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話剛剛說了一半就被袁生給打斷,於光明也有一些的不高興,“老於,你不要着急嘛,我現在就在說郭志的事情,我告訴你馮思哲就是那個可以解鈴的人,想要讓郭志消氣,就他可以幫助我們。”
“什麼?你說什麼?”於光明的話說到了這裡,袁生也似乎明白了一點。在一想到這一次來郭志不就是給馮思哲稍禮物的嘛,而能爲了一點禮物就讓郭志這樣的人跑一趟,由此可見他們的關係肯定是不一般了,想着事情也許正如於光明所說,事情的癥結弄不好就真的在這裡呢。
“我說什麼你難道還聽不懂嗎?我說馮思哲這個人可以成爲我們與郭志之間溝通的橋樑,事情弄好了,我兒子你女兒就都保住了,明白嗎?”看着袁生在電話中還未明白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這便不由他不把事情挑明瞭。
於光明這樣一說,袁生算是徹底的明白了,感情於光明是想讓馮思哲幫助把這件事情給解決了呀。只是事情真的找了馮思哲就能解決嗎?或是說他憑什麼要幫你解決呢,兩者之間非旦無什麼交情,甚至還有些冤恨,這樣的情況下,他會幫助自己,袁生認爲找馮思哲,他能幫助自己的可能『性』實在是不大。
“我說老於,難道只有馮思哲能幫助我們了嗎?別人都不行?”袁生想着馮思哲這個人雖然年輕,但確城府很深,與他打交道要小心再小心,這上門求人家更等於是把羊向着狼嘴裡送,那更是危險之至的。除非萬不得己,他是真不想走這樣的一條道。
“我不知道別人行不行,可我確知道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在短時間內能找到可以幫助我們的人,也就是非馮思哲莫屬了,如果現在不找他想辦法,那一到明天,事情會發生什麼樣的變化,我可是也說不準了。”於光明見袁生不想求助於馮思哲,這便把事情的結果說的極其的嚴重。在這種時候不施壓還等什麼呢,莫非真要等到明天由公安部來人了,纔要有什麼動作嗎?
於光明這樣說也就等於是在『逼』着袁生表態,想着時間的確有限,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想找人來解決這個問題還真是不容易,現如今似乎也只有請馮思哲幫忙這一條道了,他這便有些不願的說到,“那好吧,即然如此,事情就這樣辦吧,只是不知道我們找人家幫助他肯不肯呀。”
“肯,一定肯的,只要我們肯做出犧牲,肯做出讓步,那我就有信心說服他的。”一聽到袁生問自己如何能說服馮思哲幫自己,那於光明馬上就來了精神頭。
“哦,做出犧牲,做出讓步,你這又是什麼意思,我說老於,你今天有話能不能別大喘氣,能不能一氣說完呀?”聽着於光明在那頭又開始打馬虎眼,又開始把話說一半,袁生就又顯出不樂意的意思來了。
“呵呵,事情其實很簡單的,我己經打聽出來了,馮思哲這一次來省城就是爲了永陽市委書記位置的事情,他是來替永陽現任市長常寧做說服的,而只要我們能成全了他這件事情,我想讓他幫忙和郭志說一說,他是一定義不容辭的吧。”說到怎麼解決起事情的方案,那於光明不打嘣的就把自己心中的意想給全部講了出來。
袁生是真有沒有想過馮思哲來省城是幹什麼的,或是說他還來不及想,就遇到了女兒得罪了郭志的事情。現如今一聽於光明把此事挑明瞭,頓時他是深吸了一口涼氣,“什麼?老於你在說什麼,你讓我放棄提名汪國光而轉爲支持常寧當永陽的市委書記嗎?如果是這樣,我怎麼向盧家交待,你要知道就這件事情可是我主動提及的,現在我在主動的撤回這個提案,會讓人家怎麼看我?”
袁生是真的有些急了,他是沒有想到於光明憋了半天屎,結果竟然是出了這麼一個餿主義。
“交待,你怎麼向盧家交待我不知道,可我確清楚如果你女兒真的因爲郭志的事情被公安部來人帶走了,那你怎麼向你老婆交待吧,她可是一個母老虎,我可要想好了怎麼辦呀。”於光明一聽袁生不同意,也是相同不悅的指出瞭如果這件事情最終鬧大,那袁生先不過去的不是盧家這一關,而是老婆那個鬼門關。
一說到老婆劉蘭英,那袁生僅有的一點底氣頓時就不見了蹤影。“啊?這個……這個……我想我會慢慢說服她的,想袁袁也不是犯了什麼大錯,加之年紀又小,無非就是被人帶走教育一番在放回來吧,還真的能因爲這一點小事而被判刑嗎?我還就真的不信了。”
“你還別不信,且不說兩個孩子被帶走了會接受什麼樣的懲罰,至少有這種事情在身,對他們將來是沒有什麼好處的吧,回頭找婆家都會是問題,而最重要的一點,這事傳到了中央,就會有首長知道,接着就會有人認爲我們是教子無方那種人,有一句古話說的好,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我們兩個座爲省級常委,國家副部級領導連女子都教育不好,那會給中央的首長留下什麼樣的印像,怕是以後我們在事業上也不會有什麼機會了吧,這一點我不知道老袁你是不是好好的想過了呢?”見袁生寧可是讓子女受罪,也不想撤掉汪國光的提名,於光明就有些氣憤,這一氣憤之下,就把事情的結果說的極其的嚴重。
經於光明這一提醒,那袁生的頭上開始冒出了冷汗。他在仔細一想,事情可不就是這麼回事嘛,連自己僅有一個女兒都管教不好,讓她做出了這種陷害他人之事,而且還是明顯的打着自己的招牌做的好事,這些事情若是真的傳到了中央首長的耳中,對自己顯然是沒有任何好處的,甚至於都比讓盧家不高興來的負面影響大呀。
電話這端的袁生不說話了,於光明就又藉機說到,“所以事情的後果其實是很嚴重的,我看爲了避免事情出現這麼嚴重的後果和不可預知的事情,我們這一次就向那馮思哲低頭一次又怎麼了,正所謂大丈夫能屈能伸,在者說盧家本身也沒有指望着真讓汪國光來我們中州任職,這一次你不也是沒有打百分之百的保票嘛,這樣就算是汪國光來不了這裡,我想盧家也是可以理解的,他們也不會怪你的。所以聽我的吧,老袁,這一次就讓馮思哲那年輕的後生一次又有何妨呢,只要這一次我們的兒女無事,以後想收拾他不還有的是機會嗎?”
於光明的真心相勸還是起到了很大的效果的,袁生聽着這些心中是不斷的計較着,最終他得出的結論也與於光明的一致,那就是這一次選擇退讓先保住女兒在說吧。
“嗯,好吧,即然你老於都這樣說了,那我就退讓一次也無妨,只是馮思哲那邊由誰來說較好呢,你也知道我與他是不對付的,在說讓我在一個小輩人面前低頭,我還真有些放不下架子,我做不到呀。”
袁生終於選擇了退讓,這讓於光明很高興,因爲這就意味着自己的兒女就快無事了。這樣想着,他就直拍着胸脯以着肯定的語氣講道,“這一點老袁你就不用『操』心了,我雖然與這個馮思哲沒什麼交情,但也沒有什麼大的衝突,我看這件事情就由我出面好了,只要你肯做出撤下提名汪國法的事情,那其餘的都交給我,你看怎麼樣呀?”
於光明承擔下了接下來的事情,那袁生還有什麼好說的呢,當即他就在電話中表示同意,如此馮思哲以郭志做爲誘餌,引袁,於兩家上套的事情也就獲得了最終的勝利。
當晚,在省委招待所之中的馮思哲就接到了於光明親自打來的電話,電話中只說爲了表示對馮思哲送他禮物的感謝,他要請其吃飯,希望能賞光來到中州大酒店一聚。
馮思哲笑着欣然接受,接着他就挺着胸脯,心中暗笑的直赴中州大酒店,在這裡的一個豪華包間之內與於光明吃了一頓詳和,氣氛喜慶的晚宴。兩人談的時候無從而知,所能清楚的只是當於光明與馮思哲兩人由酒店包廂走出來時,兩人皆是一臉的微笑,看樣子就是各達到了自己的滿意。
而在第二天一早,在袁生剛剛給組織部打去電話說要撤回提名汪國光任永陽市委書記之後,那郭志的電話也打了過來,他只說自己有事要回京了,希望以後袁生可以管教好自己的女兒,不要在在外面惹事了,這一次有馮思哲出面調停,下一次怕不會在有那麼好的運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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