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伯南一直摟着姜如意,他胳膊上的傷勢一直都沒有處理,見到白廣寒來了,他才放下心來。
“阿衡,你瞧瞧,誰來了,白廣寒來了,他還活着,沒事的,你瞧瞧他活得很好。”
傅伯南這麼一說,姜如意在微微的擡起頭來看着白廣寒,果然他還活着。白廣寒則是一臉詫異的看向姜如意。
“你還活着?”
白廣寒一臉莫名其妙,便道:“我當然還活着了呢?你瞧瞧,你看我活的可好,我是誰啊,我可不會輕易就那麼死去了哦。”說着白廣寒還拍了拍胸脯。
姜如意這才掙扎的從傅伯南的懷中,踉蹌的走到了白廣寒的面前,這個人還活着,他真的還活着。
“好,真好,你真好!”
姜如意臉上露出了笑意,連說三聲好之後,然後就暈倒在地。
“阿衡,阿衡,快點傳太醫。”
傅伯南再次緊張起來,抱起了姜如意,來興兒自然快速的去請太醫,白廣寒頓時臉上有種攤上了大事的感覺了。他摸了摸自己的臉,雖然他也承認自己長得確實不怎麼樣啊,但是也不至於把人給嚇暈的地步啊,面對這樣的情景,白廣寒有一種深深的挫敗感。
很快太醫寧穿石就開了。
“夫人這是……”
寧穿石一直知曉姜如意的醫術是相當高超,一般她都可以自醫。
寧太醫正在給姜如意診脈,其實給她診脈也是白搭,這個女子的脈相十分怪異,乃是孤脈而活,根本就無法診斷,寧穿石治好探鼻息,發現她無生命危險,瞧着面相,怕只是傷心過度,於是乎也就開了一些補氣的方子。
“寧太醫,阿衡她……”
傅伯南自然是十分的關心,害怕姜如意出大事情。
“夫人已經無事,無需太過擔心。”
安頓了好了姜如意之後,傅伯南讓蘭香好生伺候姜如意休息,然後親自送走了寧太醫,之後就邀請白廣寒和他一起去書房中。
書房中。
傅伯南讓婢子給白廣寒上了茶。
“白二爺,你和阿衡是如何相識的?你們兩人之間是不是有些……”
今日姜如意的表現實在是太過反常了,讓傅伯南不得不去關心姜如意和白廣寒兩人的關係。事實上,很久之前傅伯南就開始注意姜如意和白廣寒兩人的關係。
姜如意對白廣寒有特別好感,見到他總是笑嘻嘻的,還經常的稱讚她
。這對於惜字如金的姜如意來說,太難得了。
“左相,不要誤會,我和*真的沒有任何關係,其實我,我和她不是很熟的。”
白廣寒說的都是事實,他真的和姜如意兩人不熟,兩人見面的次數屈指可數。其實他也感覺到了姜如意似乎對他有特別的好感來着。可是後來他捫心自問了一番,論才學,論長相,他都不覺得自己可以超過傅伯南,所以他不會自戀到認爲姜如意會捨棄傅伯南,而愛上他。
“不熟?”
傅伯南十分遲疑的看着眼前的人。明明先前姜如意和白廣寒兩人都表示和對方很熟了,爲何這個人出爾反爾呢?
“實話告訴你吧,我和她是這樣認識的,我真的沒有騙你。”
最終白廣寒也是被逼的沒有任何的辦法了,只得將他和姜如意兩人在雲雀樓相識的經過告訴了傅伯南了。傅伯南聽了之後,自然是十分的的吃驚。
“你說阿衡去了雲雀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