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雄停下本就沒怎麼動的身子,看那老闆要怎麼來玩,報警是吧,惹毛了自己,有他好受。
本就爲歐陽靜的安全在擔心,自己正當防衛,又沒下重手,玩這套——報警,行,玩得不錯。
“是他吧?”從警車中下來理着一個比較時尚流行的髮型的警察——頭四周被颳得乾乾淨淨,頂上留了個半弧形,不到3釐米長,身高上了1米78,身材比較臃腫,白白胖胖,帶着一副黑色墨鏡,對着在他早一步下車的店老闆問道。
“沒錯,是他。”店老闆有了警察同志在身邊,開始‘沒準備好’,打不過沒辦法,現在可不一樣了,對於被頂肚子的那一下,一直記恨在心,被頂了多久就記恨了多久,也一直將肖雄劃做小偷一類,都認識,另外一個偷了東西,沒參與的份?白癡才相信。
可是光明正大將人帶走的,同伴被抓了,還敢囂張來大搖大擺帶人,太可惡了,完全就不將他...不,是不將法律放在眼中,無法無天,可惡。
“小孩,乖乖地上車吧,到警察局去趟。”保養得很好的這警察,語氣中不帶任何的商量,不聽話,就有感覺要給好果子吃的意思,見在他自己說了這話時,這小孩驚訝了下,沒說話,但是也沒動靜,忙指着車後門催着:“上車,偷東西還敢這麼囂張地打人,太沒王法了,還得了。”
“我是正當防衛好不,你問他。“肖雄見到這警察不分清白就加罪給他,沒給出好語調,稱呼禮貌語,直接省掉,指了下店老闆說着。
“都說得很清楚了,是你一夥的,先偷了他店的煙,被抓,逃不掉就叫你來幫忙,然後你就過去了,很明顯的事,碰到賊黨,他肯定是要來出手的。”
該警察的分析夠有理,不過見到他與店老闆心照不宜的一個對視眼神,靠,原來還是一夥的,怕,本就認識吧。
肖雄心裡雪亮着,猜測,感覺是認識這可能性比價大,懶得爭理,盯向店老闆,很認真地問:“我是不是正當防衛?”
“想清楚在回答,別亂答。”見到店老闆都沒思考就要張嘴,忙嚴肅接話說。
“哥,把這小子抓去了局裡在說,肯定是一夥的,都很熟的樣子,我現在的肚子還在痛着。”
聽到店老闆在這警察耳邊悄聲的話,輕聲私聊,確並沒躲過他的耳朵,原來是親戚關係,親兄弟在相貌上不像,鼻子一個挺得很,一個扁得很,店老闆是個塌鼻子,那就看是表兄弟還是認的哥之類的了。
“你們原來是認識的。”肖雄插話,打斷了他們的私聊。
警察與店老闆相互間一對視,小驚一下,都很悄聲了,耳朵真尖。
“放心,我公事公辦,該怎麼處理就這麼處理,不會因爲我和他認識,就偏向他這方。”該警察咳嗽了聲,正了正自認爲的威嚴,大義凜凜保證着。
肖雄直接翻了個白眼,說出來,他信?鬼信吧,這麼顯擺着了,怕真的當他小白來着,難道年紀小就容易是小白?那可就走了眼。
“你朋友偷東西,是事實不?”胖胖警察分析着,下着套。
“不是沒偷成嗎?”肖雄反問。
“呵呵。”胖胖警察冷笑了下,佔理說:“那是在偷了後被抓,偷時就已經在犯罪,在說偷的價值可是上了800元,已經構成了刑事案件。”
“上了800元?不就兩條煙嗎?”肖雄驚訝了下,記憶中阿葉偷的可是兩條煙,值800元以上?扯蛋,故意加大罪名吧。
他不吸菸,對於這個煙價行情沒一點了解,也就不認識被阿葉拿的那軟藍煙,因一條的價格可是在600,兩條就是1200元,確實是超出了800元。
“不就兩條煙嗎?虧說得出口,你知道要多少錢嗎,那不是普通3元一包的芙蓉,那可是60一包的軟芙蓉王,一條10包,2條20包,60乘以20是多少,這數學題應該算得清楚吧?”胖胖警察口沫直飛,說得很得意,是事實,看不給老老實實嚇住,要是來追蹤到底,至少要將偷煙的那小鬼,判個三年以下有期徒刑,具體要等最後的判決。
店老闆站在邊上幸災樂禍着,特別是見到扯到這上之後,肖雄流露出驚訝的樣子,抓到把柄了吧,求我,快來求我,我大發慈悲,有可能不去上訴,YY地想,選擇來喊他表哥來,就是爲了出口氣。
在自己家店門口被打,雖傷勢不重,太TM的丟面子了,在加上那小子偷東西竟不求饒,還用狼樣的眼光望着自己,我又不欠什麼,怕真的是以爲我李大力好欺負是吧。
現在好了吧,那小子倒是閃得蠻快,反正是認識的,不怕找不出。
店老闆叫李大力,胖胖警察叫李大腸。
李大力的名字由來是他爸身材偏廋,羨慕力大的,名由此而來;本意是希望李大力能有個強壯的身體,不像他這樣,朋友們都叫他‘梭子’,都叫了好多年了,雖確實是不喜歡這外號的,身材擺在那,只好隨之。
李大腸爲他堂哥,他爸爸哥哥的小孩,小時候學習好,以前可是肌肉鼓鼓,壯男級別的,在分到J市的派出所來當警察後,便慢慢富態了起來。
名字由來有點夠土,李大腸的母親在生下他後,叫他爸取名字,那天在吃豬大腸,而姓肯定是跟父姓的,力爲他的兄弟小孩都必須有的,李大,李大,在大喝了口燒酒,夾了幾塊肥腸下肚,正好有喊‘先不去,來吃大腸’這話,李大,大,大腸,李大腸,便迅速確定,本意以後他的兒子李大腸,能天天吃到葷菜,過上富裕的生活。
“靠,阿葉你個笨鳥,真是傻,要真像這肥貓說的,那還真麻煩。”肖雄在心裡恨鋼成了鐵,懷疑問:
“這麼貴?是不是誇張了點?”
“你去問價就知道了,沒必要誇大,這是事實。”李大腸實話告之。
“那煙不是被拿回去了嗎?兩清了啊。”肖雄裝嫩兩手出布一攤說着。
意思互不相欠,就沒事大吉了。
不過心裡明白得很,都追到這裡來了,肯定是沒這麼簡單放過他們,而自己是被殃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