏和邊省長做對?唉……
他移步到了門口也懶得趴在貓眼上瞅一下,直接就擰開了門,但是準備了一臉的笑容卻凝固了,站在門外地是上冷肅無比的男人,其中一個三十五六歲,額前正中還有一道淡淡的疤痕,“你們是……”
永成凝視着巴越山的目光極冷,手一拌把他地工作證在他面前展開了,巴越山僅掃了一眼,一張臉就變的慘白無比了,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滲下來,17處,特別行動處,難怪望海的事發生的那麼奇怪,原來是17處的人介入瞭望海地事件,他這一刻就有一種感覺,完蛋了,17處的人不會輕易找上你,一但找上你,說明人家手裡掌握了充分地證據,想到這裡,巴越山感覺自已快要徹底的崩潰了。
十分鐘之後,蘇靚靚和段文忠進來了,這個時候巴越山臉色灰白,眸光散淡,看到蘇靚靚時更心往深淵裡沉,原來這一切都在對方地殼中,邊省長這次也要完蛋了吧?有了這個想法,他突然心又活了,蘇靚靚朝永成微微頜首,房內除了巴越山、永成,還有四個酷冷男子,其中的兩個就分立在巴越山左右,蘇靚靚淡淡瞅了他一眼,“巴處山,我沒有爽約吧?現在可以說了,你要找我談什麼?”
巴越山苦笑了一下,掃了下她和永成,“蘇檢,我願意交代我所知道地一切,請你向17處的……”
“呵……講個情面是嗎?我沒那麼大的面子,17
什麼的,你心裡比我更有數,我相信你只要老老實實切,和處長他們好好的配合,對你的處分肯定會相對寬容的,你自已權衡吧。”
“我、我明白,我、我一定全力配合17處的工作,不遺餘力,我想帶罪立功,爭取寬大處理。”
蘇靚靚不再看他了,轉過頭朝永成道:“處長,大少的意思是玩個玄的,讓巴越山一撮人暫時消失幾天,好叫某些人搞不清頭緒,看看他們接下來還玩什麼花招,大該他想挖掘出更深的東西吧。”
“嗯,明白了,我全力配合大少的大計……”永成知道大少玩的是政治,自已不在那個層次。
下午,凌寒剛剛進了市委,就接到了辦公室主任陳登的彙報,“凌書記,臨海那邊又出事了……”
陳登用了一個‘又’字,凌寒微微一愕,這個臨海縣老出狀況嗎?他下車上樓,進了辦公室,副書記陶致新、宣傳部長宗興明、統戰部長晁振德、市委秘書長仇永剛、辦公室主任陳登都已經在等了。
“……這次出問題已經是近幾年來地第五次了,臨海縣在南海邊上,去年8月份出了一次事件就死亡失蹤了27名以打漁爲生的老百姓,外海時常有它國艦艇出沒,一但遭遇它們,漁民們就……”
“嗯……我明白了,簡單的說吧,這次又造成了多少傷亡?”凌寒沉下了臉來,眸光漸冷……
統戰部長晁振德道:“這次是歷史上遭受損失最大的一回,據不完全統計,從昨天出事到現在爲止已經有70多名出海漁民船破人亡,還有同等數量的漁民生死不明,當地海漁鄉上報的這次失蹤人名額接近200多,現在回來的不過十幾個人,海漁鄉一干青壯勞邊悉數盡去,只剩下一堆孤兒寡婦了……”
凌寒點了點頭,臉色變地冷硬,星眸也有紅了,“陳主任,發通知,緊急召開市委常委擴大會議。”
三點鐘,市委一號樓大會議室陸陸續續的走入了參加會議的幹部們,四套班子的副職以上幹部全部出席,另外還有市屬相關部門的正副職幹部,云云一堂,坐了有百多號人,一個個都面色沉疑,來開會的人大都知道是爲什麼來開這個會地,市委辦擬發的簡單通知上面說的很清楚,難怪衆人如此呢。
省委514工作組地各位領導也被請來列席,不過這是望海市的市級會議,邊向南主動提出坐在後面一排去,有關臨海縣的這個問題他知道自已也解決不了,坐在前一排去丟人現眼嗎?那是何苦來哉。
“……剛剛收到臨海縣的這個令人心情沉痛地消息,在這裡我謹代表望海市委市政府向死難漁民表示最沉痛的哀悼,向死難者的家屬致以深深的歉意,我知道現在說這些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意義,做爲望海市的市委書記,做爲一任地方官首腦,做爲一名要保護地方老百姓權益地黨員幹部,我和這屆市委班子成員都對此事件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組織上怎麼處分我們不重要,眼下重要地是怎麼替我們的老百姓討回這筆血債,不論什麼樣地說法,都要給老百姓一個交代……今天這個會議不是搞什麼分析研究,也不是要座談討論,一個目的,就是通知與會地各位,望海市這屆班子的主要成員,要下到臨海縣海漁鄉去給老百姓討說法,討不回這個說法,這個官都不要當了,我這個市委書記負責任的告訴望海市委各位常委,臨海事件沒有一個結論,我在引咎自辭之前,把你們統統打發回家,當官不爲民做主,不如回家賣白暑……望海514大案有省委工作組坐鎮,有副省長邊向南同志主持處理,望海班子是沒有後顧之憂的,我們相信省委工作組的同志們能把1案的真相還原出來,對黨和國家、政府和人民有一個圓滿的交代……人大蔡主任,政協郭主席,你們替望海市委協助511作組開展工作吧,散會之後,四點整,我掛帥,領着常委們下臨海去,市裡的工作由副職們暫時主持,有重大問題可以電話彙報請示,2005,望海多事之秋,但是我相信用不了多久,望海的天還是瓦藍瓦藍的!”
會場沒有掌聲,只有無數人期許的眼神,所有的人看到了一個年輕卻有擔當的幹部,從來沒有一任領導敢拿‘臨海事件’賭自已頭上的烏紗帽,包括以前的蔡明輝和現在高高在上的邊向南在內,今天與會的都感動了,年輕的書記,血氣方剛,熱心熱腸,不論臨海的事件會是一個什麼樣的結果,就憑凌書記這份豪邁氣魄,他將永遠把自已的形象打印在望海乾部們的心中,從來沒覺得‘當官不爲民做主,不如回家賣白暑’這句話那麼有份量,今天,所有在場的領導幹部們都感覺它重越千斤,壓得人喘都不上氣來,的確,臨海事件不是普通的地方事件,它是要引起國際爭端的,誰敢輕易的做主?
魯爲民等市委常委心裡各有想法,這回可真是要給這個‘魄力書記’拖下泥坑了,過了514這關也過不了臨海這關啊,但他心裡隱隱覺得,栽在臨海也比栽在514上強百倍,性質就不同啊,劉善江,祖彥祥等人都涌起了這樣的想法,所以他們沒有一個人出言反對,集體的默認了凌書記的說法。
臺上的邊向南心裡大大鬆了一口氣,這一刻他才感覺到自已真正的把握了主動,這個事件來的好啊,終於把這個‘年輕有魄力’的書記給套牢了,連天都在幫我邊向南啊,不入我的轂就沒事了?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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