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扒我可喊人啦!”
浪哥感覺自己好受挫,明明是老爺們一個,但卻差點被一個女的給扒拉掉褲子,這傳出去,還有臉。
“道歉。”田欣是那種一碼歸一碼的人,沈浪對她的恩,她可以用一輩子去還。但開玩笑過了,不好意思,要麼道歉,要麼老孃就扒掉你的褲子,看你是豆芽菜還是小牙籤。
沈浪死死拽緊褲頭,“田教官,做人要懂得感恩,我不過是跟你開個玩笑,你何必太當真。”
“不好意思,我這人從不跟人開玩笑,道不道歉就問你一句。”田欣擼起袖子,準備又要動手。
“得得得,我怕了你。”好漢不吃眼前虧,浪哥言不由衷的隨便敷衍幾句。
犟脾氣的田欣很不滿意沈浪的道歉態度,再走前幾步。“你可以要了我的命,但你不能羞辱我,我們軍門的人是那種死也要站着死的人。你的態度不誠懇,我不接受你的道歉。”
次奧,賽臉了是吧?浪哥也是有脾氣的人,老子千山萬水長途跋涉來這裡救你姐出火海,你一句謝謝也沒有,跟你開幾句玩笑就蹬鼻子上臉,有你這麼當保鏢的嗎?
浪哥小聲的嘀咕道:“我有說錯嗎,本來就是黑毛怪,你要是覺得我羞辱你誣賴你,那你證據出來證明我說錯了。”
兩者距離不到半米,就算沈浪小聲嘟囔,田欣還是可以聽見的。
一下秒,她還真的做出不能用正常人思維的事情來,很利索的掀起短裙扒拉了自己褲子。很輕描淡寫的道:“你不是要證據嗎,證據在此,你自己看。”
“……”沈浪。
咱浪哥可不是那種登徒浪子,在田欣掀起裙子的那刻,就轉頭過去了。
可以風流,但絕對不能下流。
這時候驗證是否黑毛怪,那就是下流。
所以浪哥會把頭扭一邊,這回他真的很誠懇的道:“田教官,對不起,我收回之前跟你開玩笑的話,鄭重跟你道歉,同時保證以後不會再跟你開如此類似的葷玩笑。”
“你看都沒看就道歉,這是對我人格的一種踐踏。我還是不能接受你的道歉,把頭扭過來。不扭的話,我幫你,到時脖子歪了什麼的,可別怨我。”田欣就認死理,她覺得這樣的道歉不是真心的道歉,而是在自己的武力威脅下才作出的道歉。
哎呦喂,天吶!這女人有毛病嗎?
歉已經道了,證也保了,還想我怎樣?
哼哼,估計我一轉頭過去,你丫的兩根手指就過來掏我的眼珠子了,我纔沒那麼傻呢!
就這樣,一個認死理,一個以爲是套路,雙方僵持不下。
“噢……我擦。”
強行帶韓靈芝準備進來的包輕揚,一進門看到田欣的背影跟那姿態,立即倒退回去。
他心裡納悶無比,這是搞以身相許還是怎麼滴?
這裡可是軍門啊,能不能注意一下影響。
見有外人來了,田欣這才作罷,丟下一句這事沒完。
浪哥心有點虛,趕緊衝了出去,待不下去這裡,這種開不得玩笑的人,可不敢輕易招惹,萬一被攆上,想甩掉估計會被打死。
這就是田欣的姐姐啊,人看起了不差,就是有種骨子裡透出來的那種媚,大概跟她的經歷有關吧!
出於禮貌,沈浪跟韓靈芝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包叔,保釋的時候沒遇到阻礙吧?”
“沒有,很順利,說來也奇怪,衙門的人居然連覈實我的身份也沒覈實,一聽我是軍門的上校,立即讓我保釋。小浪,你說他們會不會給我下套啊?”包輕揚知道這中間有些事兒,只是他大老粗一個,對於陰謀詭計什麼的不太在行。
他聽老戰友說了,比一肚子壞水,我未來女婿那可是壞中的戰鬥機,坑起來人來絕壁防不勝防。
所以,他詢問一下沈浪的意思,看看自己會不會掉進了別人的坑裡。
沈浪早就意料到會有坑,而且猜到了會是什麼坑。道:“當然有坑,而且還是逼你們軍門做出選擇的坑。按照華夏的制度,軍門除非是逼不得已,不然不得插手社會上的事。韓女士的這事屬於社會犯罪,還不足以升級爲要出動軍門的地步。所以,包叔,接下來衙門會向檢察院彈劾軍門。
我猜,他們真正的用意是讓你們軍門撤出北海。那樣,他們做起事兒纔可以更加肆無忌憚。”
“你是剛想到的還是早就想到的?”包輕揚心裡大駭,如果這小子是剛剛想到了,那他的思維得有多活躍啊!
“這有什麼難的,如果他們加以阻攔不讓你保釋韓女士,那是正常。不正常就不正常在一切太順,順的好像韓女士被誣陷的事已經洗脫。”
沈浪看了看天,輕嘆一聲。“我來桂西的初衷只是想替田教官搭她姐姐一把,還清債務。現在看來,怕是沒那麼輕鬆了。
杜謙和我在粵城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難得我來北海一趟,他作爲東道主,怎麼也會給我出點難題。
我本不想插手你們三門之間的那些事,怎奈天公不作美,愣是給我來一些麻煩事。
包叔,你要跟你頂頭上司說一下,可能上官無畏也來了北海,就算現在沒來,也會是在來的路上。
這貨盯的我很緊,一來怕我走錯路,二來怕有些人對我不利。
怎麼我也是溫老看中的人,還未綻放就已枯萎,他在溫老那邊不好交代。”
這個逼裝的還有誰?
咱浪哥裝筆的逼格就是6,繞來繞去說到底,還是再顯擺他在溫老那裡很受重視。
換句話說,有了那晚跟溫老的交代,這貨能吹噓一輩子。
“上官無畏要來啊!”包輕揚不怕上戰場拋頭顱灑熱血,唯獨怕內務府的這些人。
一想到這些一個個沒毛病,愣是能挑出毛病的閒犢子玩意,他就頭疼。
桂西軍門倒不是真的屁股乾淨,不過那些都是小事,就是不知道上官無畏這黑麪神來了搞不搞針對。
如果被咬住不放,還真有不少同僚會被記大過。
“小浪啊,你跟上官無畏關係怎樣?”包輕揚一臉討好,這小子花花腸子多,沒準能在上官無畏那邊打打圓場。
沈浪搖頭。
“說不上話?”包輕揚有點不死心,如果能說得上話,可以通融通融的嘛!
沈浪很不屑的道:“他起初想收我爲門生栽培,我沒鳥他。然後他又說把女兒介紹給我認識,什麼感情要從小培養等等一大堆各種承諾各種討好。
也不想想我沈浪是什麼人,我會是那種要靠裙帶關係揚名的人嗎?
這要是傳出去,別人怎麼看我,還不背地裡說我沈浪是個攀龍附鳳的軟飯王。
真以爲我不要臉的啊!”
“你要過臉嗎?”
這時,一個沈浪非常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