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大叔,那些官兵進來是幹什麼的啊?怎麼這麼快又走了呢?”看着身邊魚貫而出的一羣由顧千風帶着的官兵,小青不瞭解內情,卻是扭頭看向身邊的蘇白山。
“是啊,我他們說這客棧裡還死了兩個人呢,就在我們住的二樓某個房間裡,是不是?”客棧的大堂裡,一幫房客一臉膽戰心驚的看着顧千風帶着一大隊官兵風風火火的從他們身邊經過,聽得小青的一番問話,餘成也是在一旁對蘇白山點點頭,滿臉迷惑不解的臉色。
“呃,我也不知道啊!”微微搖頭,看着身邊餘成等人看過來那一臉好奇的目光,蘇白山卻是眨眨眼,看看旁邊小雨羅婭兩個人一臉發呆的樣子,蘇白山卻是明白,羅婭和小雨,並沒有把二樓上她們看到的事情告訴餘成他們,索性蘇白山只能是對着餘成師兄弟三人微微搖頭,事情還未明朗,再說,剛纔他可是看到那顧千風臨走之前,回頭不經意的看了他一眼,什麼都不說,蘇白山覺得還是要安全一點。
“咳,你還不知道這事兒呢吧?”蘇白山正對餘成等人微微搖頭,忽而旁邊的衆多房客的人羣中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蘇白山扭頭一瞧,卻是兩個面生的房客此時正在接頭交耳的談論。
“我告訴你啊,了鄆城最大的珠寶鋪子就在晚上的時候被人搶劫了,死了好幾個人吶!”好奇是人類的天性,聽得那商人模樣打扮的中年男子如此一說,果然他身邊的另外一個青年男子臉露驚奇,滿臉駭然。
“這麼說來,那剛纔那些捕快官兵,就是來搜捕那些搶劫犯的不成?”聽得那中年商人如此一說,周圍的人羣裡便發出一個驚奇的聲音,顯然是分析到位了。
“那是當然,你們還不知道吧,那些劫匪其實也算是倒黴的很,晚上去搶劫的那珠寶鋪,裡面的珠寶卻是大部分都收起來了,就只剩下一串佛玉項鍊,結果剛好被那幾個土匪搶了去。”那中年商人慈眉善目,語氣不急不緩,卻是對着身邊圍着的一圈房客娓娓道來。
“呃,佛玉項鍊?這東西可不錯呢,放到市場上,那起碼也價值數十萬兩白銀呢!這些劫匪運氣可真好!”旁邊自然是有懂得珠寶生意的,一陣驚呼從人羣裡發了出來,價值幾十萬白銀的佛玉項鍊被搶了,難怪那些官兵會這麼興師動衆的。
“誰說不是呢!這呀,算是那些土匪給撞到了好運氣。”那中年商人一撫手掌,滿臉笑眯眯的樣子,忽而開口對身邊一羣人說道,“你們可知道,那剛纔帶着大隊官兵,風馳電掣從我們身旁過去的那領頭大漢,可是什麼人?”
“哦?那是什麼人?你可說明白些?”看着那中年商人一臉神秘兮兮的模樣,身旁衆人卻是臉露好奇,顯然是被他給吊起了胃口。
“咳,這都是什麼人啊,這麼八卦!”對於那中年商人嘴裡說的那人,站在一旁的蘇白山心裡卻自然是再明白不過的,一臉好笑的微微搖頭,蘇白山轉頭對身邊的餘成等人說道,“算了吧,沒什麼好聽的,咱們回去睡覺吧,這麼大晚上,再耽擱,那天都要亮了。”
“咳,蘇大叔你這麼着急幹嘛啊?八卦雖然八卦,可是聽着也很稀奇啊,難道你不想知道剛纔從我們身邊經過的那個威風凜凜的人是誰嗎?”剛纔顧千風下了樓來,卻是在客棧大堂裡對着客棧上下所有旅客一番詢問和搜查,那嚴厲的態度,自然是讓蘇白山身邊的小雨羅婭等人,此時臉上還記憶猶新的,蘇白山一愣,看看身邊揚着小腦袋一臉笑嘻嘻的看着自己的小雨,再看看聽得那中年商人的話之後,身旁的餘成等人都是看着那中年商人一臉好奇的模樣。
“嘿嘿,你們這裡的人,那大多數都是過往商人旅客,卻是不認識這位大爺。”哈哈一笑,看到周圍一圈人對自己的話臉露好奇之色,那中年商人滿臉得意的點點頭,這纔開口對衆人說道,“那人也大概只有本地人或者經常過往此地的商人才認識,不過說起那個人呀,這人可是咱了鄆城裡最爲風雲的人物,了鄆城的總捕頭,顧千風顧大人,便是他了。”
“哦,我倒是聽說過這個叫顧千風的捕頭。”那中年商人如此一說,周圍人羣裡卻是齊齊爆發出一聲驚歎,有的卻是第一次爲聽到這麼大一個官而感到驚訝,而有的人卻顯然是聽過顧千風的名字,“這顧千風那可算得上是帝國中東部一帶比較出名的捕頭了,這人破案迅速,做事嚴厲,一絲不苟,而且本人武功卓絕,也算是一號人物!”
那周圍一羣旅客正在圍着那中年商人對着那顧千風一番談論,這邊位於人羣最末的蘇白山,此時卻是皺着眉頭,腦袋逐漸往後傾斜,臉上是一副慎重而驚覺的模樣。
此時客棧裡上上下下幾乎所有的房客包括店小二掌櫃的,卻幾乎都在蘇白山身邊,正圍着那中年商人所坐的桌子前面參與八卦,而蘇白山微微搖頭,正想轉身往樓上走去的時候,耳朵卻是猛然一動,因爲他突然聽得二樓傳來一陣輕微的響動。
客棧大堂里人聲鼎沸起來,卻是突然打斷了蘇白山剛剛聽到的一絲來自樓上輕微的響動,蘇白山回頭一瞧,卻是不知那中年商人說了什麼笑話,使得他身邊圍着的一干無聊人等滿臉笑容,哈哈大笑,簡直都快要前仰後合了。
二樓忽而再次傳來一聲輕響,卻似乎是有人在二樓碰到了走廊邊上放着的花盆發出的聲音,蘇白山正聚精會神的聽着樓上的動靜,突然聽到這一聲響動,蘇白山眉頭一皺。
這二樓此時應該已經沒有人在了的,十幾個房間裡的所有客人,那卻是已經都在剛纔顧千風帶着大隊官兵進來掀翻了鋪蓋,吵醒了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