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林素家沒有家長,雖然陸恆家父母都在市區裡,雖然二人是名副其實的孤男寡女,可陸恆當夜仍然沒在林素家留宿。
至於其中原因呢,這個就太多了,反正要說的話也能說個子醜寅卯出來。
第二天一大早,陸恆匆匆下了樓。廖帆今天沒穿那身特騷包的藍色西裝,不過如約把那輛街跑開了來,安靜的停在陸恆樓下。
“陸恆,你要的車我可給你開來了,要是一週後他有什麼損傷,我可是會跟你拼命的喔!”廖帆非常不捨的把車鑰匙遞給陸恆,這輛街跑可是他傾家蕩產才購置的上班兼泡妹的拉風工具。
爲顯示尊重,取名“寶寶”。
陸恆接過車鑰匙,騎上車子,瞬息發動,然後踩了兩腳油!對着廖帆豎起了大拇指,讚歎道:“不錯,挺有勁的。”
廖帆頗有點不捨,幾乎就想把鑰匙搶回來。可想到佔了陸恆那麼多便宜,現在只是把車子借出去幾天,就當做個回報吧!
“陸恆,你可快點把捷達那臺車給落實了,現在一天沒見到車的蹤影,我心裡可一天不得踏實。要是到了時間,車子還不見影子的話,那我可慘了。”
陸恆拍了拍他肩膀,看着天還矇矇亮的樣子,嘴角翹起。
轟!
車子揚長而去,只留下一句話嫋嫋傳來。
“安心賣你的車去,我會把捷達給你搞來的,車子這一週就歸我了。”
很明顯,街跑對女孩子的殺傷力非常大。拉風的造型,巨大的轟鳴聲,無不彰顯着那種自由自在的感覺。
當林素小心翼翼的坐上街跑的時候,陸恆笑道:“抓緊了!”
然後在林素的驚呼中,陸恆鬆開手把,兩排粗大的排氣孔吐出兩道如龍氣流。
環保什麼的,纔不是今年的主題呢。
到了學校,確定林素能下地走路,陸恆借給她一個肩膀,讓她扶着。慢慢的向着教室走去,這個時候還有點早,六點鐘,除了一些住讀生早早來到教室外,學校裡晃盪的學生還是比較少的。
今天是第三次月考的時候,說起來這纔是陸恆重生回來參與的最大也最重要的一次考試。排名不僅會遍及全年級,就連復讀生也會參與其中,反正是拉通了考,監考程度也大幅增加,每間教室都有兩個老師監考,外面走廊上以年級組長爲首的巡查小隊更是不時突擊某個考室。
經過簡單的準備後,陸恆坐在椅子上等待着監考老師的到來。
他是在原班考,不用去到其他教室。而可憐的林素只能在同學的攙扶下前往異地。
“陸恆,你上次考得可真好。”
一個活潑的聲音傳來,俏皮又好聽。
陸恆睜開養神的眼睛看去,是秦子衿,穿着打扮一如往常,規矩中帶着些許白絲誘惑。
“也就那樣了吧,都過去這麼久了。”陸恆淡淡的說道,說起來他雖然之前跟這秦子衿關係不錯,但自重生回來後,卻是越來越淡漠。
沒辦法,時間跨度太大了,且不是在經常見面的情況下,想要再度找回曾經那種朋友關係,有點難度。
見陸恆那平淡的語氣,秦子衿癟了癟嘴巴,有點不舒服,這陸恆怎麼對她愛理不理的呢。之前找他出去玩,也不去,現在感覺更冷漠了些。想要說些什麼,卻被走入教室的監考老師打斷。
“這是第三次月考,規矩什麼的你們都清楚。但我還是要再提醒一句,關機,資料交到講臺上來,要上廁所的還有三分鐘請儘快去,考試期間,除非交了卷子,否則一律不得上廁所。”
可能是十幾班的一個老師,聽說監考很嚴。陸恆聽着後面小聲的議論,搖了搖頭。
管他嚴不嚴,不都是自己做自己的嗎?要是想抄襲,被逮住那就慘了。
陸恆的性子一向如此,要麼不做,要麼就做好。所以以前他寧願交白卷都不想去抄別人的。上次週考,林素說要給他抄,他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卷子嘩啦啦的發了下來,第一堂還是語文,四聯的卷子很有些厚度。
大約掃視了一眼,然後就開始快速的解答起來。
題也就是基礎的東西很多,拓展性的題基本考的是思維和語言功底。陸恆這個經歷過後世那個光怪陸離什麼都會發生的世界的人,做這些平常學生看起來難的題實在簡單得很,三下五除二的,陸恆就做完了基礎大題,估計能得不少分。
第一堂語文,第二堂是理綜,下午考數學和英語。
這段時間的複習讓陸恆面對理綜遊刃有餘,即使是物理題他下筆時也有了很大把握。至於生物他更是日以繼夜的在看,所以做起來也相對輕鬆。
倒是這次的數學題不是很難,估計很多學生都會得高分,實在不是一個拉分的卷子啊!
在監考老師把卷子全部收上去後,整個教室就開始鬧哄哄的響了起來。
去外班考試的同學們也紛紛回到教室裡,三五成羣的聚在一塊,討論難題,對照答案,估算分數。
秦子衿還沒有離開八班教室,反正她的教室就在隔壁九班,要回去也方便。
而呆在八班教室裡的秦子衿,班級裡面的其他人也沒表示問題,七八九三個班是連着的,至於這些班級裡有什麼出名點的人物,大家都或多或少的知道一點。
特別是像林素,秦子衿這種成績不錯,相貌都在九十分以上的美女。
如果要排個校花榜單,林素絕對獨佔鰲頭,秦子衿也能來個榜上有名。如果要說什麼梅蘭竹菊,各有千秋,那就忒俗氣了,高雅點就是蘿蔔白菜,各有所愛。
陸恆感覺上句話有點不對,秦子衿可不清楚,站在陸恆旁邊發出邀請到:“陸恆,這週週末我滿十八歲,家裡會給我舉辦一個成人禮,我想邀請你。”
陸恆微微擡起頭,認真的想了下,週末他得去廣源,真沒時間,歉意的說道:“不好意思哈,週末我有事,很忙,所以無法參加你的成年禮了。”
秦子衿咬着嘴脣,這是第二次被拒絕了吧!甩袖憤然離去,只剩陸恆坐在最後一排,顯得有些孤單。
“陸恆,你剛剛對那個女孩子做了什麼啊,怎麼感覺她脾氣不對頭呢。”葉苗抱着考試工具回到了座位上,看着秦子衿憤然離去,有點不解。
陸恆搖搖頭說道:“沒做什麼,大小姐脾氣而已,我確實沒時間陪她去過什麼成人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