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和往常一樣,報紙上刊登的不過是些明星的八卦緋聞並沒什麼大事。
凌生默開着跑車來到f市最著名的皇天醫院。鄧蝶煙一覺醒來便看到凌生默坐在她的病牀旁,昨晚對凌生默的恐懼還沒散去,現在看到她,鄧蝶煙的整張臉上全是驚悚。
“你…你來幹什麼?”鄧蝶煙防備地盯着凌生默。
凌生默看到這樣的她覺得很好笑,嘴角慢慢浮現一絲弧度,紅脣輕啓:“我說過如果你敢再打我男人的主意,我會再次送你來醫院的,看來你比較適合呆在醫院了,在醫院的你比較安分!”
“凌生默,你不要得寸進尺!”鄧蝶煙壓下對凌生默的恐懼,她憤恨地吼道。
凌生默倏地逼近鄧蝶煙一字一頓地說:“像你這種人,你知道什麼叫得寸進尺嗎?”
鄧蝶煙向後傾,她想拉開點和凌生默的距離,因爲凌生默的氣場太過強大,讓她有窒息的感覺。
凌生默離開鄧蝶煙,她翹首俯看着鄧蝶煙說:“別把每個人都想得像你那麼笨!”
鄧蝶煙拉拉被子,眼裡有些茫然地望向凌生默。
“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上次是怎麼懷上孩子的。”
“我…我不懂你說什麼?”鄧蝶煙臉上出現慌亂,但她還是強裝鎮定。
凌生默帶着不屑地輕笑一聲,“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只要我想查,就不可能不知道。”
“凌生默,你到底想怎樣?”鄧蝶煙的眼淚滾落下來,她朝凌生默大聲咆哮。
“我不想怎樣,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本就不是多管閒事的人!”凌生默面無表情地看着鄧蝶煙說。
鄧蝶煙輕顫着身子,在默默垂淚。
那個孩子是她的噩夢,她忘不了那天晚上,那些男人一個個地趴在她身上做着那些骯髒的事。她根本不知道那孩子的父親是哪一個。
過後她不敢告訴任何人,包括她的父母,直到後來她發現她懷孕了,她才向子謙求救,當子謙問她是否要把這孩子生下時,她腦海中突然有了一個計謀,可以幫她除掉這個孩子,又可以陷害凌生默。
不過現在看來她真是愚蠢得可以。
“不要再把心思花在沒有可能的事情上了,你還是留點心思管管你家的後院吧!”凌生默扔下這句話轉身要離開。
鄧蝶煙看着凌生默的背影,眸光變化了幾次,在凌生默的手觸碰到門把時,鄧蝶煙的聲音才響起。
“你以爲子謙就你一個女人嗎?”
凌生默頓住,握住門把的手鬆開,她轉過身看向鄧蝶煙。
鄧蝶煙把視線移到病房的窗外,苦笑一下才說:“我從小就跟隨了子謙,小時候無憂無慮的我唯一可乾的事就是跟在他身後,慢慢地,跟在他身後就已經成爲我的一種習慣了……”
“如果你想跟我談你跟子謙的過往,或者你對子謙的情有多深,很抱歉,我沒興趣。”凌生默冷聲打斷鄧蝶煙的話。
鄧蝶煙的視線從窗外移到了凌生默的臉上,再次開口:“我只是想說,子謙對你的人生從未缺席過,而你對子謙缺席了多年,你真的瞭解他嗎?”
凌生默擰着柳眉,滿臉冷肅,眸光也變得無比犀利。
鄧蝶煙輕笑一聲,“要一個男人專情很難,讓一個男人爲一個女人守身更難!”
“你想說什麼?”凌生默總覺得鄧蝶煙的話中很詭異。
“你以後就知道了。”鄧蝶煙淡淡地再次開口。
凌生默盯了一會兒鄧蝶煙,見鄧蝶煙沒有要再次開口的打算,便轉身,開門離開。
……
傍晚莫子謙來看了這個鄰家小妹鄧蝶煙,鄧蝶煙堅持要出去走走,莫子謙便推着輪椅上的鄧蝶煙來到醫院的庭院裡。
兩人誰也沒有開口,就一直走着,最後在一棵大樹下停下了。
“子謙,明明是我先認識你的,爲什麼你卻選擇了她而不是我?”鄧蝶煙仰起頭看着晚霞低低地問道。
“愛情沒有分先來後到。”莫子謙皺着眉看着鄧蝶煙的側臉說。
“回答得還真是乾淨利落,一點也不拖泥帶水,做了那麼多年的夢要醒了嗎?可這讓我如何甘心。”眼淚毫無預警地大顆落下,臉色很蒼白。
“蝶煙,你的幸福不在我身上,你值得更好的人擁有。”莫子謙像一個大哥哥勸解不懂事的小妹。
“你回去吧!”鄧蝶煙看向莫子謙努力擠出一絲笑容。
莫子謙有些不放心地看着鄧蝶煙。
“我會叫護士送我回去的!”鄧蝶煙好像看懂了莫子謙的擔憂,她再次開口。
鄧蝶煙看着莫子謙的背影出神,直到莫子謙的背影消失了,她還保持着這個動作久久不曾改變,她的眼神太過複雜,沒有人看得懂她眼裡的東西。
誰也不知道她是否就此甘心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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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靜待後續,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