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有這樣的事情,文老您不要着急,我馬上就過問一下,您等等。”那頭接電話的人,也是共和國當今的總理盧國繁當即就表示出很重視這件事情的樣子。
大約是過了十分鐘左右,文老身旁的電話響起,那頭傳來了盧國繁的聲音,“文老呀,這件事情我己經搞清楚了,說是您的孫子文如傑動手傷了解放軍總裝部長趙明遠的外孫子馮思哲,這才引得人家到了你家門下。哎,這件事情聽說他可是發話同意的了。”
盧國繁不提別的還好,一說他發話了,引得文國躍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直到過了半分鐘的樣子,他才又道,“原來是這樣呀,那怎麼的,他的意思是還準備讓我親手把孫子交出去嗎?不過就是傷了一個人罷了,也沒有出人命?他想怎麼樣嗎?”
“文老不要急,這樣吧,我馬上去他老人家那裡一趟,看看事情怎麼處理好,您看如何?”盧國繁其實也有些無奈,做爲他這個位置看起來事事都可以決定,但實際上他在處理每一件事情的時候都要考慮方方面面的影響,這樣一來二去,他想做一個決定其實也是很難的事情了。
人家都這樣說了,文如躍還能講些什麼呢。“好吧,這件事情就麻煩你操心一下了,我等你的消息便是。”有些無奈的他掛上了電話,在掛完電話之後,他這就厲的聲對着大廳中喊道,“小杰呢,把他給我找來,看我怎麼教訓他。”
文老這一喊要見小杰,可是把躲在屋中的文如傑嚇壞了。說實話,他可真的沒有想到這個趙明遠會這樣的瘋,還真不辱他趙瘋子的名號呢。
“爸,爸,您先消消氣,消消氣。小杰不過是和那個姓馮的鬧着玩罷了,誰想他竟然那麼不經打,這是誰也沒有想到的事情呀。”文如傑的母親李懷玉這會是挺身而出,出現在了文老的身邊。
“什麼?這也叫鬧着玩,十幾個人拿着打棍打人家一個手無寸鐵之人也算是鬧着玩?那好,我問你,什麼叫做動真格的,是不是飛機大炮坦克全上去纔算數,啊?我告訴你,小杰都是被你給寵壞了。”李懷玉不說話還好,這一說話當時就把文老氣的不輕。
文超英是連忙的來到父親身邊,輕拍着他的後背,“爸,您別生氣,小杰是有些不懂事,做事沒輕沒重的,這也是我們做父母的疏於管教。可話說回來了,這個趙明遠也太目中無人了吧,竟然跑到香山別墅這裡來鬧,難道他不知道這附近住的都是什麼人嗎?把這些老領導都給吵的不得安生,這不是他成心想讓別人看我們文家的笑話嗎?”
文超英這幾句話算是說到了點子上。文國躍這一生是什麼都經歷了,什麼都見過了,到了晚年,爭權壓利之心也沒有多大了,但就是看重一個面子,生怕別人看不起他。如今兒子這樣一說,算是戳到他的軟肋上,是呀,這大晚上的堵着別墅門口大喊大叫,豈不是讓附近的人都看笑話嗎?他這張老臉算是丟盡了。
越想越氣的文國躍這就站了起來,“好,你們就隨我出去,我倒要看看,這個趙瘋子他想幹什麼,莫非他還敢私闖民宅是怎麼的嗎?”
文國躍論資歷當然要比趙明遠高的多了,人家的歲數也擺在那裡嘛,說實話,他倒是真敢這樣做,但至於趙瘋子會不會買他的帳,說實話,他心中也沒有底,但事情即然發生了,總要面對,總躲在屋中不出去做縮頭烏龜也不是個事嘛。
文國躍動怒了,文超英是連忙的跟在父親的身後,他真想看看,面對父親的壓力和麪子,這個趙瘋子要怎麼樣做,如果他真的敢不買父親的面子,嘿嘿,那可有的瞧了,那就等於把所有己經退休的老領導都不放在眼中了,若是這樣,那一定惹的一票人不滿,如此他的日子就會很難過了。
文國躍這邊腿不過是剛剛邁出,那邊電話鈴聲就響了起來。急促的電話之聲還是把他的腳步又重新的扯了回來。伸手接起電話,“喂,我是文國躍。”
“文老,我是盧國繁呀,我在老首長這裡呢,老首長己經打電話給趙明遠同志讓他撤出香山別墅了,您可以睡一個好覺了。”電話還真就是盧國繁打過來的,他是把剛剛得到的消息彙報給了文老。
一聽趙明遠這就要走了,那文國躍的火氣也就消了不少,想人家的外孫子被打了,一時生氣來到自己家門前嚷兩聲也是可以理解的嘛。“哎,好吧,即然是這樣,那我看就算了吧。不過話我可說到這,我孫子打了他趙瘋子的外孫子是不假,但他也跑到這裡嚷半天了,這就算扯平了,如果那趙瘋子還攪着這件事情不放,那我可不會就這麼看着的。”
“明白明白,文老請放心,這件事情就此算了,就此算了。”盧國繁以一個合事佬的面孔向文老保證着。
別墅之外的趙明遠還真就接到了老首長打來的電話,一個電話過來,任他脾氣再大,也不得不鳴金收兵。畢竟老首長的權威在那裡放着,那可是不容任何人挑釁與侵犯的。
表面看起來,馮思哲這頓打是白捱了,但實際上趙明遠跑到文家別墅家一頓出氣,這可把文家的臉給丟盡了,因爲自始至終文家沒有一個人敢露頭,這件事情就很快的於第二天在京都高層之中傳開,爲此,本來想低調的馮思哲在一次榜上有名,很多人都知道了馮思哲不好惹,因爲他有一個可以爲他付出一切的強勢外公。
第二天醒來之後,馮思哲就聽說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對於外公的傾力相助,他當然是感激萬分了。“外公,您大可不必這樣的,這樣要冒着多麼大的ZZ風險呀,爲了外孫兒我不值的。”
“切,爲了你還不值,那你說我做什麼事情又值呢。在說了這件事情老首長一直是支持我的,從他送匾祝賀你結婚你就被人妒忌,接下來又出了這樣的事情,你說老首長他能高興嗎,你要知道,這些人想對付你,便是不給老首長面子,你說這一次若不好好的給文家一個震攝力,那以後我們趙家還怎麼立足,你又讓老首長的面子向哪裡放呢?”趙明遠有些氣不平的說着。
馮思哲知道外公曾經給德國恩同志當過警衛員,更通過這件事情看到這其中還有着高層的ZZ鬥爭,想着自己現在位低權小,還是不要參合到這件事情中去好了,反正事情應該怎麼做,大家心中都有數的。只要不把最後的底線突破,想來怎麼處理大家也能接受。並且自己通過了這件事情也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不要輕易的去相信任何人。就在昨天一天,他先是相信了秦天,沒帶一個警衛去了賽木蘭俱樂部,結果差一點出事。晚上又只帶李爽一人去赴丁強的約,結果差一點死在那裡,現在想想都讓人後怕呀。
馮思哲不過是剛剛想到丁強的事情,門外李志勇大校就走了進來。“首長,丁得仁秘書長親帶着他的兒子丁強前來賠罪了,人就在病房之外,您看怎麼辦?”
丁強也算是馮思哲受傷的幕後主使之一了。若不是他打電話相約,那馮思哲斷然不會在天黑的時候只帶李爽一人出去的。說白了,這也包含着馮思哲太相信人的結果,可不管怎麼樣吧,他是兇手之一這是跑不了的。
聽聞丁秘書長親自帶着兒子來了,趙明遠就把目光看向了自己的外孫“哲兒,你看應該怎麼辦?”
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只要涉及到馮思哲的事情,趙明遠就習慣性的問他了。這是對他的一種尊重,同時也是對他能力的一種認可。現在丁得仁帶着兒子來賠罪了,事是因爲馮思哲而起的,理當是要問他的意見的。
馮思哲對視着外公的目光點了點頭,“外公,您看?”
不管馮思哲是不是心中己經想好了主意,可不論如何,外公的意見他還是必須要聽取的。
“這是你的事情,你看着辦好了,我尊重的任何決定。”趙明遠以着及其肯定的語氣說着。
“好,那李叔就請丁秘書長和丁強進來吧。”見外公如此的支持自己,馮思哲便決定這件事情由他自己來拿主意。
李志勇點了一下頭,甚至連趙明遠的意見都沒有聽取就轉身走出了病房。這也是因爲他清楚,首長那裡不用問,他也是會支持馮思哲的。
沒一會,李志勇又重新的走進了病房,他的身後跟着的就是丁得仁與他的兒子丁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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