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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說從在車中聽了張有倫的話後,馮思哲的心情就不是很好,在進了大樓中的一舉一動更讓他對這裡失去了信心,現在又聽到了撮麻雀的聲音,他心底裡的憤怒就有些控制不住的爆發了。
接下來沒有在用周星星指引,馮思哲就順着撮麻雀的聲音來到了一個辦公室之外,二話不說,擡起踢去,辦公室的門應聲而開,四個中年人正圍座在一起打麻雀的場面就映入到了馮思哲的眼中。
眼中噴火一般的馮思哲大腳一邁直接的走了進去,身子微低,雙手伸出就扳住了桌子的底面,接着輕輕一用力,雙手一擡,那四方桌子就木然而倒,連帶着桌上的上百顆麻雀都跟着一起向地面上四散而去。
“嘩啦啦,嘩啦啦。”麻雀掉到地上的聲音是那樣的輕脆,同時也一顆顆的敲打着在場之人的心靈。
在麻雀桌子被掀翻之後,整個屋子裡的人都是一愣,這種驚愣一直持續了大約十秒鐘的時間,然後其中一人就叫喊了一聲“他 媽的,你是什麼東西,你怎麼敢這樣做。”
此人說着話,就揮舞着拳頭向着馮思哲的身上襲來。顯然馮思哲掀翻了麻雀桌這一幕深深的刺激到了他,在他愣神之後就是大怒不己,決定要拿這個不開眼掀桌子的人出氣。
此人的動作十分迅速,從張口開罵到出手是一貫呵成,頗有一點練家子的味道。也正因爲他出手夠快,等到張有倫,何文保和周星星發現他向馮思哲伸出拳頭的時候都己經晚了,三人急忙是大喊了一聲,想上前伸手幫忙,然此時那人的拳頭己經就要打在馮思哲的身上了。
馮思哲心中有氣,拿着國家的錢,確不幹正事,這是他內心之中所不隱忍的。同時想着自己是不應該露出一兩顆僚牙讓有些人知道知道,自己是年輕,可正因爲年輕纔有着本應該有的衝動,要通過今天的事情讓別人知道,你最好不要落在自己的手上,不然不管你是誰,馮思哲都會出手去教訓他們,然後把他們那所謂的最爲脆弱的面子扔到地上,使勁的去踐踏。
可以說在走廊之中聽到了撮麻雀的那一刻,馮思哲就想好了接下來應該怎麼辦,這纔在一進屋之後,連是誰都沒有去看,直接就先掀翻了桌子。
在桌子被掀了之後,的確起到了一定的作用,那就是所有人都愣住了,看起來是起到了震攝的作用。可接下來誰也沒有想到的是竟然有人爲此就敢向他下手,而且一出手就是一記重拳襲來。
此拳出手極快,甚至還隱含帶着風聲,就憑這足以證明對方的拳峰之強了。
若是這一拳打的是其它幹部,也許就得手了。因爲做爲幹部來講,他們一般身體都是庸腫之人,天天出門有車座,吃得喝辣,用不了多久哪怕是一個風度翩翩之人也會變成大腹變變的,這樣的人怎麼又有可能會有靈活的身手和機智的判斷力呢?
可今天這一拳打向的是馮思哲。馮思哲不光年輕,沒有沾染那些做官之人的不好習俗,同時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馮思哲本身也是一個練家子,從父親因爲身體原因死於了那十年浩劫之後,母親趙禮蓉就從小通過各種方法去鍛鍊馮思哲,讓他擁有一個良好的身體和體魄,不誇張的說馮思哲也算是一個身手不錯的高手了,只要對方不是人多,不是功夫太強悍,三四個人還真的不能把他怎麼樣。而如今就憑這一拳想打中他,實在是有點太看不起他了。
馮思哲雖然沒有料到對方竟然會向自己出拳,但因爲時常鍛鍊身體的原因,他還是在第一時間做出了極爲正常的反應,那就是身子一閃,在此拳就要打到他身上時讓過了這一拳,接下來他在對方這拳用老之時,就是反手一擊,手臂木然甩出,正打到了來的那露出的絲毫沒有防備的脖頸之處,只是這一下,頓時就叫來人痛叫了一聲,然後撲通一聲就摔倒在了地上。
“啊,痛死我了。”這人摔倒之後痛叫了一聲就在地上躺了下去,看的出來若是沒有一時三刻,怕他根本就爬不起來了。
馮思哲反手一擊可謂是震撼了在場的第一個人,誰也沒有想到來人會如此的厲害,竟然只是回手一擊就把鄭健給打倒在地。
沒錯,先向馮思哲出手,可後被馮思哲反擊擊倒在地的人正是剛剛背了處分停職的原大湖縣公安局常務副局長鄭健。
鄭健本來在大湖縣也是一個可以呼風喚雨之人,除了縣委中那幾名本土派的代表,縱然就像是林建立等一干外來的縣委常委他也不會放在眼中。那一天晚上,羅金龍突然出警還在沒一會就帶回來了兩名光頭幫的混混,看着這兩人自己都認識,鄭健就馬上把電話打到了政法委書記楊超的家裡,請示怎麼辦。
當時的鄭健還並不知道這兩人是因爲襲擊何文保而被抓的,在他看來一定是他們做什麼事情過火了惹的羅金龍不開心了,這才被抓,爲此打上這個電話他也沒有感覺到事情會多麼的嚴重,只是想着自己與齊恆單的關係不錯,不能眼看着他的人被抓,自己確不做些什麼。
果然,等鄭健電話一打過去,楊超就讓他過去拿自己放人的條子,這樣他就興高采烈的去了,回來時就很是氣高止昂的讓羅金龍放人。也是到了事後才知道原來這兩個混混是在準備打何文保悶棍時被抓的,想着何文保雖然是縣政府的辦公室副主任,可他一向被齊恆三副縣長視爲眼中釘,就又自大的認爲不會有什麼事情,甚至他還異想天開因爲這件事情弄不好還會讓齊恆三誇獎自己幾句呢。
可萬沒有想到,在第二天他就等來要求自己停職的消息。拿到這個消息之後,他就非常氣憤的去找了楊書記。楊超不能把在常委會上吃癟的一幕講出來,就只好安慰他,讓他先休息兩天,回頭一定安排一個好位置給他,比如到哪個鄉鎮去當個一二把手云云。這纔算打發了鄭健回家。
面對着明顯的安慰之語鄭健確是當了真,他自認這一次是自己替齊恆三擦了屁股,不管怎麼樣,人家也會給自己一個交待吧,這就放心的休息。後來還是實在熬不住這份清靜,纔來和大湖縣連在一起的城關鎮找到了書記王廣和,說要一起打打麻雀消磨時間。這樣,他就會出現在了城關鎮的活動娛樂室。
可是讓他想不到的是,麻雀纔會了一會,突然就衝出來一個愣頭小子不打掀翻了麻雀桌,還敢還手,把他擊倒在地,頓時就讓他是氣火攻心,縱然就是倒在了地上,可還是十分的不消停,用着一雙不大的眼睛一個勁的瞪着馮思哲,想要生吃了他的樣子。
馮思哲不旦是什麼事情也沒有,還反手一擊把鄭健打倒在地,這讓何文保三人是把心放在了肚子裡,然後就又都把目光看向了座在那裡首座的王廣和,等着王書記就今天這件事情給出一個滿意的答覆。
座在首座上的王廣和此刻己經看到了站在娛樂室門口的張有倫,何文保,周星星三人。看着這三個人,在想着自己一早上接到的電話,就猜到了動手打鄭健人的身份。
只是他猜是猜到了,但確並沒有要想把這件事情挑明的意思,反而是化被動爲主動,張口向着馮思哲問了一句,“你是誰,難道沒有看到我們正在談工作嗎?你就這樣闖進來還掀了桌子,真是太沒有禮貌了。”
“這是新來大湖縣的常務副縣長馮思哲,王書記,你見了馮縣長還不趕緊站起來歡迎,還敢坐在那裡。”何文保一眼就看出來了王廣和是名知顧問的來這麼一句,他不能讓對方如願,就直接的把馮思哲的身份給挑明瞭。
一聽說是馮思哲縣長,王廣和還好一些,還是處變不驚的樣子,可是他身旁的兩位確是連忙的站了起來。其中一個矮胖的男子一臉媚笑的伸出了雙手,“馮縣長您好,我是縣財政局局長王長武,不知道馮縣長到來,有失禮之外還請您見諒。”
“馮縣長您好,我是城關鎮鎮長王本一,不知道馮縣長到來,有失遠迎,還請莫怪。”另一人也是連忙的向馮思哲伸手怕來,一幅一臉賠罪的樣子。
一位是縣財政局局長,一位是城關鎮鎮長,還真是風雲際會呀,一個小小的麻雀桌上還真是人才不少。馮思哲見對方給了自己的足夠的禮數,他也是嘴角含笑的伸出了手與兩人一一而握,然後道:“嗯,不知者無罪。只是我沒有想到王局長也在這裡。昨天我讓周秘書給你辦公室打電話讓你來彙報縣財政工作,好像你還說最近工作繁忙來着,怎麼今天就有閒心在這裡與人打上麻將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