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好混亂,不過我倒是聽懂了大概。”有些詫異地看着袁皁清,蘇白山卻是對於袁皁清提出來的這辦法感到有些吃驚,原來他卻是已經見過了那郝銀豐了,事情看來袁皁清已經鋪墊好了,到時候他和小伊只要隨便編點瞎話出來,把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離開郝銀豐家的空白時間段給填補上就可以了。
“你們到時候就說和王景郝銀豐幾個是好朋友就可以了,他們那裡我都交代好了。”看到蘇白山一臉驚訝,小伊一臉茫然的樣子,袁皁清卻是繼續對蘇白山說道,“你們放心,那馬遠一方雖然有個臥底小風全程見到了你們的事情,但終究他們只能是空口無憑,卻是拿你們沒有辦法的。”
“哦,原來如此,多謝袁都頭!”蘇白山恍然大悟地點頭,心裡卻是有些好笑,這個辦法其實一點也不復雜,他怎麼就早沒有想到呢?不過又想到那從來鐵面無私,公正廉明的馬遠,蘇白山心裡卻是有些小小的擔憂,這辦法看上去倒是不錯,可這裡面還是有些小瑕疵,也不知能不能順利地騙過別人。
“你們記住了麼?記住了的話,那我也不廢話多說了,我這就走了吧,衙門裡公務繁忙,就此別過,等兄臺你出來之後,袁某再請你喝酒言歡!”對着蘇白山拱手,在確定蘇白山和小伊都明白了他的這個簡單的小計劃之後,袁皁清卻是轉身瀟灑,一臉高興地離開了牢房。轉過一個彎兒,就不見了他的身影。
“大叔,你說這袁都頭說的辦法行不行呀?”等到那袁皁清離開了許久,原本一臉茫然的小伊,這纔回過神來,卻是有些擔憂地看着蘇白山。
“誰知道呢,不過我們也不用去擔心。”搖搖頭,蘇白山卻也是有些不確定,擡眼看看這一處只有他們兩個人的空蕩蕩的牢房,卻是嘆了一口氣,開口說道,“不管行不行,至少我們現在能確定了,這馬都頭暗地裡是要幫我們的,我們現在的對手,就是那看上去鐵面無私的馬遠馬副都頭了。”
“咦?大叔,你說着袁皁清爲何要這麼幫我們啊?就算他和那馬遠有仇,也不能如此不遵守職業操守的吧?”歪着小腦袋,忽而有些好奇地回頭,小伊不解地對蘇白山開口問道,“我想,昨晚那卡莫街發生的事情,肯定是大事了吧,難道這袁都頭就不想破了這個案子?這可是好大的功勞哦。”
“呵呵,功勞再大,那也不是他袁皁清的呀。”搖搖頭,看着一臉可愛稚氣的小伊,蘇白山卻是一臉微笑地說道,“這馬遠和他有嫌隙,兩人暗地裡爭鬥,這次若是能攪黃了那馬遠的功勞,那對袁皁清來說也是好事情,而且王景和郝銀豐都是他的人,看樣子這次馬遠還要在官府那些大人們的面前參這兩人一本,若是落實了,那對於袁皁清在這衙門裡的勢力肯定是會有影響的呀,所以,不管我們是不是昨晚大斗毆的參與者,袁皁清都會向着我們這邊的。”
“哦!是這樣的呀,我說呢,這姓袁的怎麼一上來就對你我這麼客氣的說。”聽了蘇白山的一番話,小伊卻是恍然大悟,一臉不屑地說道,“原來是早就準備好了的,有陰謀呢這裡面。”
“喂,你們兩個,快跟我們走!”看到小伊那一臉不屑的樣子,蘇白山心裡有些好笑,正想開口,卻是被牢房外面一陣腳步聲給打斷了,一擡頭,卻是發現四五個身穿制服,腰配長刀的衙役,此時正對着他和小伊招收。
“哦?幾位官大哥,這是要帶我們去哪裡呀?”看到那幾個官差打開了牢房的門,齊齊走進來,卻是二話不說,伸手就給蘇白山和小伊每人都戴上了一副手銬腳鐐,一陣叮叮噹噹的聲音響起,不待蘇白山和小伊反抗,這五個一臉陰沉兇狠的官差就已然推搡着蘇白山和小伊的身體,就急躁躁地出了牢房,沿着蘇白山他們來時的路往牢房外面走去。
“別說話,大人們都到齊了,就等着提審你們呢。”推搡了開口發出疑問的小伊一下子,那臉色陰沉,滿臉橫肉的高壯官差卻是一點也不顯得憐香惜玉,而看看那一臉不耐煩的表情,身體一個踉蹌,往前差點撲倒在地上的小伊只好收起一臉不快的表情來,一臉鬱悶地低着腦袋,跟着幾個官差老老實實地往前走。
“提審就提審呀,我們進來的時候也身上也沒有手銬腳鐐的呀,爲何現在你們要給我們套上這麼沉重的手銬腳鐐?”看到小伊被推搡,蘇白山微微皺眉,卻是一臉憤怒地對那幾個官差開口說道,“據我所知,這手銬腳鐐應該是給那些犯了很重的罪的人準備的吧?”
“當然了,你們昨晚大鬧卡莫街,殺了幾十個人,這手銬腳鐐早就應該給你們戴上了的。”微微搖頭,一個官差一臉冷笑着回過頭,不屑地看了一眼蘇白山,開口說道,“你們就知足吧,沒有對你們用刑,那已經很算是給你們面子了,你們上堂之前,沒有屁股開花,那就偷着樂去吧,哼哼!”
“嗯?”蘇白山和小伊驚訝地對視一眼,卻是對這幾個官差此時粗魯的行爲感到有些不理解起來,蘇白山眉頭一皺,這袁皁清剛纔還來過的,對自己都那麼客氣,怎麼這些普通官差對他們的態度竟然如此之壞呢?
“你們怎麼能這樣做呢?我們還只是嫌疑人,根本沒有誰認定說我們就是昨晚大鬧卡莫街的人呀,你們怎麼能這麼做?我們現在還不是犯人,快給我們解開?”蘇白山忽而手舞足蹈,卻是帶動手腳上的手銬腳鐐一陣叮叮噹噹的晃動。
“呵呵,還想解開?別做夢了,你們被帶到這裡來,那就說明你們的身份基本上已經就是昨晚大鬧卡莫街的人了。“那官差一臉好笑地看着蘇白山手舞足蹈的樣子,卻是冷眼旁觀,在一旁冷笑着對蘇白山說道,”別掙扎了,既然早晚都要戴上這副手銬腳鐐,那早些戴上不是省了很多麻煩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