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的?你叫它一聲,看看它是否答應?”戲謔的望着夜迦音,白衣男子用不屑的語氣說道。
“木參獸,我是不是你的主人?”夜迦音看向白衣男子手中的木參獸,淡淡的問道。
她相信木參獸是可以看出來,面前這個男人不是什麼好東西,它如果真的落在這個男人的手裡,肯定是逃不過被熬湯的命運。
木參獸何其聰明,它幾乎是在瞬間就權衡好了利弊,決定賭一把。
“嘰嘰嘰嘰!”木參獸一邊用求助的眼神看着夜迦音,一邊用力的點頭,表示夜迦音所說的都是對的。
它就賭一把。
賭眼前這個黑衣斗篷的人,是不是真的只要它一根木須。
反正它敢肯定,現在抓着它的這個人類,一定不是好人,它寧願落在那黑衣斗篷的人類手中,也不想落在這個渾身充滿陰邪的男人手裡。
“看到了吧,木參獸點頭回應我了。”夜迦音揚起脣角說道。
看着面前一身黑衣斗篷,臉帶面具的“少年”,白衣男人眯了眯他那雙吊三角的眼睛,眼底溢出危險的光芒。
“它可沒有親口說,你就是它的主人。我警告你,不要打木參獸的注意,否則就是和我白家作對。”
白衣男人有些忌憚面前一身黑衣,帶着斗篷的“少年”,覺得他渾身上下都充斥着一股令人捉摸不透的深沉神秘。
所以,他乾脆就拋出了自己的背景。
“白家?”夜迦音不屑的嗤笑了一聲,“就是那個和雲家是世交的白家麼?”
“正是。”白衣男人有些傲然的點了點頭,順帶着向旁邊的夜黛羽投去了一個警告的眼神。
夜黛羽接觸到男人陰狠毒辣的眼神,一個激靈回過神來。
“站在你面前的是,白家的七少爺,白帥。”
白家的子嗣衆多,夜迦音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
那就證明,眼前這個白帥,應該只是白家之中的偏房少爺,而非嫡出少爺。
白家嫡出子弟的名字,她都比較清楚。
夜迦音點了點頭,”那又如何?你是白家的少爺,就可以搶別人的靈獸了麼?知道不知道無恥怎麼寫啊?“
一邊說着,她一邊在心中飛快的盤算着,該如何從這個白帥手裡,把木參獸完好無損的搶回來。
“主人,這個男人應該是邪修。“銀蒼的聲音慢慢悠悠的從神隱空間裡響起,”你剛纔有感覺到吧?他的氣息不太純正。“
“感覺到了。”夜迦音不動聲色的悄悄迴應着銀蒼,“他應該是把夜黛羽當成他的鼎爐了。”
“看樣子是的。夜黛羽成爲了這個男人的鼎爐,只怕日子不好過。”銀蒼的語氣有些幸災樂禍。
它知道這個時候幸災樂禍有點不好,但是它就是忍不住。
眼前這個白帥,一看就是傳說中心思biàn tài的人,從他用一條狗鏈子拴着夜黛羽這個行爲就可以看得出來,他把夜黛羽看的有多卑賤,完全把她當成了自己的玩物。
再看看夜黛羽那憔悴消瘦的樣子,一看就被折磨的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