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趙雲的勸說下,劉煜故作無奈的接受了太史慈的報恩,又命人將九龍槍擡來,然後對兩眼冒紅光的太史慈說:“子義,此槍名‘九龍’,今賜予你,願你持之橫掃六合,安我大漢、拓我疆土!”
太史慈跪在地上神態堅定的接過九龍槍,一字一頓的說道:“臣必不負主公所望!”
看着他摩挲九龍槍時的那種狂熱模樣,劉煜善解人意的說:“走,到練武場去試試槍!”
州牧府的練武場劉煜幾乎沒怎麼用過,以前這裡是黃敘的專屬地,後來鸞鳳衛她們入住後黃敘就很自覺的回他家練功了。
站在場中持槍對立的趙雲和太史慈臉色沉毅,身上的戰意愈來愈濃,外放的勁氣震的衣衫咧咧作響。也許是氣勢已經到了頂點,兩個人不約而同的大喝一聲挺槍相攻。
太史慈舞起重達七十二斤的九龍槍宛如輕鴻,大開大闔的招式盡顯其霸氣;而趙雲的槍勢展開來卻如流星雨般迅捷,偏又飄浮不定,看來已經盡得“問天槍訣”的精髓。
劉煜的真實境界堪比這方世界的天階高手,自然不會被兩個先天巔峰級別人物的對戰吸引,所以當黃敘出現時劉煜立馬就發現他了。看着揹負着開天闢地斧,龍行虎步向劉煜走來的黃敘,劉煜忍不住在心裡讚了自己一聲。想想三年前已然十五歲的他面色黑黃、形體消瘦,看起來就象十一二歲一般;而現在的他身高已經超過了一百八十公分。體形壯碩,英氣勃勃。這可都是劉煜的功勞啊!
“文功,你怎麼來了?”這“文功”是黃敘滿十五歲後。黃忠爲他取的字。
“弟子是來給師父請安的!”黃敘的回答明顯是在隨口敷衍,只看他一直盯着場中的戰鬥卻望也不望劉煜一眼就知道了。
挑挑眉,劉煜出聲招回了趙雲和太史慈。看着黃敘那充滿遺憾和失落的表情,劉煜滿意了!看着太史慈那有些不豫的表情,劉煜問道:“怎麼了,槍不順手嗎?”。
“主公所賜之槍很適合臣……”太史慈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只是子龍太狡猾,一直跟臣遊鬥。讓臣有力無處使。倒讓主公見笑了!”
趙雲微微一笑,淡淡的問:“子義,你會以你之短去對敵之長嗎?”。
太史慈吶吶地說不出話來。劉煜適時替他解了圍,拉過黃敘爲他們作相互介紹:“這是我的二弟子黃敘黃文功,也是豫州首席大將黃忠的獨子。他是你師兄趙雲趙子龍,這位是新加入我們的太史慈太史子義。”
待他們相互見完禮後。劉煜又善解人意了一回。對慾求不滿的太史慈和躍躍欲試的黃敘說:“你們兩個的武功都是剛猛一系,去過過手吧!”
“是!”兩人異口同聲的應了一聲,然後下場,對望,蓄勢,出招。
這一場的比試與剛纔的完全不同,兩個人的一招一式全是硬碰硬。九龍槍和開天闢地斧相交時並沒有發出鏗鏘的金鐵之聲,而是晴天霹靂般的轟轟雷響。
“你認爲你師弟還能支撐多久?”劉煜問靜立在一旁的趙雲。
趙雲想了一想。說:“不出二十招,師弟必敗!”
“不錯。”劉煜點點頭說:“你師弟不論是功力還是搏鬥經驗都遜於子義。能拼到現在已經出乎我的意料了!”
果然不出劉煜師徒所料,太史慈抓住了一個黃敘招式用老的機會,趁他舊力已竭新力未生時,一槍將他震翻在地。癱坐在地的黃敘和呼吸急促的太史慈對望一眼,接着不約而同的大笑起來,大聲道:“痛快,痛快!”
劉煜和趙雲有些無奈的對視一眼,然後領着勾肩搭揹走過來的兩人回到了議事廳。
“子義,我看你的武藝應該是屬於沙場一系而非江湖流派,不知你師承何人啊?”
太史慈面帶欽佩的說:“主公好眼力!臣父師承兵家一脈,所習武功並不適合江湖爭雄,只宜於戰場爭鋒!”
劉煜點點頭不再深問,想了一想說:“子龍、子義,雖然你們兩個的武藝在我軍中都能派進前二十,但軍隊是一個講資歷的地方,而你們也確實需要一點歷煉。這樣吧,我任命你們爲都尉,撥給你們各三千新兵,你們自己去訓練。讓我看看你們能不能把一羣新兵蛋子訓練成可以縱橫戰場的精銳之師!”
“臣等必不負主公所望!”趙雲和太史慈伏跪於地異口同聲的說。
“師父,師父……”正當劉煜準備糾正趙雲對他的稱呼時,黃敘叫劉煜了,聲音中透露着焦急。
“我就知道你小子突然跑來找我一定是有事相求。老實說吧,你來找爲師是爲了什麼事?不會是闖了什麼禍吧?”劉煜先讓趙雲和太史慈起身,然後一臉懷疑的斜瞥着黃敘。
“沒有,我可沒闖禍!”黃敘使勁搖了搖頭,然後一臉企求的望着劉煜說:“師父,弟子也想像師兄他們那樣帶兵打仗!”
劉煜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他一番,在劉煜的目光下昂首挺胸的黃敘還真有幾分將軍味。得,反正這小子現在的武功也算是不錯了,就遂了他的願吧!“好吧,你也和你師兄一樣先當個都尉吧。我也撥給你三千新兵,如果你訓練的好,那我就讓你上戰場,否則就去當巡邏兵!”
“師父萬歲!”黃敘欣喜若狂的跳起來歡呼,接着好像想起什麼似的跪在地上說:“臣一定不會令主公失望的!”
得,趙雲還沒教育你又來了!劉煜揉了揉太陽穴,說:“以後在非正式場合你們還是叫我‘師父’吧,那樣聽着親切點!”
“是。師父!”
送走三員小將後,劉煜向內院走去,遠遠的就聽見悅耳的琴音和笑聲。劉煜心裡頓時火熱起來,不禁加快了步伐。不想一進月門,卻看見劉脩正靠坐在躺椅上怔怔地望着一棵無名樹發呆。
“脩兒,你有什麼煩心事嗎?”。
“夫君,你回來啦!”劉脩微笑的看着劉煜,似乎剛纔劉煜所見到的只是錯覺。
看到劉脩張開的雙臂,劉煜也沒有多說什麼。靜靜地的靠在她懷裡,閉上眼享受着這份溫馨。臉頰傳來的溫軟,侵入鼻中的香甜。傳進耳中的琴音和笑聲,這一切都讓劉煜沉醉。
就在劉煜幸福的快要睡着時,劉脩輕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夫君,不是說你的大弟子來了麼?你們也有三年沒見了吧。怎麼不多聚聚?”
劉煜隨口答道:“文功要帶子龍和子龍的朋友太史慈去酒家交流感情。身爲尊長的我不方便去……”
劉脩笑了起來,環着劉煜的手臂緊了緊,說道:“夫君,你的大弟子就叫子龍嗎?”。
“是啊,”劉煜懶洋洋的說:“他叫趙雲,字子龍,是常山真定人。”
“常山真定人?”劉脩有點訝異也有點驚喜的說:“那不就是樊麗花妹妹的同鄉嗎!”
“樊麗花?”劉煜挑挑眉,“誰啊?”
劉脩睜大眼睛。難以置信的看着劉煜,說道:“不是吧。夫君你不知道樊麗花是鸞鳳衛第二隊的隊長?如此說來,鸞鳳衛的其她人,包括第一隊隊長和第三隊隊長在內,你竟然全然不知道她們的身份來歷?!”
劉煜乾笑道:“鸞鳳衛不是你們選出來的嗎?只要你們確定了她們沒有問題就行了,我幹嘛還要多此一舉的去了解她們啊?”
劉脩無奈的一笑,說道:“夫君,鸞鳳衛好歹也是我們的貼身侍衛,論及地位之親近,也僅在我們的家人徒弟之下,你們怎麼可以如此的漠視她們?虧得姑娘們還……”劉脩沒有把話說完,只用控訴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劉煜。
摸了摸下巴,劉煜尷尬的假咳幾聲,說道:“脩兒,你幫我介紹一下吧,也方便我亡羊補牢!”
認命似的嘆了一口氣,劉脩輕輕地說道:“三十六個鸞鳳衛你倒也無需全記,但三位隊長你確實應該瞭解一番。這第一隊的隊長叫鄒芷若,本是弘農人。她出身於書香門第,又有田產數百畝,日子過的也算是無憂無慮。可有一天她上街時被弘農的破虜校尉張濟看見,他竟當街糾纏於鄒芷若。芷若跑掉後,他還不死心,幾日後找到鄒家,強行向鄒父求親。鄒父拒絕了他,可沒想到張濟竟然帶兵包圍了鄒家,說若不將鄒芷若嫁給他,他就滅鄒芷若滿門。幸好鄒父早有預見,先一步遣散了家中僕從,並將鄒芷若和鄒母送到了一位世交的家中,而他卻因爲文人的傲骨留在了家中。張濟尋鄒芷若不着,竟喪心病狂的誣陷鄒父爲匪首,殺死了鄒父。後來雖有鄒父的友人爲鄒父平反,但因張濟家族有極強的勢力,所以他僅僅是降職而已。鄒母最後也因憂憤成疾而亡,鄒芷若爲了報仇前去刺殺張濟,卻沒成功。爲了不連累鄒家的那個世交,在將鄒母和鄒父合葬後就逃到了豫州……”
張濟?弘農?鄒芷若?難道這個鄒芷若就是歷史上令曹操也神魂顛倒的張濟未亡人,那個鄒氏?!
挑挑眉,劉煜問道:“你將鄒芷若的來歷說的如此清楚,可是想要我幫她報仇?”
劉脩看了劉煜一眼,輕輕地說:“芷若孤苦無依,能靠的也只有你了……不久前我才知道張濟被調到了董卓的麾下,現在在幷州。”
閉上眼想了想,劉煜沉聲道:“這件事我會放在心上,你轉告鄒芷若,有機會的話,我會讓她手刃仇人的!”
劉脩讚許的看了劉煜一眼,先嘀咕了一句“算你還有點良心”,藉着才又繼續道:“樊麗花是鸞鳳衛第二隊的隊長,常山真定人,她的一身武功是她的鄰居趙家子偷偷教給她的。”
劉脩的話音剛落,劉煜就面露訝異之色的說:“該不會以前教過樊麗花武功的那個‘趙家子’就是我徒弟趙雲吧?”
劉脩搖着頭說:“夫君多慮了,據樊麗花說。她雖然不太清楚那位趙家子到底叫什麼,但卻聽他叫他弟弟爲‘趙範’,想來趙雲應該沒有一個叫做‘趙範’的弟弟吧?”
劉煜默然。他覺得。雖然趙雲不是教授武功給樊麗花的“趙家子”,但卻很有可能就是歷史上被桂陽太守趙範用來跟趙雲結親的那位具備“國色”的寡嫂樊氏……
沒有留意劉煜發散的思維,劉脩繼續道:“鸞鳳衛第三隊的隊長叫吳莧,她雖是陳留人,卻是蜀中豪族吳家的旁支。黃疆亂時,陳留吳家幾被滅門,僅存的吳懿、吳莧兄妹就返回蜀中。準備投靠本家。之後,劉焉入蜀,吳家欲結好身爲州牧的劉焉。就打算趁着吳懿在山中習藝時將沒有依靠的吳莧嫁給劉焉那個已經摺磨死七個妻妾的變-態兒子劉瑁。而吳莧的年歲雖小,卻也不會容忍本家如此苛待自己,最後,吳莧在忠僕的護衛下突出重圍。後來輾轉到了豫州。只可惜。那位受過吳父大恩的忠僕在逃亡過程中傷病交加,最終支持不住去了,而吳莧則憑着那位忠僕所傳的‘太清氣功’和‘松風劍法’加入了鸞鳳衛……”
劉焉摸了摸下巴,頭疼的問道:“這個吳莧該不會也想要我幫她報仇吧?”
劉脩嘆了一口氣,幽幽的說道:“我跟吳莧談起過這個問題,她本人也是很迷惘的,再怎麼說,那也是她的本家……而且據興華社消息。現在不知內情,還以爲自家妹子病重而亡的吳懿成爲了吳家重點栽培的對象。爲了親哥哥的前程,吳莧一直不知如何是好……”
劉煜深深地看了一眼劉脩,問道:“別說別人的苦惱了,我倒是很想知道,我的脩兒是在爲什麼事苦惱?”
劉脩低着頭道:“我哪兒有什麼苦惱……”
“沒有嗎?那你剛纔在這裡幹什麼?”劉煜再次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剛纔?”劉脩愣了愣,然後笑着說:“我在想你!”
雖然她的話讓劉煜很窩心,但爲了逼出真相,劉煜只能擡起頭面無表情的看着她。劉脩被劉煜盯的有些不自在,吁了一口氣說:“對不起,夫君,我先前未經你的允許就翻看了放在書房的那份興昌隆商社給你的盈利報告。”
“興昌隆商社的盈利報告?”劉煜搔了搔頭,重新靠在劉脩懷裡不解的問道:“上面寫的什麼,居然能讓你今天如此的異常?”
劉脩聞言有些無奈的嘆道:“夫君你怎麼又偷懶了?!唉……”劉脩偏了偏身子讓劉煜靠的更舒服,然後在劉煜耳邊輕輕地說出了那份盈利報告的內容:“興昌隆商社說最近幽州的生意非常興隆,庫存的四萬六千餘件各類兵器全部售光,淨盈利高達三十二萬兩白銀。另外漁陽太守張舉還預定了一萬套精煉步兵鎧甲、一萬套精煉騎兵鎧甲以及一萬把精煉馬刀和三十萬石糧食。這筆買賣可淨收入白銀四十八萬兩。”
興昌隆商社在幽州乾的不錯嘛,讓我淨賺了八十萬兩白銀!嗯,我得讓蘇雙獎勵一下興昌隆商社駐幽州的負責人!可劉煜還是不明白劉脩的憂慮和這有什麼關係?
也許是感應到了劉煜的疑問,劉脩解釋道:“漁陽雖然是幽州大郡,但其一年賦稅也不過白銀百萬兩而已。也就是說,太守張舉爲了兵甲糧食就得花掉漁陽的兩年賦稅。一旦支付,恐怕漁陽府庫就再無餘銀了!”
“張舉要造反!”劉煜終於反應過來,張舉就是那個和張純一起造反並自稱天子的傢伙!
劉脩欣慰地在劉煜臉上親了一下,讚道:“夫君真聰明!這個張舉若是單純爲部隊更換裝備,那決不會來找以高質量高價格聞名的興昌隆商社的,何況還有足夠十五萬人吃一年有餘的糧食。這一切都說明張舉確有反意,而且爲期不遠了!”
劉煜轉身罵了句“笨丫頭”,接着伸出手指輕撫她微皺的娥眉,說:“你在這兒擔心有什麼用,直接寫封信告訴你皇兄不就得了嗎?!”
劉脩嘆了一口氣,有些軟弱的靠在劉煜的肩膀上說:“我當然知道寫信告訴皇兄可以防患於未然。可這樣一來朝廷會更加猜忌我們的!我怕到時候朝廷的軍隊不去討伐張舉,反而會來對付我們!”
“你想的太多了!”劉煜寬慰着劉脩。
“我們豫州地近司隸,擁有超過三十萬的強大戰力。錢糧之豐號稱‘甲天下’,上上下下又都‘只知劉煜,不識天子’,這一切都讓朝廷對我們萬分猜忌。若是再顯露了我們可遠及幽州的情報網,那夫君可就真成了朝廷的心腹大患了!”
劉煜明白了,忍不住緊緊地摟住這癡情的人兒說:“所以你不敢告訴你皇兄這件事,可是又擔心本可避免兵禍的百姓因你的私心而遭難。你在自責對不對?”
劉脩低泣起來:“夫君,我好難過。若是張舉真的造反,那肯定會波及到上百萬的百姓的。一想到那些將要家破人亡的大漢子民。我的心就好痛!”
劉煜輕拍她的粉背,說:“那還是告訴你皇兄吧,反正人正不怕影子歪,你皇兄總不會無緣無故的治他妹夫的罪吧?!”
劉脩堅決的反駁道:“不行。單隻看我們身邊的幾顆釘子就知道皇兄已經有點疑心了。何況我那耳根子軟的皇兄身邊又多是一些無中生有之輩。我決不賭這一把!”
劉煜想了一想,又道:“其實你不用這麼擔心,興昌隆商社在幽南冀北擁有三十多座大農莊,屆時可收容四十萬難民。如果擠一擠人數還能多個十來萬,足以拯救大半難民了!”
劉脩猛得擡頭,滿臉欣喜的看着劉煜,接着神色忽黯,搖搖頭說:“農莊雖然可以提供糧食房屋安置難民。但又拿什麼來保護他們不受賊兵的傷害。我看夫君還是把那些農莊關閉,將人員物資都撤到豫州來吧。免得到時候便宜了張舉!”
挑挑眉,劉煜有些得意的說:“你放心吧,我的農莊可不象你以前見過的那些,我想如果用‘城’來形容它們會更恰當一些。而且每一座農莊都配有一千商社護衛軍,這些護衛軍不僅負責農莊人員物資的安全,還會在農閒時訓練一批農兵。再加上藏在莊裡的大量守城器械和糧食,那絕對可以承受得住上萬軍隊的長期圍攻。況且我的這些農莊相互之間的距離都不遠,到時還能攻守互助哩!怎麼樣,你夫君是不是很有遠見啊,你是不是有點崇拜我啊?”
劉脩在大喜之餘用力親了劉煜一口,說:“我代那些將要受難的老百姓們謝謝你啦,我的好夫君!”
就在劉煜微眯着眼睛暗自得意時,劉脩的臉上卻掛起了似笑非笑的表情,她幽幽的說:“夫君啊,你怎麼會在幽南冀北建立那麼多座屯軍點啊?別告訴我你未卜先知的早就料到了有人會在那邊造反!”
冤死了!劉煜是真的早就知道張舉和張純會在漁陽造反,而且劉煜還知道到時候烏桓也會趁火打劫,進入幽冀青三州掠奪大漢的子民錢糧。有慮於此,在初建那些農“城”時劉煜就加強了它們的防禦能力並且儲藏了大量的必要物資。說句過分的話,劉煜其實早就等着這一天了!
嘆了一口氣,劉煜緩緩地說道:“脩兒,其實未卜先知的不是我,而是興華社和興昌隆商社!經過幾年的暗中發展,這兩個一明一暗的情報組織已經遍佈大漢,每天匯聚的情報不知凡幾。你們常說我無所事事、不務正業,卻不知道我一直耗盡心力的分析各地情報,以此推斷出合乎事實的真相……”
“原來夫君這麼辛苦啊……”說話的不是面露“原來如此”的劉脩,而是突然跳出來的蔡琰,而隨之出現的任紅昌和鸞鳳衛們都用欽佩和心疼的目光看着劉煜。
劉煜本着“打死也不說”的心態,沉聲道:“你們都是我最信賴,最親近的女人,我希望你們能幫幫我!”
劉脩似有所料,訝異道:“夫君,你的意思是?”
“我知道你們都是當世奇女子,可現在卻因我而羈留在這小小的內院中,我覺得很對不住你們,我……”
蔡琰伸手按住了劉煜的嘴,看着劉煜深情地說:“夫君別這麼想,在這個男尊女卑的世界裡我們能嫁給像夫君這樣愛重妻妾到了縱容地步的男子已經很知足了。”
劉煜搖着頭說:“琰兒,你還沒弄懂我的意思。我想說的是我要給你們找點正經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