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這事還是我跟你四嬸說吧。”張氏忙說道。
“那好吧,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話,孃親就跟我說。”李思思停下腳步扭頭回道。
“知道了,你忙你的去吧。”
李思思點了點,隨後囑咐了紫玉兩句,便直接往外走去。
然後帶着冬霜直接去了衙門,不過剛走衙門口便看到外面圍了一圈的人。
而且還有人不停的向那邊涌過去的。
頓時停下了腳步道:“冬雪你過去看看是怎麼回事。”
“好,我這就過去,不過您可得站到邊上,別碰到了。”冬霜點了點頭囑咐道。
“我知道了,你快去快回就成。”李思思點頭道。
隨後直接靠到了邊上。
冬霜見此,這才轉身走了過去。
“懷仁公主,好久不見,幸會。”
李思思聽後扭頭看去,正好看到大皇子帶着一個小廝打扮的人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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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好,這是逛街呢。”
“是呀,在驛站閒着沒事就出來轉轉,不過看到人們都往這走,就過來湊個熱鬧的,公主這是……。”
“我是要去衙門,這不堵上了,只好派人過去看看是怎麼回事?”
“原來如此,那要不要一起過去?”
“不用,我現在多有不便,大皇子要是感興趣的話,還是自己過去吧。”
“也是,那在下告辭了,回頭請公主吃飯。”
“沒問題,有空了聚聚。”
“那就改天再約,告辭了。”大皇子笑着點了點頭,然後抱拳道,隨後轉身走開了。
李思思看着他的背影,眼底一片沉思,不知道他打的是什麼主意,但是看着他滿面春風,毫無芥蒂的樣子,反而讓她更警惕了起來。
她可不相信,一個有野心的人,會甘願留在大楚當一位質子。
不一會冬霜急匆匆的走了過來,然後走到李思思的跟前,滿是憤怒的說道:“昨天晚上,西城一位閆氏富商家裡的當家人閆老爺和他的兩位子全被毒死,只剩下一位十五歲的庶子。
這不這位庶子就被他的兩位叔叔給告了,現在張大人正打算開堂審理呢。”
李思思聽後扭頭問道:“那你憤怒個什麼勁?“
“還不是那位庶子太惡毒了嗎,爲了家產竟然連自己的父親都敢殺,簡直畜生不如。”
“你怎麼能確定就是他下的毒?”
“那還有問嗎,他的父親和兩位哥哥死了,他可就是閆家唯一一個可以撐家的人了。”
“那要是他也死了呢?”
“公主的意思是……。“
“我沒有意思,這種事最好拿證據來說話,因爲他們家的每一個人都有可能是兇手。”
“也是呀,可是那些人……。“
“那些人都認爲人是那個庶子下的手對不對?“
“對,已經傳遍了,而且說的有鼻子有眼睛的。”
“我們是後堂看看去。”李思思聽到這裡頓時好奇了起來,到底是那個庶子兵行險招呢,還是有人在後面推波助瀾。
但是不管那一種,只能說明這閆家亂的很。
想到這裡轉身往後衙走去。
冬霜見此也來了興致忙追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