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立正!”只見熊嶽城的的一座用寬大鋼板將四周的城牆全部圍起並且東南西北四角還有哨樓林立,就連牆外也有正白旗步軍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再加上時不時就要正白旗騎兵的移動巡視着,周圍十里之內沒有絲毫的人煙存在可謂是機密至極。而被鋼板圍成的大院內就是除了正白旗外的其餘七個旗的人馬成隊形站列,每個旗都是十名旗兵每名旗兵每一個人都是精壯勇猛之士。而一旁的正白旗端着槍,並且槍口上還有擦的鋥光瓦亮的三棱螺紋軍刺在太陽底下閃閃發光,每名正白旗旗兵看着面前的這些倖存的人都是眼中流露一絲滲人的寒光。
“我等參見大將軍王!”只見那些正白旗旗兵看到了身着正白旗盔甲的胤禵都整齊的向左轉然後立刻單膝跪地的大聲行了個大禮然後參拜道。
“行了都起來吧!今天開始還是進行徒手格鬥淘汰賽!每個隊只能有兩人留在場子裡!別鬧了,你們就先下去吧。”只見胤禵坐在高臺上對着下面經過十天時間的生死選拔就衝着場上的還能留下的這些人還算滿意地說道,然後對着郎託點頭示意可以開始了。
“開始吧!”只見郎託對着面前的七十名各旗的旗兵看了一眼然後就大聲地說道。
“你們也睜大眼睛給本王仔仔細細的看好了。再有幾年的時間你們也要身披鎧甲了。”只見胤禵對着面前的兩個兒子弘輝和弘嶽一臉嚴肅地說道。
“啊!”只見七十名旗兵開始赤手空拳幹起架來,每個人短褲在胤禵的注視下開始了肉搏,場下的那七十名旗兵就像那擇人而食野獸一樣,沒過一招就會使出全身得勁來想要將對方制服了,所以打的是異常兇險,這讓一旁的兩個小傢伙看得倒是熱血沸騰。而一旁的胤禵看着面前的兩個兒子沒有絲毫的害怕反而還有些興奮不由得心中大喜但臉上還是如同往常一樣平靜和嚴肅。
“亮工,郎託,你們兩個覺得這些士兵你們兩個人覺得怎麼樣啊?”胤禵指着場中的選手們對着面前的兩個人說道。
“依臣看還可以吧!但是我看他們這些人應該都是旗主王爺的貼身侍衛吧!我看那些旗主王爺一開始就沒有想打造大清的八旗新軍,而是全部打着中興自己一旗的實力吧了!”
“奴才覺得這些人是在嚴格的執行着他們主子的這一使命來到這裡拜師偷藝吧!”只見一旁的郎託對着面前的胤禵一臉慎重地說道。
“你呢?”胤禵又對着面前的這個大舅子年羹堯問道。
“奴才覺得郎託將軍說的有道理。只是這旗主制度是八旗自古以來的規矩,要是想改變這個規矩的話可是有些難辦啊!”
“誰說的?正藍旗不就沒有旗主了嗎,那個在這裡勢力最大的正藍旗的最高長官現在是都統了。你可不要小看這個滿漢互譯的,這個不起眼的變換可是會有不一樣的效果啊!”胤禵對着面前的兩個人一臉上面帶笑意地說道。
“奴才愚鈍!我們還是不明白。”郎託和年羹堯先是疑惑的看了一眼然後對着面前胤禵一臉不解地說道。
“你兩個人可是聰明絕頂的人,難道會不知道嗎?”胤禵對着面前的兩個人一臉調笑地說道。
“奴才該死!請大將軍王責罰。”兩個人聽到面前的胤禵的調笑的話語不由得一臉驚慌失措地說道。
“該死?我告訴你們要不是本王還在這裡戳着你們兩個人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韓家灣的事情是你們兩個人誰做的?”只見胤禵對着面前的這兩個心腹助手一臉怒色地說道。
“回稟殿下,是奴才做的。貴州遲遲不能掌握在我們手裡,所以我就將新任貴州代總督給……”年羹堯對着面前的胤禵一臉恭敬的回答道。
“所以你就把給幹掉了!”胤禵先是看了一眼一旁看的聚精會神的弘嶽然後直接坐了下來對着面前的兩個人也揮手示意讓他們席地而坐,而胤禵面色不善的對着面前的年羹堯面帶怒色地說道。
“你呀,我真是不知道說你什麼好了。你要知道現在的宮裡的形式就是牽一髮動全身,要知道這已經到了馬上就要走第三階段的最後一步了,而這一步走的好不好會直接影響那重要的最後一步。”
“我記得在貴陽製造分局還有一批因爲贖款不夠而被拋棄的印度奴隸吧?爲首的那個叫做孟達理的經常煽動鬧事是不是啊?”胤禵對着面前的年羹堯還有郎託不經意地問道。
“回殿下,確實有這樣一批人!”年羹堯對着面前的胤禵想了一會兒然後一臉不解的回答道。
“我想你應該知道怎麼辦了吧!奏摺上怎麼寫也知道了吧!”胤禵對着面前的年羹堯小聲地說道。
“您的意思是?”年羹堯突然間恍然大悟擡起頭來對着面前的胤禵一臉吃驚地說道。
“不要說出來就那麼去辦吧!郎託你的親兵也應該都準備好了吧?記住了要是在辦砸了的話,你們倆人就別來見我了。”這時最後一天的選拔賽已經快接近尾聲了,胤禵對着面前的郎託先是說道然後對着面前的兩人掃了一眼低聲說道然後站起身來走向了已經有自己兩個兒子做的座位上看着面前剩下的二十名還能站的起來的人。
“行了,差不多就得了。明天你們倆人去京城覲見將他們也帶着他們一塊都交給胤祥吧!並且你們要先去一趟四雍親王府和我四哥對對話,別一開始就漏洞百出到時候就可不好辦了。另外你們還要除掉一個人。”胤禵對着面前的郎託和年羹堯兩個人說道。
“您說的人是哈託?”年羹堯對着面前的一臉請示道。
“你們倆人說呢!”胤禵對着面前的兩個人一臉平靜地說道。
“奴才明白了!”倆人對着面前的胤禵拱手施禮地說道。
“去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