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馮地大守郭淮和謂南總督孫禮二人依照龐統之計詐頭,口卻又不降韓遂,而獨獨的投降與馬騰,此事令韓遂大爲惱怒,但卻有無可奈何,經此一事,韓遂已然知道1縱然再關西衆諸侯中,自己的實力雖然與馬騰相若,但自身卻沒有足夠與馬騰相媲美的威望,畢竟,愧裡侯馬騰的祖上乃是大漢名臣。伏波將軍馬援!馬家世代公侯。又豈能是自己所能夠比擬的?
這個差距再關西涼州這種民風刻悍之地,或許不能讓人看出什麼,但越是往東,則韓遂馬騰二人的差距越是明顯,單從郭淮孫禮二人不降他人,而是獨獨的投靠馬騰便可看出一二,此時,尚只是關中之地,若是日後真的打到了中原。人人都是以名望待人,若果真如此,自己豈不是會被馬騰永世壓在身下?
每當想到這裡。韓遂就感覺有些不寒而慄,自己費了多少苦心?才爭取到今日這樣一個統領關西羣撩的局面,難道真的要平白拱手讓給馬騰?
換了任何一個人。都不會允許這種事生,更何況是毒辣陰險,做事不擇手段的韓遂?
就在韓遂的心中做着殊死鬥爭的時候,從後方傳來的一個消息,確實的堅固了他誓殺馬騰的決心!再得到了郭淮。孫禮二將的“歸順”後,韓遂隨即盡起大兵,直取長安而走,意圖一舉拿下這處關中要地,而在即將到達長安城的時候,鼻遂竟然得到了一個讓人驚奇的消息,馬騰在重鎮皁菩堆積了多達萬石的糧秣!
在得知了這個消息後。韓遂不由的大驚失色,去年關西大旱,馬騰從哪裡得到的這麼多糧草?這簡直就是匪夷所思之事,不可能的事啊?
見弗遂一臉疑惑。前來彙報的閻行陰沉的說道:“岳父不必疑惑,前番夏侯淵攻下涇陽1後又被馬等人奪回,孩兒料定涇陽所屯之糧秣必是曹軍之物,後被馬家藏匿”
韓遂聞言,勃然怒道:“馬騰匹夫,好生自私,我聯軍糧草本就緊張,這匹夫平日一副君子之相,不想竟然也是個貪得無厭的自私之輩,我…我豈能饒他!”
饒是閻行生性陰沉冷酷,聽聞此言,心頭也不冉的暗自好笑,韓遂居然罵馬騰貪得無厭?此言由他的嘴裡說了出來,卻是好笑。
閻行見馬騰一臉氣色,隨即言道:“岳丈,馬騰聲名遠播,實力強悍,足以與我軍一抗。若是如此下去,日後奪下關中長安,您說是算我等的,還是算馬騰的?當務之急,應是想辦法削其兵力。斷其臂膀,日後對壘之時,也好成事啊!”
韓遂聞言揚眉看了閻行一眼,悠然道:“彥明你有何妙招,但說無
閻行聞言,正色回道:“如今馬騰新得郭誰,孫禮:將歸降,岳父可惜此理由,着其爲前鋒開路,攻打長安!並派李堪,候選二諸侯爲援,以安其心,但卻暗中告知李堪二人馬騰匿糧之事,使其不使真心援助於他,如此既可空費馬騰軍力,又可兵攻長安,豈不一舉兩得?”
韓遂聞言想了一陣,方纔點頭言道:“此言大善!就依彥明此言,令馬騰再去攻打長安!”
次日,韓遂隨即在帳中議事,言明馬騰新的二處歸降,可引爲嚮導,再去攻打長安。
馬騰前番心中有愧。也是二話不說,隨即領命前往。韓遂又派李堪,候選兩路諸侯爲其左右側翼,表面上襄助於他,暗地裡卻派人私下告知二將馬騰藏匿糧秣之事!
卻說馬騰,李堪。候選三路兵馬兵出長安,鍾缺得知消息後,隨即請龐統前來商議,龐統在知道了馬騰等三將同來之後,隨即哈哈大笑,點頭言道:“大事成矣!”
鍾缺聞言奇怪。好奇的問龐統道:“三路諸侯又犯長安。龐長史不急反笑,是何道理?”
龐統笑呵呵的搖了搖蒲扇,言道:“俗話說的好啊,這人比人需死,這物比物得扔!韓遂這老小子,見自己的名望與聲勢都比不過馬騰,開始跟他玩壞心眼子了!讓馬騰爲前部先鋒,分明就是欲耗其兵
鍾缺聞言奇道:“長史如何得知?”龐統笑着言道:“前番樑興,成宜二賊攻長安不下,已是證明了西涼軍若是各自未戰,絕無攻下長安之理,可韓遂不吸取教七,反倒又派馬騰前來攻城,定是另有所圖!適才聽探報所言。那兩路隨馬騰前來的諸侯不左右與馬騰策應,以爲椅角之勢,反倒是直奔藍田而走,名爲爲馬騰阻攔關中東南之軍,實則是作壁上觀,不欲插手!定是得了韓遂的授意嘿嘿,十路諸侯中,以馬騰韓遂爲最,若破其一,必大喪關西聯軍士氣,如今馬騰後方又爲韓遂所算,豈有不敗之理?這一戰,需得住下大功!”
鍾缺聞言奇道:“龐長史有何妙策破敵?”龐統悠然一笑,言道:“某家早已以有計可破馬騰了!”
卻說馬騰之軍爲前部先鋒,浩浩蕩蕩的奔着長安殺來。行至長安西面百里外的平原之地。忽聽手下來報,夏侯淵在前方的領軍攔住去路,馬騰聞言小隨即整兵佈陣,以西涼鐵騎爲先驅,步卒槍兵爲側翼,擺出迎擊陣勢,等待夏侯淵前來。
夏侯淵吸取了上次的教,此次來戰馬騰,乃是以強弓硬弩爲主,以剋制雄霸天下的西涼鐵騎!
看着曹軍的強弓硬弩。馬騰眉頭一皺,言道:“想不到夏侯淵到也是個深知變通改勢之人。
馬騰身後的龐德笑道:“此人乃是曹氏屈指可數的大將,自非等閒,但在平原之上。想以弓弩擊敗我西涼鐵騎,無疑與白日做夢!主公,龐德請令小率領騎兵。去突破夏侯淵的敵陣!”
馬騰聞言點頭言道:“好。令明,就有勞你去突破敵陣了!”
話音落時,便見龐德手持斬將刀,一馬當先的指揮着西涼鐵騎衝殺而去,夏侯淵見敵將來攻,隨即高聲喝道:“傳我軍令!放箭!”
強大的弓弩確實是騎兵的剋星,便見當頭衝出的西涼騎兵奔至兩軍場中的一半距離時,就被射到了一大片,可問題是,再沒有城郭木欄的情況下,弓弩兵與騎兵的距離一旦被拉進。就全然沒有了優勢!更何況,這支騎兵還是度天下第一的西涼鐵騎!
果然,在犧牲了前一部騎兵的後,西涼鐵騎已經以極度優勢的度衝進了敵陣,龐德一馬當先,陽光照射在他的大刀之上。閃爍出了陰寒的青光,斬將刀迎風劃出一個個的圓弧,舌起了陣陣的血花!
他身後的西涼鐵騎也是勇隨其後,蜂擁而至,嗜血的他們在這種時刻沒有別的想法小總之,不是殺死敵人,就是自己被殺!
頃刻之間,西涼鐵騎就大佔優勢,這些騎兵的騎術極佳,放眼天下,可謂無人可比。他們手中的長槍幾乎是槍槍封喉,只把曹軍弄得是寒意大升,節節敗退。紛紛的向着後方涌去。
兩軍正交戰間小忽聽南北兩邊一陣震動,兩邊傳來了震天的廝殺之聲,馬騰的神經瞬間繃緊。轉頭望去小卻見兩路兵馬如狼似虎的從兩路向着戰場廝殺而來,兩邊的大旗之上寫的分別是:“郭孫小”
“是郭淮和孫禮!”馬騰心下一陣迷茫猶疑,此二人不好好守城,來此作甚?
但是,馮地太守郭淮和渭南總督孫禮,很快以他們的行動來證明了自己,但見二將各引兵馬。由東西兩路配合龐德三面夾擊夏侯淵,一時間。夏侯淵所率領的曹軍頓時潰敗如潮水,再難抵擋,就好像是滄海中的渣船,無論如何兼顧,都無法抵擋對方的攻擊!
夏侯淵被三路兵馬夾敗,只得一邊指揮中軍後撤,一邊破口大罵:“郭淮孫禮!背義之徒!小人!小人!”可惜在亂軍之中,這種細微的怒吼恍如滄海一粟
曹軍像流水一般的奔着東面而走,頃刻間便走的乾乾淨淨。留下了一地的屍體、旌旗和戰器
少時,但見郭準和孫禮來到馬騰面前,二人下馬拜見道:“末將等參見主公,我等來遲。還望主公恕罪!”
馬騰哈哈笑着下馬親自扶起二將,點頭言道:“多謝二位將軍趕來相助。馬騰感激不盡,來來來。快快請起!”
二將站起身來。郭淮對着馬騰言道:“我二人癡活了近三十載,以前是非不明小忠奸不明。輔佐曹氏逆賊,今日前來助陣。只爲能夠助主公一臂之力!以贖原先助賊之罪。”
馬騰大喜小哈哈大笑道:“有二位將軍相助,馬騰破夏侯淵必矣!”
此時,夏侯淵已是率軍領敗軍趕回了長安城,鍾缺和龐統齊齊出來迎接。看見夏侯淵灰頭土臉,一臉不悅,龐統卻是笑呵呵的走上前去,言道:“恭喜夏侯將軍成就蓋世奇功!今夜劫營一戰之後,長可保無憂矣。”
夏侯淵既怨且怒的看了龐統一眼,道:“今夜?馬騰的了郭淮孫禮相助,有大勝我一場,士氣正旺,如何勝得?!”
龐統哈哈大笑。道:“馬騰今晨勝了一場,今夜必然鬆懈,而且,郭孫二將助他打敗了夏侯將軍您,得其信任,正可爲我等內應!”
夏侯淵面色一變,吼道:“什麼,你說他們是詐降!?我爲何不知小,
鍾妹搖頭嘆道:“將軍勿怪,您性情網烈,若是讓你知道,只怕會有所泄露的”
夏侯淵聞言,直氣的咬牙切齒,一對怒目狠狠的瞪着龐統,卻見龐統絲毫不懼,只是依舊笑道:“今夜一戰過後,關中之地。可保無憂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