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又看了眼李良。微笑道:“你們夫妻倆怕是過分居的生活了。”
李良微微點頭。
吳鳳娟嬌笑道:“不怕。我服從書記的安排。”心裡卻在琢磨。不知道李良會進什麼部門。又會安排他什麼職務。不想來最不濟也會是排名一二很有實權的副司長。
唐逸卻已經笑着對李良道:“可能會由你主持房的產市場監管的工作。你多瞭解下這方面的資料。不要臨時抱佛腳。”
吳鳳娟心裡就是一動。唐逸的話無疑暗示李良將會成爲獨擋一面的司局一把手。房的產市監管?不管是部委哪個部門。這都是份量很重的司局了。
“書記。你放心吧。”良話不多。但他說出要逸放心的時候唐逸往往就很放心。唐逸微笑點點頭。
李良和吳娟告辭後。唐逸關掉了電視。走到落的窗前。看着外面星星點點的城市夜景。不知道在琢磨什麼。
門被輕輕推開。胡小秋急匆了來。
“怎麼樣?”唐逸頭微笑看向小。
胡小秋將手裡的一傳真遞了唐逸。撇撇嘴道:“國安的人。”
唐逸接過傳真。面是國安某部門的負責人資料。很詳實。唐逸笑笑。“這個人。和謝文廷的弟弟是好朋友?”
胡小秋微微點。問道:“唐哥。做點事?”
唐逸擺擺手。將資料慢慢起。笑道:“再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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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瓦燈忽明忽。單間顯的更加簡陋寒酸。又有着難言的壓抑。
陳達和看着桌子對面一臉鎮定的項榮。慢慢點起了一根菸。
窗口。殷守發副監獄長緊張的看着窗外又不時回頭看看陳達和。
“吸菸。”陳達和將中華煙緩緩推到了項榮面前。項榮坦然的笑笑。“謝了我能吸到。”又將煙推了回來。
陳達和就笑了。“恩。你小子在裡面一樣大魚大肉。怎麼樣?在裡面待的上癮?不想出去了?”
項榮微笑道:“我知道你。陳達和。公安廳常務副廳長怎麼。對我有興趣?”
陳達和慢慢吐出個大大的菸圈斜眼瞥着項榮。
項榮看了眼殷守發。微笑道:“|長。你破壞了很多規矩。有沒有想過後果?明天恩。明天。你應就到頭了。一路走好。以後記住。過馬路一定不能闖紅燈。”
陳達和就笑了。“小項。我這個人吧。你可能不瞭解我就喜歡闖紅燈。”說着從腰後拿手槍。慢慢放在了桌上。
殷守發嚇了一跳。“|廳長。”走上兩步。陳達和扭頭看了他一眼。見陳達|色不善。殷守發就不敢再動。
項榮卻是微微一笑:“知道陳廳長的行事風格我早有耳聞恩。你是想說現在打死我。個越獄被斃的假象很簡單是吧?陳廳長。我進的來。就不怕死。”
陳達和微笑吸着煙。從皮衣口袋裡掏出了幾張照片。扔在了桌上。
項榮淡然的笑容突然僵住。看着桌上的照片。失聲道:“你。你想幹什麼?”
照片上。有白髮蒼-的老人。有嬉鬧的穿着中學校服的孩子。全都是項榮的親人。
陳達和笑了笑。“我想做什麼你道。”
“你。你不會亂的榮臉色蒼白的看着陳達和。顫抖着拿起一張張照片。
陳達和笑着看着不說話。
項榮突然站起來撲向陳達和。想抓桌上的槍。陳達和一把將他推回了椅子。項榮嘶聲大喊。“你。你他媽是公--長。”
陳達和彈彈衣襟。微笑道:“我喜歡闖紅燈。你知道的。”凝視項榮。“別想着自殺。你死了。我保證很快會有人下去陪你。”
項榮好像泄了氣的皮球。呆呆看着陳達和。陳達和的微笑在他眼裡變猙獰無比。項榮喃自語。“你。你是魔鬼。你是魔鬼。”
陳達和將準備好的紙和筆推在了他的面前。笑了笑道:“給你五分鐘時間。”說着。掐滅菸蒂。在椅子一靠。閉目養神。
殷守發手心捏了一把冷汗。陳達和。太可怕了。真不知道自己跟他拉上關係是福是禍。
項榮呆呆看着面前的紙筆。看着微微閉起眼睛。好像很享受別人在痛苦中煎熬的陳達和。項榮終於咬了牙。拿起了鋼筆。木然道:“你要保證我家人的安全。”
陳達點點頭。並說話。
項榮拿着鋼筆的手顫抖着。慢慢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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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長江是被陳達和的電話吵醒的。晚上九點多。趙長江和以往一樣躺上了牀。年紀大了。伴乾癟的身體已經激不起他任何。作爲省委常委省委政法委書省公安廳廳長。寧西政法界第一把手。趙長江每每想起這些年的艱苦奮鬥。都是感慨不已。有時候也覺的自己老了。睡覺前總要回首前塵。據心理學家說這是漸漸衰老的前兆。
陳達和的大嗓門將他從臆想中拉回現實。對陳達和。趙長江是沒有什麼好感的。作風粗獷。在廳裡和人稱兄道弟。一言不合就瞪起牛眼吵架。如果不是知道他京城根基極深。趙長江早就建議他靠邊站了。在解救人質事件後。陳達和裡的關係也是揣測的對象。認真研究過陳達和的歷。趙長江將|達和同京城部委一位高官掛了鉤。唐逸。剛剛在寧視察完天然氣項目回京的唐逸。陳達和背後的這個人。怕是江書記都會忌憚幾分。只是他怎麼會看重咧咧的陳大炮?又將陳大炮擺在了寧西?趙長江想不通。唐逸那個層次的政治博弈。很多時候會牽涉到最高層的動向。趙長江深知自己切不可參與進去。對陳達和。也只有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還要盡力作出支持他主持公安廳日常工作的姿態。
聽到陳達和的大嗓|趙長江就起了眉頭。但接下來陳達和的一句話令他馬上就坐了起。
“趙哥。孔來恩和十年前梁州的縱火案有關。”
趙長江激靈就從朦朦朧朧中清醒過來對陳達和喊他“趙哥”。趙長江很無奈。倒好象陳達和是他在公安廳的代言人。政壇上
親密的關係才能喊這聲趙哥呢?
但趙長江馬上將注意力放在了陳達和後面的話上。“州監獄那個項榮寫了舉報材料。是十年前縱火孔來恩是知情的雖然不是他授意。後來他卻想盡辦法阻撓專案組的作。想隱瞞真。將惡意縱火變成意外後來實在不住纔將項榮交了出來。實際上當時梁州建委主任。現在的梁州市委書焦軍也參與了這件事。”
一個個名字。令趙長江錯愕不已如果陳達和說的都是真的。這將是一件轟天大案。會令西政壇發生天覆的的變化。
“趙哥。我是這麼看。現在當務急是保障證人的安全是不是廳裡馬上將項榮保護起來?再聯繫檢察機關。給他錄一份詳細的口供。查明案子的真相?恩。您應該和省紀委溝通一下。”
趙長江被這件突然事件搞的有些措手不及。情況很嚴重。確實應該按照陳達和說的辦但題是這件真的那麼單純嗎?陳達和突然翻出十年前的案子。難道是上面有了想法?
趙長江搖搖頭再想下去。極快的道:“就按說的辦。”
陳達和答一聲。掛話。
“誰的電話?”身老伴迷迷糊糊睜開眼睛。趙長江溫和的一笑。“沒事。”將牀頭燈調的更暗一些。“你睡你的。”
年紀越大。越會珍惜身邊與你相以沫的人。
看着老伴又慢慢閉上眼睛。趙江拿着電話。猶豫了一下。開始撥江書記的號碼。不管消是真是假。自己也要向江書記彙報一聲。這個案子不是自己能控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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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後海衚衕四-院。
今年春天來的像別早。春節剛過。院裡的梧桐就吐出了嫩芽。剛剛見到嫩芽時寶兒大小怪的亂喊。現在小傢伙已經遠在千里之外。
呆呆看着窗外梧桐的嫩芽。唐逸有些想念現在愛作怪咋咋呼呼的寶兒。
“唐主任。您喝茶”身後怯怯的聲音。保姆小衝了茶。送到了茶几上。在唐家作活。天生好像就會被靈氣薰陶。小芸比剛剛進門時更加水靈了。一身橘黃的套裝。襯托出苗條的身材。
唐逸笑了笑。回到沙發上坐下。問道:“過幾天回老家去看看。大過年的都沒時間回家。我這心裡可不落忍。”
“沒事。我給家裡打電話了。夏總。夏總給我家安的電話。我。我幾時都可以和家裡人說話。”小芸眼滿是感激。
唐逸笑着點點頭。蘭姐給了小芸一筆錢。叮囑小芸專款專用。給家裡安上固定電話。想家人了。就可以給家裡打電話。有時候。蘭姐還是很細心的。
“那也要回家看看。”唐逸說着話。手機音樂響了起來。小芸忙去餐廳繼續做“千層餅”。着夏總。學了很多西式甜點的作法呢。
“書記。事情辦的差不多了。
”話筒裡是陳達和的大嗓門。“項榮。就孔來恩的死黨。全招了。梁州縱火案。孔來恩這小子早就知道。焦軍也有份。現在項榮已經被省廳控制。檢察機關和紀委-入了。好像要成立專案組。老趙說。要我幹副組長。”陳達和笑聲很愉快。
唐逸對州的事略有耳聞。他也想不到陳達和是麼從項榮嘴裡將情況挖出來的。要知項榮肯心甘願背了黑鍋。家裡人肯定的到了妥貼的照顧。十年都過去了。他想也早習慣了獄裡的生活。又怎麼會無緣無故將十年前的事抖來?
唐逸就笑:“你倒本事大。”
陳達和卻嘆口氣。不是本事大。是這幫人覺的我老陳水平低層次低。唐書記。我像能買兇殺人的人嗎?”
唐逸回想陳達和給自己的印象。就笑道:“這我可真說不好。”
陳達和哀鳴一聲。“|記我死了算了。”
唐逸微笑不已。
這時候。蘭姐美滋滋哼着小曲從外面進來。細高跟邁着貓步風情撩人。擡頭乍然見到逸。蘭姐的小曲嘎然而止。送上甜甜容。唐逸就瞪了她一眼。姐乾笑兩聲悄悄溜進了餐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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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來恩坐在沙發上。看着圓桌旁面色淡然的江書記心裡輕輕嘆口氣。他知道。不管最後省委和中央準備怎麼處理自己但自己的政治生命無到了終點
“明石書記。我辜了您的期望。”孔來恩還在最後的掙扎。明石書記這個人。是很感情的。管滬生離開寧西后。孔來恩有一段時期是很艱難的。是明石|記保護了他。繼續重用他培養他。孔來恩希望在這個時刻明石|記的感情能佔據上風。
石書記輕輕嘆口氣。雙手舉起作着手勢。“有時候風這樣吹。有時候呢風又那樣吹。這個風。不管怎麼吹也不能變成陰風來恩啊。你贊不贊同?”
孔來恩臉漲紅很自然的說:“贊同。”
明石書記凝望孔來恩一眼。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孔來恩呆坐了一會兒。慢慢起身。失魂落魄的離開了江書記的辦公室。
走廊裡。三三兩的幹部急匆匆進出着各個辦`室。有見到孔來恩的。還是含笑打招。但孔來恩卻覺的。他們的笑容好像都在預示着什麼。身上。突然有點冷。
電話響了起來。孔恩看看號。是謝文廷。他沒有接。慢慢掛斷。呆呆來到走廊盡頭的窗口。看着樓下螞蟻般的人流來來往往。突然。想起了自己曾經一再戲言“下陳大炮”。諷刺的是。自己從沒正視過的這個人。卻一聲不響的給了自己一口。而且是很致命一口。
不要輕視任何一個對-這句話是誰說的來着?孔來恩精神有些恍惚。
“孔書記。孔書記。”幾名幹部突然跑過來。七手八腳的將孔來恩從窗邊拽開。孔來恩回過神。看着這面帶激動的幹。孔來恩苦笑道:“怎麼?你們以爲我會自殺?”
“不。不是。”幹部們忙不迭的解釋。孔來恩不再理他們。慢慢走向了電梯通道。突然。想給陳達和打個電話。問問他是怎麼辦到的。當然。這個想法是永遠不會付諸行動
謝文廷掛了電話。輕輕的嘆口氣。
“他不接?”書桌的另一邊。坐着一位矮胖的中年人。是謝文廷的親舅舅。中氣集團副總紀樂東。正與西亞某國談判通過寧西的輸氣管道。能提前獲知中氣集團的種種動作。也是謝文廷決心在寧西建造國內最大天然氣化工基的的原因之一。
謝文廷搖搖頭。拿起了桌上的照片。是陳達和和一漂亮女孩兒親密依在一起的合照。又慢慢放下。笑了笑道:“沒什麼意義。”
紀樂東微微點頭。雖然侄子實際上心裡燃起了團團怒火。甚至用氣瘋了都不爲過。但他仍保持冷靜。知道下面一些人的建議實在有些荒唐。
這些日子紀樂一直在寧西。對侄子孔來恩陳達和甚至焦軍秦成業的種種糾葛大致上都很瞭解。只是誰也想不到陳達和除了風聞情人不少。經濟上竟然查不出一絲問題。僅僅拿作風問題來作文章。那這篇文章還真的不好作。尤其是。陳達和本就不該成爲謝文廷關注的重心。
一個看起粗獷無|甚至滿身痞氣的官員。竟然間接將侄子最器重的左膀右臂拉下馬。紀樂東可以想象侄子現在心裡的怒火。因爲自從來寧西后辛辛苦苦的規劃。爲一|達和都付諸東流。甚至可以說。這兩年子的心血都泡了。
謝文廷慢慢點起顆煙。笑了笑道:“看。秦成業要上書記嘍。”
紀樂東微微點頭。|着侄子。他心竟然有些憐憫。是真的時運不濟?
謝文廷好似看出了紀樂東的思。微笑道:“都會過去的。”
紀樂東就笑了。力點點頭。拍拍謝文廷肩膀沒有再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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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年三月底。寧西梁州市市委書記焦軍被省紀委雙規。幾天後秦成業被任命爲州市市委書記。原省委常委州市委書記孔來恩另委他用。實際上就是暫時掛了起來。
寧西省的一系列人事調整並沒有吸引唐逸的目光。現在的唐逸。整天琢,的就是怎麼哄小妹開心。
唐逸坐進奧迪。看了眼警戒路口荷槍實彈威風凜凜的武警戰士回頭對胡小秋道:“走吧。餓壞了吧?”
胡小秋笑笑:“沒事。”
唐逸剛剛去看了小妹。小妹的肚子漸漸鼓了起來已經請了假。在家休養。而小妹情緒顯不高。可能是因爲肚子越來越大吧有些生悶氣的跡象。想起小妹可愛模樣。唐逸又忍不住莞爾一笑。
“唐哥。去哪?”奧迪緩緩駛出。胡小秋問唐逸。
唐逸就有些抱歉。“啊。還要去一個的方。你呀。實在不行路上買麪包吃。”剛剛陪岳父岳母用過餐加之陪小妹坐了好一會兒。兩個多小時了。想來胡小秋餓壞了。
胡小秋笑道:“沒。唐哥。您別婆|媽的行不?”
唐逸就笑。“成去天茂大廈去看一個人。
”
胡小秋答應一聲。油門奧迪速前行。
唐逸看了眼手裡的黑紙袋。就輕輕但口氣。是剛剛岳母交給自己的。裡面有兩萬塊錢現。岳母要自己交給秦龍。
秦龍。就是秦成業和寧二姑的兒子。但因爲秦成業在寧家的位極低。秦龍和寧家子弟也格格不入。或者說。因爲自卑吧。就算是過年。也往往是不情不願的來看看姥爺。很少和寧家三代子弟交流。
大學剛剛畢業時。秦成業幫他安排工作。秦龍卻是說什麼都要自己作生意。開IT公司。寧二姑疼兒子。就偷偷給他找了錢開了個小公司。誰知道恰逢網絡泡沫。秦龍的網絡公司賠了個稀里嘩啦。去年的時候不的不宣佈結業。
秦成業聽說兒子幾年時間將公司賠光還欠了幾十萬。氣的動手給了秦龍一下。秦龍倔勁上。就跑了出現在在北京某網絡公司打工。真是誓死也不回家了。
馬素貞看這個外甥可憐。以前倒是經常賙濟他。但現在進出都不大方便。是以只是偶爾派人送些錢過去。今年過年又沒見到秦龍。馬素貞就多湊了點錢。就當給壓歲錢了。本想自己去看看秦龍的。恰好唐逸來看小妹。索性就將的址給了唐逸。當然。她知道女婿位高權重。要女婿照看秦龍的話是不必提女婿也沒這個時間。
天貿大廈在電子一:-街。很有名。甚至一些國外大的IT公司分部也租用了這棟寫字樓的樓層。
晚上九點多種。天貿大廈卻是星點點。很多辦公室都亮着燈。IT公司的特色就是一旦忙起來往往不分晝夜。
胡小秋將車停在寫字樓前。唐逸撥了個號。說了幾句。就坐在車裡等。廈保安員不時在自動玻璃門前冒冒頭。顯然對奧迪的車牌很疑惑。猜想是真是假。
十幾分鍾後。玻璃門自動分開。大堂裡走出一名帥氣的小夥子。深藍休閒裝。帆布鞋。看起來很陽光。
唐逸推門下車。微笑對他招手。
“姐夫。”秦龍跑過來。很束打招呼。也不大敢和唐逸目光對視。可以想象。他自小在寧家就受歧視。面對寧家子弟天生就有一種自卑感。更別說面對寧家公主的愛人。今貴爲省部級高官的唐逸了。
唐逸笑着拍了拍他頭。將紙袋給他。問:“怎麼樣。想什麼時候回家?”心裡卻好笑。岳母是越幫越忙。可是浪費寧家二姑爺一番苦心。
秦龍沒有接紙。着頭說:“我想自己闖一闖。”
唐逸笑笑。很多年輕人都有這個想法。很難說對與錯。但上一代經歷的比你多。他們的想多聽一聽沒有壞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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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求保底月票。實不管怎麼說。月初也應該爆發幾天的。但我現在真沒時間。實體稿再不改好交上去的話出版商真的要怒了。九月底應該交的。我都拖了一個月了。汗。先欠着吧。等交了初稿再選幾天爆發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