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太低聲的靠了一聲,尚門這次生意做的,怎是一個虧字來形容。
“你不知道,王簡直有受虐,我們去之前,以老不死的性格就猜想他一定會傷了王再讓將王困在吉斯古堡,所以,去之前,爲了矇蔽那老傢伙,王身上也綁了血袋,只要往血袋上打一槍,有血出來就可以了。”
容六說到這是用一副王瘋了的表情繼續說着,“可誰知道,看到田小姐爲王擔心,王竟然真槍實彈的上,往他自己肩膀上開了兩槍,那可把田小姐心疼的,你不知道,田小姐那眉頭皺得可把王樂得差點沒有當場笑出來了。”
許太扶額,這確實是尚容的作風。
因爲上一次在酒莊發生的事情,尚容和田媛兩人之間關係幾乎到達了冰封的狀態,尚容也在着急想要找機會讓田媛原諒她,這樣也好,說實話,田媛也是一個很容易心軟的人,再加上田媛內心已經爲尚容蠢蠢欲動了,這樣的苦肉計對田媛來說一定管用。
許太直關心田媛的安慰,而田媛和尚容之間的進展,他以後不會再去過多的干涉,這是田媛的路,她要選擇誰和她走她未來的人生,是她的自由。
尚容也同樣不擔心尚容肩膀的傷拖延過長會讓他的肩膀報廢掉,又僱傭兵在,就不怕沒人會潛到他身邊去幫他取子彈,這就是他自找苦吃上演苦肉計要承擔的肉疼後果,許太想,一個字,該!
難得能和田媛單獨相處,尚容自然是想把這個時間越拖越長,還能和田媛同牀共枕,這樣的機會可不多得。
尚容打心裡已經將這次當做是花大價錢買來的機會,和田媛好好相處的機會,他自信,他一定能在幾天的時間內將田媛的心拿下。
但是,有一句古話叫做,人算不如天算,計劃趕不上變化。
意大利的凌晨,田媛躺在牀上怎麼也睡不着覺,因爲打着石膏的右腳不能動,所以她不能翻轉身體,這讓習慣側睡的她很難熬,而且,就算睡着,也總是會自然的扯動腳被痛醒。
尚容就躺在田媛的身邊,他的身子和她僅隔着一個枕頭,他平躺在牀上沒有枕頭直直的躺着,只不過,他是側睡面朝着田媛這邊。
大概是睡着了,他的呼吸很輕,房間很安靜,田媛可以清晰的聽見屬於尚容的呼吸聲,很淺。
這應該是田媛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單獨的和尚容相處,也是第一次看尚容的睡顏。
眼皮將高深莫測的琥珀色眼眸遮去,同時也掩蓋了屬於他這個人的神秘和陰冷,好看的薄脣微微張啓看着有那麼一點性感,利落的短髮上還有屬於定型水的味道,田媛輕笑,看來尚容也是一個很注意打扮的男人,或者說,是一個有點臭美的男人。
不過,他的頭髮不會像別人那樣全是定型水的味道,更不會糾成一團,反而是根根分明,乾淨清爽。
田媛記得尚容是意大利人,不過,或許他的母親,又或者是他的祖母有亞洲人的血統,他的頭髮是黑色的,天然黑,而不是後期染了色的,從他的髮根就可以看得出來。
心動嗎?田媛輕聲的問自己。
晚晚想說,看文的親,相信晚晚吧,晚晚會給大家一個不一樣的故事,也不會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