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突破那扇大門的阻攔之後,凌羽只感覺自己的耳邊傳來一聲轟響,然後自己渾身上下時時刻刻傳來的疼痛也驟然一輕,同時凌羽也感覺自己肉身的力量在這一刻暴增了幾倍。
在進入大門之後,凌羽的身形便是一個踉蹌,差點沒直接摔到在地,不過所幸凌羽只是往前急衝了幾步,然後在凌羽的強行抑制之下立時停了下來。
仔細觀察了一下週圍的環境,卻只發現這巨門之後居然是一間名副其實的寶庫,靈甲、靈兵、甚至就連各種靈丹也都是齊備,簡直就是一間能夠令末玄大陸任何勢力都垂涎萬分的藏寶庫。
慢慢的走過這間方圓大約不過百丈的空間,甚至就連身旁那些擺放着各種靈物的木架也沒有去理會,凌羽直接來到了那些木架之後的一扇大門之前。
看着眼前那緊閉的大門,凌羽不由得深思的觀察了一下面前這硃紅色大門,這大門也不知道是用何種材質做成,就連凌羽手中的長劍砍在上面也是分毫不損,就連一道痕跡也沒能留下。
看着自己面前的這扇大門,凌羽不由得目透驚色。
不過既然不能將這扇大門強行打開,凌羽也就不再去管了,轉身朝着那數目近百的木架走去。
只是看那大門之上以八卦爲陣的八個缺口,凌羽便能夠清楚,只有集齊了四道或者四道以上的鑰匙才能夠將這扇大門打開。
而那鑰匙,凌羽拿出自己手中得自那密室的那塊橢圓狀的物件,材質上明顯是與這大門一樣的,而且就連那缺口也是正好。
看着自己面前那成百的木架,以及那木架之上擺放的諸多靈物,凌羽的目中不由得閃過一陣吃驚以及欣喜。
也不知道那位洞府的主人到底是何種身份,又到底是從何處尋來的這麼多的靈物,反正只是凌羽看到的,那些地品以上的靈物便有着十多件,而地品以下的靈物更是多的數不勝數。
雖然每一個木架之上也不過三四件靈物或者靈甲靈兵等靈器,但是卻莫不是精品中的精品。
就連那些靈丹,只是從那些儲存它們的玉瓶上所韻繞的靈氣,凌羽便能夠確定內中的丹藥絕對不是凡物。
在轉了一圈之後,凌羽終於在一個角落之中看到了一物,只見它卻是猶如一塊普通凡鐵一般被扔在了這木架之上,在其身旁,那同一個木架之上還擺放了數十件俱是破破爛爛的兵器。
不過在那些兵器之上,凌羽卻敏銳的感覺到了一股股凌厲的氣息,顯然這些兵器在之前完好的時候絕對是頂尖神兵一類的事物。
但是儘管那些兵器之上的氣息很是凌厲,但是卻依舊改變不了它們那破破爛爛的模樣。如果換個地方,恐怕就算是將它們免費銷售也不見得會有修士願意去碰。
而在這些“破爛”之中,最顯得普通的便是凌羽目光所注視的這一件彷彿是一對雙翼般的事物。
只見那對雙翼外貌卻是完好無損,紫金的色澤,其上的每一根羽毛也精雕細刻,就彷彿是那真實的羽翼一般。
不過凌羽卻知道,自己眼前的這對雙翼其實全是由金鐵打造而成。
不過凌羽找它卻不是爲了它的好看,而是因爲這件毫不起眼的鐵翼卻是能夠讓修士在達到玄王境之前便掌握能夠凌空飛行的能力。
凌羽至今忘不了自己在那鎮安城外面對玄王境之時,那種便連掙扎也不能的情景。
對於凌羽來說,這鐵翼雖然沒有絲毫的攻擊力,但是其帶人飛行的能力也不過是比之那些玄王境強者的飛行能力稍弱而已,而且其消耗的靈力與玄王境靈力化翼的靈力少的多。
當然,這也不過是對比靈力化翼,以凌羽現在玄羅境的修爲,這鐵翼所耗費的靈力對於凌羽來說依舊是海量。
不過即便如此,這對於凌羽來說也已經是在能接受範圍之內了,起碼這鐵翼能夠使他在面對玄王境強者之時有着能夠逃離的能力,而再也不會像上次那樣就連逃離也是不能做到。
看到這對鐵翼之後,凌羽毫不猶豫的便伸手打算取出,但是當凌羽碰到那木架的時候,凌羽的手卻彷彿穿過了一層薄膜。
雖然凌羽的手依舊是將那對鐵翼取出,但是當凌羽再次伸手試圖觸碰那木架的時候,凌羽的手卻直接被一股力量隔離了開來。
“只能取一件嗎?”
當察覺到那木架之上的排斥力量之後,凌羽頓時恍然。
原本凌羽便感覺有些不對,如果有人第一個進來的話,那麼此地的所有靈物豈不都成了那人的袖中之物?卻原來此地的每一個木架都只能挑選一物。
而且凌羽猜測,之後進來的第二人能夠挑選的物品肯定會相應的減少,第三人再次減少,到了最後的那人說不定只能挑選一件物品也是說不定。
只是從那外面的兩關凌羽便已經確定,此地洞府分明便是那位府主用來挑選弟子的所在,所有的規矩無一不是公平至極,一樣的傀儡、一樣的功法、一樣的壓力階梯。
不過儘管如此,凌羽看着自己身後那上百的木架,以及那近千的靈物、靈器、靈丹,目中卻是閃過一抹狠色。
只是從剛纔的那股禁制力量來看,凌羽便能夠清楚,這些木架之上都有着一股禁制力量,一旦有人在取了一件物品之後便會立即發動,如果有人想要強行奪取木架上的物品那麼整個木架立時便會化爲飛灰。
不過看着這些禁制,凌羽的面上卻是閃過了一抹小狐狸般的笑容,他好歹也是一位陣法宗師,儘管那位府主下的禁制精妙至極,但是隻要他摸清楚了之後卻是破之不難。
想到這裡,凌羽頓時便開始了行動,先是一個個木架的拿取靈物,然後在那股禁制力量發動的瞬間仔細感受。
連續試過了四五個木架,凌羽的目中頓時閃過一道精光。就連他也不得不說那位府主確然是心機深沉,每一個木架之上的禁制都不盡相同。
但是在凌羽這種陣法大宗師一類的人之前,卻是顯得有些班門弄斧,在凌羽看來,除非是兩個人同時下的禁制,否則一個人不論他佈下的陣法如何去變化,卻都離不開他的根基。
對於凌羽來說,他只要破解其中的一個禁制,那麼其餘的禁制對他來說便全都不成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