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千穎彷彿一個遊魂一般獨自飄蕩在醫院的走廊裡,自己到底要怎麼辦,今天的確是自己太沖動了,可是自己又怎麼能見到自己心愛的人有事呢?季千穎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亂的思緒。
看來今天的事情樑母還是出事的關鍵,從李欣的態度上就不難看出,她在內心的深處對樑母是心存芥蒂的,她不但是有些畏懼樑母。同時還很依賴她,什麼事情還都要看樑母的心思拿主意。
其實仔細想想也是兒子是他的,這樣一個外來的女人,以樑母的爲人,又怎麼能容忍她騎在自己的頭上呢!可是既然這不該做的一切都做了,自己也就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既然硬碰硬的來不了了,就只能用別的手段了。
第二天,清晨已經沉睡了24個小時的樑道榮似乎還是沒有一點要清醒的跡象,樑母卻是有些着急了,以前樑道榮病發的時候卻沒有現在的情況出現,在者醫生也說過,現在的情況雖然還算是穩定可是,卻只能靠着上官父親給輸血才能救命。
這樣長此以往身邊的人是遲早要知道事情的真相的,那時候醒來的樑道榮還會認自己這個母親嗎?要是以前她是不會懷疑自己兒子的本性的,可是如今出了這麼多的事,更甚者,她還拆散了他和季千穎。
想到這裡樑母心裡不禁的泛起了一絲苦笑,自己做的這一切無非就是想留住這個兒子而已,可是到頭來,他卻是恨我的,到底這樣是對是錯。樑母的心中也有了些許的惆悵。
樑父推門進來說到:“怎麼了,兒子還是沒有行嗎?在這樣下去可是不行的啊?我要去找個醫生纔是。”還沒有等樑母說話樑父就已經急匆匆的出了門去,樑父跟自己比起來更在乎這個兒子,這的要是失去了他,這無形中不就是等於要了他的命嗎?
“從他的生命特徵上看目前是沒有什麼的,可是這麼長的時間沒有醒來,還是第一次,還是要做跟深以層次的檢查才行!”
醫生的話卻有如一記重錘狠狠的砸在了樑母、樑父的心上,本來想着兒子一旦醒來一切也就沒事了,可是現在卻是樑道榮遲遲的不醒,兩人圍在醫生的身邊不停的盤問這樑道榮的情況,可卻是毫無結果。
就這樣三個人就一直這樣的等待着,等着醫生的檢查結果,“要是一直不醒怎麼辦?”李欣小聲的說出了自己的顧慮,一旁的樑母大吼了一聲:“你在那裡瞎說什麼呢?大梁怎麼會有事情呢?別忘了,他是你的丈夫。”
“要是他真的有了什麼事情的話,對你來說是沒有什麼好處的,他醒了還好要是一直不醒的話,後果你是可以想象的到的,要是他不行,你就等着守活寡吧!他沒有自主能力,離婚協議只有我們幫他代簽,當然我們是不會這樣做的,你就一直陪着他吧!”
李欣看了看樑母不由的打了個冷戰,這個可惡的女人,自己就只是隨便說了一句,就這樣的詛咒自己,看來以後真的要小心她纔好。
“我們檢查過了,他並沒有什麼大問題,這樣一直不醒,就要找腦外科的專家來,現在我們是沒有什麼好的辦法。”
“找專家,沒問題的,我們有錢的,請什麼樣的專家都行,請多少個都有。”
可是說是這樣說,可是專家可不是這麼容易就找的到的,兩人忙了幾天,都沒有找到合適的醫生,幾天下來樑道榮還是除了呼吸以外,人彷彿是死了一般沒有什麼進展,樑父、樑母、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四處的尋找也沒有什麼結果。
“現在還真有個人或許可能能過能夠幫助你們的,可是這個人現在已經退休了,不在市區裡,你們要是找他或許還是有些困難的,你們看看要是真的能找到他的話,或許令郎的病就能治好了。”
“不管是什麼樣的機會我們都要試試看的,我們是不可能放棄大梁的。”本來這個兒子對他們來說已經是天賜的了,不可能說放手就放手的。
“我也就只是知道他叫做林正明,是全國首屈一指的腦科專家,這個圈子裡就沒有不知道他這個人的,但是他這個人爲人比較低調,所以我也就是隻知道他的姓名,其他的我也不是十分的瞭解。”
在謝過了醫生以後,幾個人就急忙着手於尋找林正明,對於找人這種事情,也不知道是說簡單好還是困難好,在這個偌大的中國找個人,可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但是已經知道姓名、身份真是找起來也不算是太苦難對於像樑父這樣的家庭來說。
不得不說樑父的人脈還是很廣的,打聽這個人還不是十分的困難,最後幾個人在臨市找到了他。
可是人雖然是找到了,可是對方的態度卻是十分的明確就是不肯看診,也不想在過問這些事情。樑父等人聽了這話自然是心涼了半截,覺得不能接受這個事實。
幾經週轉,在加上樑父的一點人脈,最後總算是跟林正明見了面,但是對方的態度確實十分的堅決,即使樑父此次給予的報酬有正常的十倍之多,也爲能打動這個已經年逾花甲的老人。
“這個人簡直就是太固執了,我還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麼固執的人呢,錢也不要,一點善心都沒有,見死不救,這樣會折壽的,樑母因爲心中不滿,有些不快的詛咒着林正明。”
雖然都是些氣話,但是樑父的心中也是十分的不好受,幾個人千里迢迢的來到了這裡,一路上的舟車勞頓就不說了,可是到最後卻是這樣的一個結果,他是很不服氣的,但是能有什麼辦法呢?人家已經主動的給他們下逐客令。
自己也就在也沒有再在這裡待下去的理由,可是自己又十分的不甘心,不情願就這樣的放棄能救活自己兒子的機會,可是儘管自己在怎樣的爭取,看來也是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