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咬了咬叫囂的說道:小子,敢報個名不?
劉傑被男子逗樂了,笑道:怎麼滴,你還想報復我?
男子冷笑道:我雖然纔出來沒幾天,但是江湖上還是有些朋友的,怎麼怕了嗎?
還沒等劉傑說話,身後卻有人說話了:別怕他,讓他叫人,我現在也打電話叫人,我就不信了,這種人渣狂這樣,不好好修理一番,會禍害更多人的。
劉傑聞言轉過頭向着身後看去,當看清來人後,頓時傻傻的楞在了那裡?
這個女人她的美是那種白衣勝雪,眉目如畫,丰姿綽約,明豔無儔,生平未見,清風中白衫微動,猶如一朵百合花在黑夜中盛開;
劉傑哭笑着說道:怎麼會是你?
而女人也微微一愣,她冷哼一聲然後雙手掐腰,很不滿的說道:怎麼不能是我,這麼說,難道你剛剛看清是我,就不會出手幫人了?
劉傑連忙搖頭道:不管是誰遇到這種事,我都會出手幫忙。
這到是真的,因爲任務,而且劉傑也十分討厭這種鹹豬手。
劉傑嘆了口氣,這世界還真tmd小啊,眼前的美女不是別人,正是昨天那個被啊強母子訛詐了錢的那個女車主。
劉傑不好意思的說道:你不是有車嗎?怎麼還來擠公交車啊?
女人也嘆了口氣說道:也不知道這幾天怎麼了,厄運連連,今天早上開車上班,結果車子突然出毛病了,我第一天上班,爲了不遲到,我就只能趕公交車了,結果卻遇見這種事,老天爺是想玩死我啊。
再兩個交談的時候,地上的男子眼珠一轉,就想偷偷的溜走,劉傑那裡會讓他跑了啊,猛的一個迴旋踢,一腳將男人放倒在地。
男人慘叫一聲,摔倒在地,然後轉過身怒視着劉傑:你小子,給老子等着,我跟你沒完?
劉傑上前一腳踩在男人的胸口上,然後彎下腰玩味般的笑道:我就在這裡呢,你能把我怎麼樣?
男子咬了咬牙,快速的從身上掏出,然後撥通一串號碼:喂,狗剩哥嘛,是我華子啊,我在南京路上被人欺負了,你得給我做主啊?
電話那邊回道:誰這麼大的膽子,敢欺負我兄弟,等着我這就叫人。
男人掛了電話,嘿嘿的笑道:小子,要你個下面帶把的,就在這等着,一會就有人來收拾你了。
劉傑不削的笑道:我帶不帶把,爲毛證明給你看啊,再說你又不是美女。
然後用手指掏了掏耳朵笑道:好吧,今天心情不錯,就陪你們玩玩,你可得多叫來點人啊,不然三下二下的就都打趴下了,那可就沒意思了?
男人冷笑道:笑吧,你就狂吧,我看你一會怎麼哭?
女人皺着眉說道:你傻啊,你怎麼還真的讓他叫人來,一會人來了,我看你怎麼應付?
劉傑開玩笑般的笑道:不怕,我練過幾天俯臥撐,一般人打不過我的。
女人白了一眼劉傑說道:真服了你,這時候還有心情開玩笑?
然後轉身,拿出電話撥通號碼說道:孫叔,是我啊,小朵。
電話那邊笑道:原來是小朵啊,你爺爺還好嗎?很長時間沒看見他老人家了。
女人笑道:爺爺身體很好,勞煩你掛念了,孫叔,我今天打電話,是來求你幫忙的。
電話那邊說道:怎麼了,小朵,跟你孫叔還有什麼好客氣的,直說。
女人說道:我在南京路上,遇見流氓了,他們人很多,你能派點人過來幫我一下嗎?
電話那邊一愣急忙說道:你保護好自己,我馬上過去。
掛斷了電話,女人又走了回來。
劉傑笑了笑想起了什麼,然後尷尬的說道:那天撞人的事,我查清楚了,那件事不怪你,是我冤枉了你,跟你說聲對不起啊?
女人微微皺眉說道:你查明瞭?你怎麼查的?
劉傑乾笑了兩聲:我~
眨了眨眼睛,劉傑爲難的說道:我又撞見了那小子騙錢了,然後被我狠狠的揍了一頓。那小子也說了,以後在也不騙人了。
女人憤怒的一跺腳不滿的說道:那你爲什麼不把他給送派出所呢?這麼輕易的就饒了他。
劉傑苦笑道:他知錯能改,就給他一次機會。
女人冷哼一聲:你怎麼知道他能改,萬一他在出來騙人呢?
然後就在這時,從東面走過七八個人,而一直被劉傑踩在腳下的男人見到他們,急忙高呼道:狗剩哥,我在着呢,快過了救我啊~
那幾個人中帶頭,是一個30多歲的男人,臉上還有一道疤,看起來就不像好人,撇着嘴歪着脖子,一副七個不服八個不憤的樣子,晃晃悠悠的向着劉傑他們走了過來,嘴裡罵罵咧咧的說道:tmd誰敢欺負我兄弟?
劉傑也看清了一共來了8個人,而帶頭的就是腳下男子喊的狗剩哥,看着幾個小子的樣子,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人,應該是混社會的小混混。因爲cc市,或者說整個jl省,黑勢力都被剷除了,唯一的黑幫就剩下狂戰了。
顯而易見這幾個小混混並不認識自己,那也就說明他們不是狂戰的成員,原來劉傑還擔心,是不是狂戰成員過來,那樣問題就嚴重了,自己要好好的整頓一下狂戰內部,自己可是對狂戰嚴格要求他們不能欺負老百姓,不能像以前那樣動不動就出來打架。
那個狗剩哥看了看劉傑,又看了看被劉傑踩在腳下的男子,皺了皺眉說道:我靠,我還tmd以爲多少人呢?多牛b的人物呢?沒想到華子你tmd真草包一個,居然被一個小屁孩給踩在腳下,你tmd監獄咋蹲的?
華子也被狗剩哥說的不好意思起來乾笑兩聲:狗剩哥,你不知道,這小子可能打了?
狗剩哥不削看了看劉傑,無奈的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