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秀麗很生氣:“你說的這樣親近那樣過命似的,我們跟雲鳳有什麼交情?你的臉很大嗎?我們早就定好了的說詞,全讓你推翻了,你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你想把人氣死?”
溫秀麗一通憤怒,讓沈虹氣急敗壞,她就是一個霸道的,怎麼會讓一個溫吞吞的溫秀麗指責,早就忍不了了?
她不認可,她說的是大道理,難道柳家人還會坑自己的人?
“我說的你不願意聽,你沒有長嘴嗎?你怎麼不說?想吃現成的還嫌不對胃口!吃魚嫌腥養~漢~撇清!”沈虹振振有詞譴責溫秀麗,這就是翻臉不認人的架子擺出來了。
說的話這樣難聽,溫秀麗表面溫軟,心裡可是最硬的,和沈虹交往,是看她二b,可不會去吃虧的,沈虹也不會吃虧,她倆可不是酒肉朋友,家庭也不富裕,自己又沒有工作,全是耍嘴皮子,她們也是住得近,要是遠,早就斷了關係。
雙方都是想了有個助力,幫忙說點兒話什麼的。
鄰居有個爭嘴吵架的時候,雙方可以幫着助威。
溫秀麗徹底看透沈虹沒有了利用價值,雲鳳對她敵視了,再跟沈虹結交只會影響她跟雲鳳親近。
“你竟這樣糟踐我!”溫秀麗急眼了,冷不防的伸出手對沈虹的臉就是一下子扇了上去,她存的心就是一下子打斷她們的牽扯,展紅英是自己的朋友,沈虹沾光吃住還沒有自覺性,這樣糟踐她,她就明白了沈虹根本沒有把她看在眼裡。
她不高看自己,自己還看不上她呢!她算個什麼東西!二b加虎b!讓她出頭打架行,辦事可沒有能力。
京城怎比鶴市,這裡人生地不熟的敢跟誰打架?可盼來雲鳳這樣一個有利用價值的高門嬌嬌女,竟被她氣跑了,打斷了自己的計劃,真是個攪屎的棍子!
和這樣的人快速的斷絕關係,纔是明智之舉,這個禍害真不是東西!和她在一起有不了什麼好下場。
溫秀麗一貫的溫柔形象全掃光,狠狠地對着沈虹發起了咆哮:“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自作主張,以爲自己是公主,是皇后?對誰都耍威風!也不看看自己的德行,配諷刺雲鳳,有那個資格對雲鳳沒有禮貌嗎?
你這樣的,只有窩在家中臭死吧,還想當人家後媽?兩天半就會被人打出來,想嫁到京城?看看自己有那個福分沒有?
你糟踐了雲鳳多少回,看看你自己有人家那樣好的命沒有?成天的說雲鳳沒有人要,看看是誰沒有人要?”溫秀麗怒目呵斥,沈虹再一次的接受了溫秀麗的一掌,她再次的傻眼,溫秀麗敢打她第二回?
沈虹回神,對着溫秀麗伸手抓去,就要毀了她的容,就是因爲溫秀麗比自己長得好看,自己纔沒有找到合適的對象,她是讓她給她作陪,她嫁不出去,也讓她嫁不出去,就不顯得她老了。
溫秀麗知道沈虹的脾氣不會吃虧,防備着她對自己下手。
溫秀麗快速的躲了,沈虹沒有得手,溫秀麗快速的穿越人羣,在行人間穿梭,溫秀麗不想再搭理沈虹,要不是沈虹糟踐她,她也不會伸手。
真的在大街打起來軲轆的滿身土,真是太丟人了溫秀麗有點兒後悔伸手了,自己一向深沉的心思,怎麼還算計不了這個蠢貨。
憤怒之下出手,她也不算後悔,想斷絕了這個人,沒有狠招兒是不行的。
行人一見沈虹追着打人,京城好管閒事的人可是不少,一個大媽就扯住了沈虹,沈虹想脫身,就對大媽動手了,狠狠地推到大媽。
行人憤怒了,一個三十幾歲的男子抓住沈虹:“你當街毆打市民,是犯法的!”
沈虹不服,恨恨地說道:“是她先打的我!你是她野~漢子,幫她說話,臭不要臉的。”
男人以爲沈虹說的是那位大媽,不由得大怒,上來就是一巴掌,沈虹的臉立即泛起了青紫指印。
有人扶起大媽,路人都指責沈虹野蠻,那個男人眼裡閃過精光,一瞬,就拉了沈虹往揹人的地方跑。
沈虹氣憤道:“你想幹什麼?”
“我什麼也不幹,你沒有看到那邊治安員過來嗎?你會被抓進去的,我打了你一掌,很後悔,我想明白了,一定是那個女人欺負了你,我看你像個正派姑娘,要是進了局子一輩子就完了,躲過了追查的人你就可以安全了。”男人說的真誠,滿臉都是溫柔的笑意。
滿臉的無害,穿的時髦的裝束,身上全是名牌兒。
沈虹被他的笑迷~惑住,這個男人比她大不了幾歲,長得真是帥氣,是自己喜歡的那種類型,他一定是京城人,聽口音就能知道。
自己在京城可沒有認識的人,如果結交這樣一個人就是自己最大的助力。
男人已經聽出來沈虹是外地口音,他也不是一般人,明白沈虹是東北人。
看這個女人不像婦人,還可能是個老姑娘。
男人不禁來了興趣:“姑娘,你是東北人吧?”
“是。”沈虹簡單的回答,她還裝起了深沉,看到這個男人對她笑的溫柔,覺得這個人就是一個老好人似的,他厲害自己也是不怕,自己暴烈性子剛強,誰能奈她何?
沈虹可不是雲鳳那樣經了兩世世態炎涼的有閱歷的人,成天在家慪氣,連班都不上,接觸的人不多,在學校的時候就是個任性的,同學爲的是學習去的,誰好喜跟她真磨真兒。
以爲到了哪裡她都是佔上風的,根本沒有想到什麼利害關係。
兩人越說越投機,互相報了家門,男人當然沒有說出自己實身份。
沈虹也是隱瞞了自己的一切,報的都是她的優越,什麼大學畢業,想在京城找一份對口的工作,家裡父母怎麼怎麼能耐,她竟然成了展紅英的替身。
把展紅英的二伯說成了是自己的父親,膽子真是不小,擡高自己的身份,對婚姻是最大的助力。
現在還沒有身份證的出現,沒有證據,她怎麼說都行,她瞭解展紅英二伯家,就編了這樣一個身份,爲的是讓男人拍她爲她服務。
她也沒有覺察自己的話有漏洞,展紅英的二伯一家來了唐市,不在鶴市了。
男人的身份不一般,一個市長女兒不是缺工作的茬兒,跑京城來打工,有些違和。
可是男人不在乎她撒謊,他只要玩玩這個女人。
至於別的跟他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