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瑞秋嫋嫋婷婷的走在張敬元的前面率先進入了會客廳,張敬元跟在馬瑞秋的身後,兩隻滴溜溜的小眼睛就在馬瑞秋豐腴的腰肢上瞟來瞟去。等他走進了屋子後,不動聲色的關上了房門。
馬瑞秋對此裝作未聞,隨意的尋個軟椅坐下,舒展一下曲線畢露的腰身,倚着扶手,右手托腮的看着張敬元,笑嘻嘻問道:“不知張大人這回來找將軍所謂何事?”
馬瑞秋身子微躬,從張敬元的角度望去,正巧可以瞟見她豐滿的胸脯,一道深深的乳溝若隱若現,甚至連空氣中也充斥着一股旖旎誘惑的氣息。張敬元嗓子眼發乾,身下冒火,乾嚥了口唾沫道:“呵呵...其實也沒什麼,我來只不過是想向大將軍道個謝。我在軍中的權威也得全靠大將軍替我樹立。”
張敬元在說話時,眸中的目光絲毫不避諱的盯在馬瑞秋那傲人的胸脯之上。馬瑞秋咯咯笑着,反而把腰身躬的更深了。
“咦?軍中以前不是將軍獨自一人掌管麼,怎麼現在又多了張副將呢?”馬瑞秋面含淺笑,一臉懵懂的樣子。
在張敬元的身前說這樣的話多少都有點含沙射影的說他多餘的意思,而起這種話題也不應該是她一個女人該問的話。不過現在的張敬元只恨不得把眼睛掉在馬瑞秋的身上,哪裡還考慮的這麼多?
張敬元笑道:“皇上把我派調在將軍的身邊只不過是想替他排憂解難而已,哪有這麼多的原因?”
“皇上派調?”馬瑞秋心中沉吟一句,再擡起頭來看着張敬元,臉上忽然飄過一抹羞澀之意,嬌呼道:“張大人,你往哪兒看呢?”
張敬元老早就開始盯住她那傲人的胸脯了,他也明白馬瑞秋早就看到了。可是她這個時候卻再提及莫非是給我暗示?
張敬元目光微擡,又瞧見馬瑞秋半低着頭,卻不是嬌滴滴的拿着眼睛去瞟他。那副羞澀的模樣頓時就惹得張敬元的慾火忽的一下就大肆燃燒了起來。
張敬元心思轉動,忽然道:“哦。夫人啊,其實皇上派我到將軍的身邊還有一件要緊的事兒,不知你想不想聽?”
馬瑞秋點點頭。
張敬元yin笑道:“可是夫人,這可是個秘密,你得靠我近些,我得小聲的告訴你。”
馬瑞秋媚眼如絲的飛白了他一眼,站起懶散的身來。左右搖擺的來到張敬元的身邊。
“還請夫人靠的近些。”
馬瑞秋就把耳朵貼近了,張敬元色眯眯的靠近她的耳朵邊,往她的耳朵裡吹氣。
馬瑞秋整兒人就顫了一顫,張敬元瞧此頓覺慾火中燒。一把把馬瑞秋攬入懷中,嘴巴直往馬瑞秋的耳朵上親去。手掌也不老實的在那豐腴軟滑的腰間婆娑摩擦着。
“啊...大...大人。你這是做什麼?”馬瑞秋半推半就,一面弱弱的迎合着張敬元瘋狂的攻勢,一邊還怯怯的喘息道。
“別裝了,你打扮的這樣狐媚風騷。無意中又處處給我暗示,我現在做得不正是你想做得嗎?”張敬元噌的一下攔腰把馬瑞秋抱在自己的腿上,那雙長滿鬍鬚的毛茸茸嘴巴也像個狗似的往馬瑞秋的俏臉上啃去,馬瑞秋臉上的胭脂都被他舔進了嘴中。
“而且我還知道...劉丹青雖然妻妾衆多,疼愛喜歡的卻只有一個。你只不過是個房妾。想必平常大將軍也無暇顧你,曠的久了,就由我來填補你內心的空虛,豈不是一樁美事?”張敬元一邊急切的吻着馬瑞秋,一旁還不住嘴的呢喃着。
馬瑞秋終究是精力旺盛的婦人,經張敬元這一通折騰,臉色漸漸泛起了紅潮。她開始瘋狂地迎合起張敬元,細微的喘息聲也越漸越大,逐漸演變成了呻吟。
潮紅掩面的馬瑞秋別有另一番妖嬈的美麗,由她身上散發而出的成熟魅力對於男人無疑是具有很大的吸引力。張敬元察覺她開始迎合自己,高興地一把把她托起,輕輕地放到了冰涼的地面上。
馬瑞秋嬌喘道:“你說的沒錯,是我在勾引你。你現在還等什麼呢?快快......”
後面的話還未說出來,張敬元就迫不及待的解開了她的衣褲,野蠻的撥開她的雙腿,兩人皆發出一聲醉人的呻吟。
馬瑞秋立馬就掩住了嘴巴,她還尚存一點理智,體會着身下的一波又一波的衝擊,媚眼如絲的嬌聲道:“我們這是玩火*嗎?假如這個時候將軍回來了,或者被當值的婢女小廝注意到了我們,我們可就全完了。”
張敬元下身活動的賣力,目光卻是始終注視着身下的美人兒,笑道:“但...但你不覺得這樣很刺激麼?這種偷情的快感,尋常...尋常又有幾人能夠體會?”
這的確是一件很刺激的事兒,兩人一邊盡享着肉身的契合,另一邊卻還要時時刻刻擔心不被外人發覺。這種欲罷不能的感覺無疑是異常刺激。
話音剛落,張敬元忽然叫了一聲:“來了啊。”緊接着身下便是一波更爲兇猛的波動,馬瑞秋被刺激的想叫,卻又不敢叫,只好扭曲着臉龐,通過嗚嗚呀呀的呻吟小聲的發泄着。某一時刻雙方的身子同時猛地一縮,緊接着兩人就趴在地上如同死狗一般再也不動了。
“呼呼呼...”
兩人皆“呼呼”的喘着粗氣。
地上發涼,馬瑞秋躺在地上,*也漸漸湮滅。等到慾火徹底的燃燒的盡了,推了推契合在自己身上意猶未盡的張敬元,嗔怪道:“死鬼,你還不趕緊起來?非得等外人捉到咱們你纔開心?”
餘情褪去的張敬元這才慌忙的站起身來穿衣提褲,又伸手把地上的馬瑞秋拉起來,理了理錦織黑色長衫上的皺褶。衝着馬瑞秋稱讚道:“你可真是一位出色的女人。”
馬瑞秋理着斌亂的長髮,嫵媚的衝着張敬元笑道:“你還會再來嗎?”
張敬元笑嘻嘻的望着她,雙手往前一伸,竟徑直往馬瑞秋渾圓高挺的胸膛上摸去。馬瑞秋下意識的側身一躲,衝他拋了嬌媚的眼神,佯嗔道:“你這死鬼這麼快就還想再折磨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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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敬元堅定地道:“我下次還會再來的,你這一生都再也別想逃出我的掌心了。”
馬瑞秋目光皴動,一雙會說話的眼睛滿含溫情的錯落在張敬元的身上。忽然她的眼神一變,趕忙錯開眼光,低聲道:“有人來了。”
劉丹青剛剛回到府上就聽說張敬元在會客廳中等待着他,本想在繼續再晾涼他的張丹青轉念一想張敬元已經在屋中等待多時了,自己要是在磨磨蹭蹭的過去,勢必就會被他看出自己不把他放在心上。爲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劉丹青剛回到府中就往會客廳趕去了。
“張大人別來無恙啊......”劉丹青推門而進,拱手問道一句。擡眼一瞧,卻愕然的發現,張敬元正跟馬瑞秋侃侃聊天。
這兩人的姿態,神采竟裝的就真的像是在閒聊。劉丹青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兒,卻又不知道不對勁兒的地兒在何處。
“大將軍,你可算是回來嘍。”張敬元正保持着跟馬瑞秋對話的姿態,瞥見劉丹青進來,趕緊起身拱了拱手,臉上的笑容收斂些,有些不愉快的道:“大將軍還當真是日理萬機啊,我都在這裡等你半個時辰了,你怎麼這回纔來。還好有夫人在這兒跟我聊天做呱,不然的話,我一個人在這屋子裡豈不悶死。大將軍,你該不會是故意晾我的吧?”
“張大人這是哪兒的話,我夫君平日裡也正是這個時刻回來,這一點我清楚得很,張大人下次要是再來找我夫君,可以再今天的點上晚半個時辰。可不要污衊了我夫君啊。”馬瑞秋在一旁替劉丹青幫腔道。
張敬元心下一動,她這麼說又是不是在提醒我下次早來些就不會撞見劉丹青?
劉丹青感謝的看了馬瑞秋一眼,呵呵兩聲,笑道:“張大人這是哪裡的話,我是真的忙於事務。正如俾妾說的那樣,我尋日可真的是這個時刻纔回來。”
馬瑞秋嬌笑道:“既然將軍回來了,那我就先退下了,你們慢慢聊吧。”
說着馬瑞秋就躬身而退,她人從身邊經過,劉丹青抽鼻就聞到一股濃郁的脂粉香味。劉丹青突然發覺,怪不得他剛進屋子裡就覺得屋子中充斥着一股刺鼻的香味,原來是馬瑞秋身上的脂粉香。
可是乍開屋門那股靡靡之香卻又不全是脂粉之香,那是一種混合着體味,脂粉等一些亂七八糟*橫生的氣味。還有,香味之所以瀰漫在屋子裡那時因爲門窗緊閉,劉丹青總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對勁,他卻未想到這兩人在屋子中聊天解悶爲何又要關緊門窗呢?
或許是本身就未放太多的心在馬瑞秋的身上,這件事兒就這麼過去了,不過要是今日這陪聊的女人是冷青陽,恐怕劉丹青早就查尋出端倪了。
劉丹青想不到的是,正是因爲他的粗枝大葉,造就了一對地下情侶,十年後,這對情侶會倒戈反向,矛頭直指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