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叫你說你就說,來,丁秘書,你也不用記的,就是隨便的聊天嗎?說錯了也無所謂。”包書記似乎是看出了馮思哲的顧慮,這便笑着讓丁全禮把筆記本收起來,然後很真誠的雙目看着馮思哲。
馮思哲看包書記擺出了這個架式,他也知道今天自己不說一點是什麼不行了,況且自己來的目的就是爲了展現才華,同時爲國家證券業的發展提供一些少走彎路的點子,現在包書記讓自己說,也是正合他意。
“那好,那我就試着說說吧,就像您剛纔說的那些,如果我說錯了,您可不能怪我。”馮思哲有些訕笑着看向包書記。
“嗯,我知道,你就放心的說吧。”看着馮思哲把預防針打的這樣嚴,包書記是越來越好奇馮思哲接下來會說些什麼內容了。
清理了一下嗓子,馮思哲終於開了口。“包書記,經濟建設需要大量資金,在對外開放吸引外資同時,開啓國內資本市場也刻不容緩,證券交易所成立也就是迫在眉睫的事情了。沒錯,對證券,對股票一詞,就很多從文0革思維中走出來的人而言,設立股份制公司、發行公司股票、成立股票交易所,簡直是天方夜譚,這根本就是走資本主義社會的路子,爲此第一個問題就出現了,那就是觀念。事物在發展,社會要前進,老觀念就必須要改變。”
咋一聽馮思哲先扔出了觀念一詞,包書記很是點了點頭,“不錯,說的好,繼續。”做爲改革先鋒的包京國他也很清楚,共和國雖然成立時間不長,可經歷的事情不少,以至於很多人現在的思想就是求穩,求穩就是謹慎,可謹慎過度有時候自然就會阻礙社會的發展,這觀念不改變很多事情自然就走不下去,這一點他是深知深明的。
“好。”馮思哲也點了一下頭,同時腦中開始構思語言構架,“我想現在中央對於是要不要和如何引進外資銀行和要不要和如何建立證券交易所一定有一些爭議,但我想說,證券交易所一定要建。答案非常簡單,國家發展現在一切爲經濟發展爲中心,爲經濟發展鋪路,那證券交易所就將是必然存在的產物。而我相信只要我們能統一思想協調工作,建立法規制度,比如說嚴格的公司法,證券法並與立法機構、監管機構、學術單位一起推動與監督,問題並不會很大。。。。。。”
馮思哲憑藉着後世對90年證券交易所的一些弊端給予了實質性的建議。當然與其說建議還不如說是與包書記兩人在共同探討。這一點馮思哲也很服氣,包書記本人就像一個天生的經濟學家,每當馮思哲提出一個好點子,包書記馬上就會抓住關鍵,馬上能上就找出解決問題的相應辦法,可以說與包書記的一番長談之後,就是馮思哲本人也受益非淺,畢竟後世他對申城交易所並不是很關注,有一些深度的問題他也看不到,而現在聽了包書記一席話後,他自我感謝長了很多的見識。
包書記在與馮思哲一番長談後,也是深有感觸,其中很多馮思哲提出的新觀點新思路都馬上得到他的認可,以使他的腦海之中是流光一閃,相繼許多以前沒有想明白的問題都瞬間的有了最好的答案。
“哈哈哈,馮思哲,不簡單呀,劍橋大學的雙碩士經濟研究生就是有思想,有思想呀。”與馮思哲一番長聊之後,包書記有些感概的說着。
“包書記謬讚了,這些不過都是我在國外看到的,後來聽我母親說起的。哦,我母親是劍橋大學經濟系的副教授,現在也開了一間小公司,正所謂實踐出真理,在她經商的過程之中很是感嘆了一些國外交易所存在的問題,比如說國外交易所存在很多暗箱操作的問題,透明度不夠,使得許多想投資想在這裡擴展業務的公司都不得不持觀念態度。”馮思哲說笑間就把一切功勞推給了自己的母親,同時也是接間的說明母親在國外有自己的公司,這樣一來,馮思哲將來花錢大手大腳一些也算是錢出有路,不會再讓什麼人非議了。其實這一點縱然他不說包京國也是清楚的,對於京都各世家的情況,即將做爲國家領導人之一的包京國怎麼又不會不清楚呢。
可以說,憑着馮思哲重生二十多年的經歷,現在賺錢對他來說己然是一件非常之簡單的事情,比如就說眼下,先不說海灣戰爭一旦爆發,石油期貨那裡可以爲人創造多少財富,單說股票這裡,馮思哲就記憶中就非常的清楚告訴他1992年5月21日,是申城股市放開股價漲幅限制,三天時間,股價一飛沖天,指數由1990年12月19日的基期指數100點,狂飆至1429點,一年半時間上證指數暴漲1329%。真空電子每股漲至2500多元,延中實業等五隻新股幾乎都上漲3000%。這對馮思哲來說就是一個絕對的賺大錢的好機會。
同時馮思哲更爲清楚,這樣的機會時間也只有五天,五天之後即5月26日後股票開始暴跌,時間長達5個月。這是第一l暴漲暴跌,到1992年8月,股價已跌去近半。當然五天時間就馮思哲來講積累自己的原始資金是足夠了,而現在他還沒有想向股市發展的意思,他在等着母親那邊發海灣戰爭的戰爭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