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無所謂。”毒怪看向宋立業回道。
如果不是因爲他,他根本用不着這麼急。
至於李思思的反駁,說實話一開始有點不快,但是聽到她的解釋,尤其第三條,他說不出反對的話來。
畢竟活人是永遠掙不過死人的,何況是有紀念意義的東西,他還是別觸那眉頭了。
“我看行,醫術我是一點也不懂,正好趁着這幾天研讀一下,過幾天再上手。”宋立業贊同的點了點頭。
“那就這麼定了,反正也沒有幾天了。”毒怪見此忙點頭應了下來。
“好,那這醫書我就拿回去看了。”宋立業拿起桌上的《草藥詳解》後起身說道。
“去吧,不過再急於求成,也要把該記得東西記仔細了,醫術容不得半個馬虎。”毒怪起身鄭重的說道。
“是,師父我知道了。”宋立業忙點頭鞠躬道。
“別,你還是叫我先生吧,我教不了你多少東西,當不得你師父。”毒怪忙擺手說道。
“一日爲師,終生爲師,不管你教多少都是我的師父。”宋立業一臉錯愕的看着他,實在不明白他爲什麼不讓自己稱他爲師父,便還是誠懇的說道。
“記心裡就成了,我暫時是不會擔你師父的名頭的,趕緊走吧。”毒怪不耐煩的擺了擺手道。
“是,先生。”宋立業點了點頭,隨後對宋曉慧說道:“家裡用不到你,你在這裡陪着思思說會話吧,等成了親就沒有機會了。”
“謝謝二哥。”宋曉慧忙笑着回道。
等宋立業走後,毒怪給李思思要了紙筆便回了自己屋,李思思和宋曉慧自然回東屋聊起了悄悄話。
不過沒說幾句院裡便響起了狗剩的喊道:“師父。”
“忘了關門了。”李思思愣了一下,隨後忙下了坑往外走去。
“師父。”狗剩見她出來,頓時眼淚汪汪盯着她,看起來十分的可憐。
“這是怎麼了?”李思思忙上前問道。
“我娘不要我們了。”狗剩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
“怎麼可能?”李思思一臉錯愕的看着他問道。
早上的時候杜氏還爲自己辯解來着,沒有看到一點異樣呀,怎麼突然就鬧上了呀。
“是真的,我孃親帶着我妹妹回姥姥家了。”狗剩大哭道。
“八成是爲了勞役的事。”宋曉慧走出來心情沉重的說道。
“勞役?”李思思不解的問道。
勞役難道真有那麼可怕嗎,這一點她還真的不清楚。
宋曉慧見她一臉迷茫的樣子,嘆了口氣解釋道:“往年有勞役,你娘也是拿銀子抵,而且你家有銀子,所以很難體會到這裡面的艱辛。
就這麼說吧,今天的勞役很重,去的人八成都得脫層皮,五成得留下病根,所以很多人都想着出銀子,但是要用銀子的話就得十兩,所以很多人家是出不起的。”
“我們進屋再說吧。”李思思一時有些傻眼,她還真的不知道古代的勞役會這麼重,隨後想到這裡什麼都要靠人力,也就有些明白了,然後拉着狗剩往屋裡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