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可要想清楚了,這事畢竟關係到你後半生的幸福。”葉子安這時站在屏風外面提醒道。
隨後頓了一下接着說道:“不過你記住一點,忠勇候府永遠是你的家,這也是父親的意思。”
葉靜怡愣了片刻,隨後很快就明白了他話裡的意思。
但是再怎麼說,兩人也同牀共枕了近四年了,不是說放棄就能放棄的。
可是如果他從始至終對自己只有利用的話,即使再不捨也得捨棄,不然等待自己的下場決對好不了。
隨後猶豫了片刻最後擡頭說道:“先查查紅花的事,再做決定吧。”
“也好。”張氏看着她一臉糾結的樣子,滿是心疼的說道。
但是她也知道這事急不得,更希望是他們冤枉了他,這樣女兒不至於走上和離的道路,畢竟女人出一家子,進一家子並不是容易的事。
不過嘴上什麼也沒有說,而是轉身往外走去,接着讓喜兒把院內的丫鬟全部召集了起來,打算好好的審問一番,她就不信問不出一點線索來。
而葉子安見此忙跟了上去,只留下李思思來爲葉靜怡安胎。
“其它的先別想了,好好的休息一下,現在把孩子養好了纔是主要的。”李思思一邊拔針一邊勸道。
“如果,如果事情真的如我們所想的話,這個孩子還有留下來的必要嗎?”葉靜怡有些呆愣的看着她問道。
“這個孩子也是你的孩子,就看你心裡怎麼想了,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實在覺得她礙眼的話,那就放棄吧。”李思思愣了一下,隨後慎重的說道。
“是呀,他也是我的骨血。”而且是她的盼了多年盼來的孩子,葉靜怡想到這裡臉色越發的柔和。
李思思見此,就知道這孩子八成得留下來,但是她沒有再發表意思,而是轉身去寫方子去了。
外屋,張氏和葉子安剛把小院內的所有下人招集起來,孫哲的母親便帶着剛纔的兩個婆子以及一個二十來歲的少婦走了進來。
“親家,怎麼來了也不派人說一聲呀。”孫母看到張氏忙滿臉笑容的說道。
“不敢高攀。”張氏聽着她刺耳的話,沒好氣的說道。
“親家這話說的,大家都是親戚,那有什麼高攀不高攀的。”孫母訕笑着說道。
隨後指着屋內的一衆丫鬟忙問道:“親家這是要……。”
“我女兒受了這麼大的委屈,我這當母親的怎麼也得查清楚是怎麼回事,是吧。”張氏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說道。
“伯母是不是誤會了什麼,姐姐怎麼可能在府裡受委屈。”少婦這時賠笑道。
“我也覺得不可能,畢竟現在孫家吃的,用的,住的,全是用的靜怡的嫁妝,可是這委屈她偏偏就受了,所以我纔要查清楚。”張氏毫不留情的說道。
果然孫母的臉色變的異常的難看,他的兒子現在怎麼說也是堂堂的五品官了,怎麼說的跟個吃白飯的面首似的,這也太侮辱人了吧。
不過還沒有等她開口,少婦卻先一步說道:“伯母這話說的有些過了吧,府上的……。”
張氏不等她說完,便滿是輕蔑的問道:“你誰呀,你有什麼資格在我的面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