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熱。”蘇婉晴洗了幾次冷水臉之後,卻還是覺得身體越來越熱,頓時,蘇婉晴就察覺出不對勁了。
“難道,那飲料有問題?”
蘇婉晴走回到客廳裡,看着那還沒喝完的飲料,蘇婉晴直接拿着飲料,暫時放到了房間,她拿了衣服,準備去衝一個涼水澡,門卻突然被推開。
蘇婉晴怔了一下,見到衝見來的幾名男子,她皺眉,冷聲喝道:“你們是誰?”
“我們是能給你帶來快樂的人。”那幾名男子一看就是街頭上的混混模樣,但每一個人的身上,卻是帶着一種與衆不同的感覺,與尋常的混混相比,他們的實力,似乎更強一些。
蘇婉晴的意識有些模樣,看着那些男子,頓時就沉下了臉,擡起就將桌上的碗一砸,往她自己腿上一刺,痛,讓她清醒了,她拿着碗片瞬間動手。
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但此時此刻,唯有衝出去,纔有安全的機會。
蘇婉晴目光有些迷離,但是眼中的冷意,卻是絲毫不減,下手也是越來越重,專挑着那些人的痛處踢去,要麼就是手中的碗片狠狠的落下,鮮血灑落,頓時給人一種十分恐怖的感覺。
漆虎拿着相片站在門外,忍不住嚥了咽口水,對於屋子裡發生的一切,不由的想起了在渝大發生的一幕,他的心底升起了一抹寒顫,道:“幸好那天的蘇婉晴沒這麼狠。”
“嘶”
漆虎眼看着蘇婉晴每一次都讓那幾個混混受傷了,頓時就有一種想要逃跑的感覺。
電話響起。
漆虎顫.抖的接起來道:“小姐,那蘇婉晴喝了藥,也是十分的歷害啊,我請的三個混混,根本拿不下。”
“拿不下,就別回來了。”冷文月冷哼一聲,啪的一下就掛斷的電話,心中對於蘇婉晴。那是恨意十足。
漆虎看着已經掛掉的電話,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擡眼,就見到蘇婉晴居然滿身帶血的出來了。
漆虎嚇了一大跳。下意識的藏起來。
晚了。
蘇婉晴見到漆虎手中的相機,一把搶過,隨即,便拿着相機朝着外面跑去。
晚上十一點多的時候,巷子裡連個人影都看不到。蘇婉晴不斷的跑着,她就要朝着大路走去,剛見到一輛白色的車停了下來,她避開,便朝着大路上去攔的士。
“蘇婉晴,發生什麼事了?”
費墨青晚上睡不着,開着車四處走着,沒想到就不自覺了來了這裡,剛開到巷子口,上一次就是在這裡見到蘇婉晴的。驀的,當費墨青見到一個滿身是血的女人,本來沒想理會,但越來越像蘇婉晴的時候,費墨青頓時就下車,當見到蘇婉晴的時候,整個人都震驚了。
“上車。”費墨青說着,打橫抱起蘇婉晴,便去車上。
“放我下來。”蘇婉晴手中帶血的碗片擡起,努力使她意識清醒的蘇婉晴。卻是越來越迷糊。
“我是費墨青。”費墨青說着,將她往坐位一推,然後就開着車離開了,一邊給下屬打電話。
費墨青直接開進公寓。帶着蘇婉晴去了碧水華庭。
剛到公寓裡,蘇婉晴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拉的很下了。
“水,冷水。”蘇婉晴大.腿上已經被她割了好幾次,知道是費墨青的時候,不知道爲什麼,有一點他不會害她的感覺。
一到了公寓裡。蘇婉晴便朝着浴室走去。
“我抱你去。”費墨青這個時候就是再愚鈍,也知道蘇婉晴可能用了某一種的特殊藥物,因此,當蘇婉晴那不聽話的手,特別是還染着血的不斷的在他身上撩撥的時候,費墨青不由的低吼一聲道:“蘇婉晴,你在玩火!”
“我也不想。”蘇婉晴的聲音虛弱,給人一種欲迎還拒的感覺。
費墨青身上那男性的氣息不斷的傳來,讓她整個身子更像是要火山噴發了一般,她揚手,對着那血肉模糊的腿又是紮了下去,頓時清醒了一些。
費墨青瞧着蘇婉晴那毫不猶豫的模樣,頓時就瞪了她一眼,此時的蘇婉晴十分的倔強而堅強,這腿都傷成這樣了,卻是沒有哼半句。
“水來了。”費墨青說着,直接開了冷水往蘇婉晴身上淋着。
這冬日裡的涼水,可是冰冷刺骨。
腥紅的血灑了一地,整個浴室那潔白的地板頓時就變的十分的恐怖。
費墨青沉着臉,盯着蘇婉晴受傷的腿,眼中涌起滔天的怒火,他剛走出來,就見到私人醫生喬洋過來了。
“費墨青,你這是去殺人了吧?”喬洋盯着這一地的血清,還有費墨青身上那麼多的血漬,不由的嘖嘖嘆着。
費墨青沉着臉,見喬洋要給他看病的模樣,擡手,道:“病人在裡面,不過,你還是先坐一下,有沒有緩解特殊藥物的藥?”
“特殊藥物?”喬洋麪色古怪的看着費墨青。
“別多想,是別人下的。”費墨青冷冷的掃了他一眼,回到房間裡找了一件他的浴袍,便再一次去了浴室。
“你跟着我做什麼?”費墨青站在浴室門前,冷冷的看向喬洋。
喬洋無辜的反問道:“我不跟你去,我怎麼去看病人呢?”
“等着。”
撂下一句話之後,費墨青便再一次進了浴室。
嘖嘖嘖,這該不會就是牧奕辰說的那姑娘?
喬洋心中各種想着,當見到費墨青抱着滿身是血,從冷水裡泠出來的蘇婉晴時,不由的道:“這誰啊,太狠了吧,這麼漂亮的姑娘也捨得下手啊。”
喬洋見到蘇婉晴腿上血肉模糊的傷口,瞪時就開口說着。
“還嘀咕什麼,快過來。”費墨青小心翼翼的將蘇婉晴放在他的大牀上。
喬洋就像是見到了鬼一梯狀,要知道平日裡費墨青潔癖最重,他的牀,連碰都不讓碰,如今,卻讓滿身是血的蘇婉晴躺着,還用着他的浴室,這一點,就足以證明,這蘇婉晴在他的心底,是多麼的重要了。
喬洋眼中光芒閃閃,就像是發現新大陸一般,道:“剪刀,把褲子剪了不然的話,看不到傷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