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國有一句老話,叫一根筷子輕輕被折斷,十根筷子折也折不斷,這個道理想來普爾先生一定是瞭解的吧。”
“哈哈,馮,我怎麼感覺你不像是一省之長呢?”普爾好奇的說着。
“哦,那我像什麼?”馮思哲不明白普爾這句話的意思,出聲反問着。
“我看你怎麼像是一個出‘色’的外‘交’家呢。”
在普爾說完這句話之後,馮思哲先是一愣,然後兩人皆是哈哈大笑起來。
看着這兩人笑的是如此開懷,在他們身後的那些人也都是一幅莫明其妙的感覺,他們都看的出來這兩位領導之間似乎是聊得很投機,很快樂。
藉着這樣和諧的氣氛,馮思哲突然張口說道,“普爾總統,我國對貴國的航空製造業很感興趣,不知道可有機會兩國合作一次呢?”
突然間稱呼改了,改成了總統,這便是馮思哲表明,接下來他要說的是兩國大事了。
普爾也是眼睛一眯,沒有馬上回答,似乎是考慮了一些什麼,然後這才邊走連緩緩的說着,“這件事情我們今天不談了吧。”
“普爾總統,好東西應該共同分享纔是,你也希望你的盟友能夠更強大一些吧,這對我們大家而言都是好事情呀。”馮思哲還在進行着諫言。
e國是重工業國,尤其是武器的發展速度很快,像是航空業,戰機的發展那在全世界也是聞名的。共和國因爲發展較晚,在航空事業上的確沒有優勢而言,但如果可以與e國合作,通過他們瞭解和掌握更多的飛機制造,那將會使我國戰場飛速的登上一個新的臺階,這樣的話,以後一旦真的發生戰爭,在空戰之中我們將不會在處於被動之中。
這件事情,也是當初段江河‘交’給他的主要任務之一,現在他拿到這個時間裡講出來,就是想先試一試普爾的態度。
“嗯,這件事情我知道了。”普爾沒有給予任何的承諾,只是點頭表示知道了,但接下來是要合作還是有其它的想法,確沒有明言。
馮思哲也知道見好就收的道理,他己經正式的提出,相信普爾會慎重考慮的吧。即然目的己經達到,他便也不急,笑着準備開始聊起別的話題了。
然,就是在這個時候,突然間一聲並不是很響亮的“嘭”聲響起。
這個聲音就像是汽車突然爆胎一般,聲音極其的沉悶。可是同樣這道聲音,聽在了普爾與馮思哲眼中,兩人確都是一驚,他們兩人都玩過槍,在有時間的情況下也會去靶場過過手癮,那就自然對於槍械有一定的瞭解。
無疑,這個聲響,就是子彈發出槍膛的聲音,只是應該安裝了消音囂,所以聲音不那麼清脆了。
“普爾先生小心。”馮思哲在這個聲音之後的下一刻就反應了過來,他是急呼了一聲,然後身子迅速的向着普爾身上貼去。
“‘混’蛋。”那名在前方葫蘆蓋底下的殺手一聲怒罵。他也聽到了這個聲音,他甚至比馮思哲等人還要清楚,他知道,應該是另一名殺手暴‘露’了行蹤,並且與共和國的軍人們展開了戰鬥。
看着管子中距離傳感器上的顯示,僅有七百米的距離了,這個距離還不能對目標造成一擊必傷,可若是打得準了,一個重傷還是可以的。
本來,只要不發生別的事情,馮思哲與普爾在向前走一百米,那就到了這名殺手的‘射’擊距離,那樣的話,他就可以一躍而起,一槍有極大的可能就會命中目標的。可是現在看來,這樣的好機會不在有了。
殺手即然來了,就不會空手而回,明知到情況不太妙,但他還是以最快的反應速度一躍把頭上的馬葫蘆蓋推開,然後舉槍瞄準便‘射’,而他的目標正是那遠離人羣,與馮思哲單獨在一起的普爾先生。
馮思哲與普爾兩人此刻像是一對久經殺場的老獵手一般,背靠着背,觀察注意着四周。這種配合極爲的默契,就像是演練了多少回一般,由此可見,兩人都應該經歷了很多東西纔是。
不巧的是,馮思哲面對的正是馬葫蘆蓋方向,突然有一穿着潛水衣的人從地上而起,然後舉槍‘射’擊,這一系列的動作非常之快,甚至只用了兩秒多一點點。
可就是這些時間,足夠馮思哲來反應了。
“普爾先生小心。”馮思哲說着話,突然的雙手一推,把身後的普爾給推向另一邊安全的地方。然後他本人也是發起了全身的力量和速度,第一時間把氣功運於全身,開始了移動。
馮思哲可不會像電視中所演的那般,把別人推走,自己佔據人家的位置,乖乖的等着子彈降臨,那在他看來是多麼愚蠢的行爲呀。
剛纔在用力推普爾的時候,他的身子也隨之向前倒去,他期望的最好目標就是兩人都安然無恙,那纔是皆大歡喜呢。
一槍而來,在馮思哲的‘精’準掌握之下,子彈沒有傷到普爾,只是在他的胳膊之處流下了一道血痕,顯然這是子彈擦傷而至。
突發的變故,讓在兩人之後的許多人眼神都是一滯。
這些人,沒有提前的收到消息,所以根本就不知道,這一次之行會如此的兇險。現在看着這有如好萊塢大片裡的一幕,很多人都傻眼了,只有那些負責警衛的工作人員第一時間反應了過來,他們飛速的向着只有十多米距離之外普爾這邊衝來。
在馮思哲的努力之下,普爾逃過了一劫。可是因此,他也被大力推倒在地,而馮思哲也因爲這一槍被擦到手臂,所以讓他整個人與普爾保持了約有四米的距離。
這個時候,殺手一槍己經打出。按照他的計劃,此時馬上遁入馬葫蘆之中,他還是有很大機會安全撤退的,因爲他早在來時就留下了後路。
可是此刻己經眼紅的殺手確沒有馬上撤退,而是舉槍進行了第二次‘射’擊。
在殺手看來,這一會的機會實在是太好了,普爾己經被推倒在地,一時間行動不會很方便,那些負責警衛的人距目標也有十多米的距離,在快快不過子彈,唯一的變數就是那離目標四米遠的馮思哲了,可看那樣子,似乎也是受了槍傷,怕是沒一會的時間不會反過味來吧。
如此好的機會,殺手怎麼會放過,當即舉槍在‘射’,一顆子彈呼嘯着穿過空氣,向着目標普爾身上而去。
“小心。”在那些正衝而來的警衛人員,都看到了這顆子彈的襲來,他們努力的大喊着,竭盡全力得奔跑着,可是人畢竟是有極限的,那十來米的距離彷彿就像是一個不可越過的鴻溝一般,讓他們有心無力。
普爾也是感覺到了什麼,可恨的是他此刻還沒有回過頭來,根本看不到那顆子彈正呼嘯向他駛來,在本能的反應之下,他只是盡力的向左移動了一下,希望可以讓那就要到達的子彈擊不中關鍵的位置。
普爾一左移動,這讓他與馮思哲的距離又近了一些,而馮思哲本來在被一槍擦中之後,的確人是被慣‘性’給撲倒在地上了,可是還沒有等他的腦袋完全的清醒過來,他就聽到了衆人的呼喊之聲,本能之下,他突然又是一躍而起,刑忠傑所教的氣功瞬間佈滿了滿身,在這股強力支持之下,他竟然一躍而起,整個人就這樣再一次的撲倒在了普爾的身上。
此時的馮思哲心中只有一個信念,那就是絕對不能讓客人受到任何的生命威脅,不然的話,他無法向組織‘交’待,無法向首長‘交’待,無法向全國人民‘交’待。
這一刻的馮思哲就有如拯救大兵瑞恩一般突然降世,他的身影正好完全的契合到了普爾的背後之上,而就是這個時候,那子彈也是無情的打了過來,完整的鑽入到了馮思哲的後背之中。
“撲。”在巨壓之下,馮思哲狂吐了一口鮮血,然後整個人突然就撲到在地上,這一刻,他突然感覺到很累很累,這股苦累,讓他有一種就要睡着的感覺。
“保護首長,抓住兇手。”此刻,那些安保人員終於跨過了那十餘米的距離來到了馮思哲與普爾的身邊,然後留人保護他們,還有的人則是直接向着那邊的殺手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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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手本能的在想回到馬葫蘆中去,可是最好地逃生機會己不存在,瞬間的工夫,十幾把槍,十幾發子彈像是下雨一般的擊來,其中有幾槍打在了他的身上。
那潛水衣不懼污濁,不懼探測,可是確無法抵擋子彈,所以,這一會他是連續的被數槍擊中,整個人就趴在了地上。
“‘混’蛋。”殺手怒罵了一聲,他知道,這一次他沒有任何的機會可以逃生了,面對他的選擇除了死亡就是被俘。
想到被俘之後可能被遭受的種種折磨,他乾脆就一咬牙,當即早就放於口中的巨毒氰化鉀便瞬間流入滿口,殺手當場斃命。
在普爾這裡,早有人形圍牆將他圍住,只要對方不是用什麼火箭炮類的大型殺傷‘性’武器,相信是一定拿他沒有任何的辦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