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源毒雖然厲害,但對於沙彩來說卻不管用。
還沒等絡新婦的毒散開呢,風狸的龍捲便將其捲上天空,眨眼的工夫便不知道吹到什麼地方了,一下將其最後的手段破解掉了。
“哼哼~~~”
“真當本小姐不知道你的招數麼?臭蜘蛛還想用毒,也不看看人。”眼見毒源內吹飛,沙彩立刻傲嬌起來。
“鹿太郎用點力,快點把地面震塌。”
聽見沙彩的催促,鹿太郎猛地用力越到半空,身子上衝了足足近二十米才朝地面下落。
“嘭~~~”
有的炸彈爆發一般,隨着鹿太郎四肢着地本已經碎裂崩塌的地面登時開始下陷,被風龍捲困在其中的絡新婦更是被大片沙石掩蓋主身體。
“呦吼~乾的不錯鹿太郎。”
“宣武君,去看看那隻蜘蛛怎麼樣了。”
得到沙彩吩咐的風狸鼓了鼓嘴,張口猛吸一大口氣,間給自己肚子撐的足有足球大小,然後身體像氫氣球一般飄飄忽忽的飛了起來,在天空中看着風龍捲內的絡新婦。
沙彩仰頭看着肚皮肥大的風狸,張口道:“宣武君怎麼樣啊?那隻大蜘蛛還能活着麼?”
看見風狸點頭,沙彩眉毛挑了挑,一臉憤憤道:“還活着,這都不死。真是打不死的小強。”
小強這句話是沙彩在自家夫君哪裡學來的,自從學會之後已經變成她的口頭禪了。
“吱吱吱~~~”
突然一陣急叫從天空中的風狸口中傳出,彷彿看到什麼危險一般朝沙彩警示着。
作爲風狸的主人沙彩與其心意想通,立刻聽明白其話中意思。
“什麼,那隻大蜘蛛居然在陷坑上織網了。”
“怎麼就不能痛快點死呢?非要弄得這麼麻煩,真是累人。”
“宣武君,繼續用風吼吹散它的破網。”
“松子,用尾針攻擊。”
現在沙彩已經越來越往陰陽師方向發展了,能用式神出手的,絕對不會自己動手。
用她從自家夫君那裡聽來的說法就是‘智者都是在後方指揮的,只有小兵纔會生命危險上前線’。
對於夫君的這句話沙彩牢牢記載心中,現在更是將其用到了實處。
“呼呼呼~~~”
“噗呲~噗呲~~噗呲~~~”
“轟隆隆~嘩啦啦~~”
一道道龍捲從風狸口中發出將絡新婦小心搭建的脆弱蛛網全部絞毀;一枚枚鋼針一般的松鼠尾毛全部落在絡新婦身體上;一塊塊本就已經開裂的山岩在鹿太郎的震盪下終於化作粉末徹底坍塌。
肆虐的風龍捲慢慢消散在天地間,暴雨般的鋼針毛髮不再激發,天災般的地震塌陷歸於平靜、
當三隻式神的所有攻擊全部消失後,映入沙彩眼目中的是一個直徑有近百米的巨大漏斗深坑,在深坑的底部隱約可見一隻如標槍一般倒立的蛛腿。
看着被沙石埋的翻身蹬腿的大蜘蛛,沙彩臉上立刻露出一絲傲嬌之色。
對於別的姐妹比賽情況她不知道,但是鮷自己這場必死啊沙彩感覺很滿意。
正常比賽節奏完全在她掌控之中,從將大蜘蛛從洞穴中引誘出來,現在坑死活埋,完全可以算大上是‘環環相扣’。
“能死在我池尚沙彩的手上,算你的福氣了。”沙彩站在坑邊傲嬌道。
“爆~~~”
一聲輕喝從個沙彩口中傳出,之前被其射~入絡新婦體內的迴旋鏢失去壓制‘嘭’的一聲爆射出來。這也算是她謹慎小心的一種手段。
天守閣,臥室內。
沙耶、沙美、沙奈三女看着小妹沙彩將蜘蛛精絡新婦殺掉了,立刻抱在一起歡呼起來。
“喔喔喔~~~”
“小妹比賽贏了,過關了,真是太棒了。”沙奈抱着自家大姐的胳膊一臉興奮激動道。
“呵呵~~~”
“小妹好厲害,剛剛和那蜘蛛晶戰鬥的或死後感覺她好像在遊玩一樣,三隻式神之間配合的好好啊。比我強多了。”看着畫面中一臉傲嬌的沙彩,沙美臉上露出由衷的讚歎驕傲。
“嗯~表現的還行吧。戰鬥時候很放鬆,不過主要還是那隻蜘蛛精不太給力,一會你們不許太過誇她,要不然她肯定個翹尾巴。”對於小妹成功殺掉蜘蛛精沙彩雖然很高興,但作爲大姐她還是要保證一點威嚴的。
和沙耶三人不同,一旁的其她諸女對沙彩過關臉上表情卻是不同的,尤其是金·卡戴珊、銀·卡戴珊姐妹倆。
“沒想到沙彩這小丫頭居然這麼輕鬆就過關了,真不知道是不是池尚那傢伙故意安排的。我可是聽說這傢伙對小老婆十分疼愛。”看着畫面中的沙彩,銀·卡戴珊有些腹誹低聲道。
不過四周都是有修爲的人,銀·卡戴珊這聲音根本瞞不住大家的耳朵。
“別瞎說,我們都是池尚的女人,他不會做那種偏袒的事的。”金·卡戴珊看是教訓自己二妹,但眼神卻盯在池尚真意的身上。
感覺身邊老婆們若有若無瞧過來的眼神,池尚真意感覺一陣彆扭。
給小老婆安排式神時他真的沒有多少私心,最多也就故意爲其安排一隻屬性比較剋制的,其它的就沒什麼了,這幫女人就知道瞎想。
爲了保證自己的偉光正形象,池尚真意覺得還是說一些話比較好,沒要不然讓這幫女人在是地下瞎合計,實在容易鬧誤會。
“咳咳~沙彩這場比賽之所以贏的這麼輕鬆,其中跟式神剋制有很大的關係。”
說到這裡池尚真意麪色一整認真道:“從這場比賽中你們應該能夠看出屬性相剋對於一場戰鬥是多麼重要,整場比賽沙彩幾乎完全壓制着絡新婦在打,根本沒給其多少換手後的餘地,輕輕鬆鬆的就將其虐死了。”
“當然了,這中間也有沙彩平日裡的努力分不開的。”
“你們別小瞧那三隻式神,它們之間的配合是這麼多場比賽中最默契的,要是不相信一會你們可以自己看其她人的比賽回放,看看都是什麼表現。”
“尤其是沙耶,你是最應該好好看看沙彩比賽的。”
“記住你現在是一名池尚家的巫女,並不是忍者了,沒必要和妖物謹慎相殺。這種戰鬥手段是最不可取的。”
“我送給你們的式神不是讓你們留作擺設觀看的,它們是爲你們戰鬥用的。”
“明白了麼?”說着,池尚真意朝沙耶看去。
被夫君如此點名,沙耶一時間臉色血紅,她實在有些不好意思。
“讓夫君失望了,妾身以後一定會記住的。”
以教育爲目的,點到爲止。見沙耶說話了池尚真意也沒繼續糾纏下去,當下話題一轉道:“其實這場比試要是讓爲夫來爲沙彩打分的話,最多也就給她一個六十分,再多就不可能了。”
剛剛認錯的沙耶,聽見自家夫君給妹妹打了這麼低的分,立刻出聲相問了。
對於自己的事沙耶可以不在乎,但是對於小妹的事她必須關心。
“夫君這個分數是不是有些低了?之前小妹的比賽大家都看在眼中的,整場戰鬥輕鬆的好像遊戲一樣,將那絡新婦蜘蛛精打的毫無還手之力,這般表現爲何僅僅只給六十分及格線呢?”
說完,沙耶目光看向自家夫君等着回答。
不只是沙耶等着池尚真意的回答,其她諸女也是將目光落向池尚真意身上。
哪怕是心中有些懷疑黑幕的金·卡戴珊、銀·卡戴珊姐妹,也對這個六十分十分感興趣,因爲在她們眼中這分也有點低了。
看着老婆們注視過來的目光,池尚真意知道自己要是不給她們解釋清楚今天恐怕真要落個黑幕的名頭了。
“之前爲夫說的那些都是褒獎沙彩的話,但其中還有缺點沒有說。”
“身爲一名巫女,戰鬥時動用式神應對雖然是正確的,但是自身的術法更是不可缺少的。”
“可是在剛剛的戰鬥中,我在沙彩身上看到的只有旁觀,最多也就射~了一次迴旋鏢,剩餘時間再沒其它作爲。”
“這種表現用你們的眼光來看是遊戲輕鬆,但爲夫的眼中卻是嚴重的失敗。”
“之前的戰鬥中要是沙彩能夠加入進去,最少有三次機會提前解決那隻絡新婦,可是那些機會沙彩統統都沒抓住,她只在一旁做‘觀衆。’”
“這種表現要是放在一名戰鬥經驗豐富的對手身上,沙彩恐怕早就被殺掉。”
一盤更認真聽的衆女聽了這些話衆人連山掛斗露出了思索之色,都在回想着自己之前的戰鬥場景,回想着其中所犯下的錯誤。
聽見夫君一番分析,沙耶心中同樣感覺小妹之前戰鬥似乎真的有些不太合格。不過即便這樣,六十分也太少了吧?不管怎麼說小妹也是目前唯一一名過關的。
“就算這樣,那也只能說明沙彩經驗不足啊,但再怎麼說她也過關了。”沙奈小聲嘀咕着。
看了一眼沙奈,池尚真意繼續道:“按理說經驗不足是不應該只給這麼點分,但是沙彩身上還有個致命的扣分點。”
還有個致命的扣分點?衆女不禁都在腦海中回想着剛剛戰鬥畫面,可是不管她們怎麼想也沒想出到底還有什麼地方有缺點?
眼前一種老婆迷茫的眼神,池尚真意也沒過多吊胃口,直接道:“沙彩致命的扣分點是在於‘生死’,那場戰鬥要是放在現實中她時候會有很大的生命危急。”
“生命危機?”沙美低聲嘀咕道。
“生命危急?”惠子若有所思自語道。
“生命危機?”金·卡戴珊沒有頭緒道。
“……”
看着中女的反映,池尚真意沉聲道:“沒錯,就是生命危急。”
“作爲我池尚家的女人,爲夫不要求你們個個都是戰鬥經驗豐富的巫女。”
“但你們最起碼也要對妖魔鬼物有個詳細的瞭解,這是身爲陰陽師家族的女人必備的功課。”
“在我交給你們的妖魔鬼物圖鑑詳解中關於絡新婦的介紹有一段話不知你們還能不能記得,‘絡新婦攻擊時有四層機率在對手身上留下蛛毒印記,臨死時百分百會在身體上留下蛛毒詛咒,詛咒觸碰其屍身的敵人’。”
“這句話什麼意思你們應該明白,而剛剛沙彩最後雖然用迴旋鏢炸燬絡新婦最後的生機,但那枚鏢上也沾染了絡新婦臨死前的蛛毒詛咒。”
說到這裡,池尚真意聲音一頓,繼續道:“而那枚帶着蛛毒詛咒的迴旋鏢最後卻被沙彩毫無遮掩的拿在了手中,上面的蛛毒詛咒自然就落在了她的身上。你們說這對沙彩算不算是生死危機?”
當然算了,一隻妖物臨死前的毒咒威力肯定非常巨大的,一般人要是中了肯定一命嗚呼玩完了。
這麼一想來衆女對於自家夫君(池尚)打的六十分都感覺合理了,甚至有些人還覺得高了一點。
看着老婆們如破有所思的神情,池尚真意繼續道:“爲夫之所以和你們說這些就是想告訴你們,對待任何敵人都要小心謹慎,千萬不要因爲敵人弱小就放鬆警惕。要是帶着這種思想很有可能會丟掉性命的。”
感覺氣氛被自己說的有些冷了,池尚真意語氣一轉道:“當然了,有夫君在前邊爲你們遮風擋雨,那種生命威脅的戰鬥你們這輩子應該不會遇到了。”
“我池尚家城堡雖然不是什麼軍事禁區,但我相信世上還沒有那個人會膽大包天的來闖。”
“你們只要安信在家相夫教子就可以了,外面的一切都由爲夫遮擋。”
池尚真意這番話對於雅惠、汐子她們這些日本女人來說是非常甜蜜的愛話。但是對於金·卡戴珊、銀·卡戴珊姐妹倆來說卻沒有那麼大的效果。
歐美女人和亞洲女人之間是有很大的區別的,在金·卡戴珊、銀·卡戴珊姐妹心中,將來要是讓她們整天待在城堡內圍着池尚真意,圍着家中那點事打轉,那還不如不結婚了呢。
這種生活在她們心中不亞於是終身監禁,實在太可怖了,她們實在難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