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誰這麼傻,這種莊子都賣?”李思思一臉驚詫的問道。
皁角只用來做澡豆就能掙不少銀子,所以說這可是個聚寶盆呀,怎麼會有人往外推呢。
隨後忙問道:“那這莊子得多少銀子呀?”
“一口價三千兩銀子,合六十兩一畝,還覺得人家傻嗎?”宋立新回道。
隨後嘆了口氣回道:“還記得上次我們在一品樓遇到的那位被打的公子嗎?”
“當然記得,他可是東伯候府的人,怎麼這莊子是他的?”李思思愣了一下,想到是誰後忙點頭回道。
“不錯,他是東伯候府的嫡次子的原配嫡子,叫周立榮,而你的那位堂姨是他的繼母。
聽說你那堂姨爲了幫她兒子,周立業,奪人家從小定的未婚妻,才設計的那天那一幕,爲的就是敗壞他的名聲,讓女方嫌棄他。
誰知女方就認定了他,死活不變,你那堂姨沒有辦法,只好獅子大開口,讓他賠償那對唱曲的女的,而且還言明這事是他自己闖的禍事,所以不能用公中的銀子,這不就有了賣莊子這事。”宋立新嘆了口,滿是同情的說道。
“他不至於吧,他娘既然是嫡妻,那嫁妝肯定少不了的,怎麼可能沒有銀子?”李思思若有所思的說道。
隨後忙說道:“你可一定要查清楚,這裡面有什麼事,不然買個麻煩回來就得不償失了。”
“沒事,只要地契上寫的他的名字就成,其它的跟我們沒有關係,如果誰敢鬧事的話,我也不會客氣的。”宋立新搖頭回道。
他想過了如果只是做吃食,買莊子種地,這麼小打小鬧的話,想要富起來是不可能的。
但是入了候府之後,各項的開銷就大了,他總不能花點銀子就向哥哥伸手吧。
那樣他做事還有什麼底氣,所以他得找一個暴利行業,快速的讓自己富起來。
但是他最拿手的除了刑偵就是化工,所以做皁角香皂,和皁角洗髮水,就是目前最合適的。
所以他對那個莊子勢在必得,這時他突然覺其實有個牛逼的身份其實也是不錯的。
不然就是做出來的怕是也保不住。
“你想好了就成。”李思思見此就知道他鐵了心了,也不再勸,而是起身通過牀頭櫃遮掩,拿出了五張一千兩的銀票遞給了他說道:“這些你先拿着,不夠了再跟我說。”
“不用,我手裡還有銀子呢。”宋立新忙搖頭說道。
他已經從她這裡拿了不少銀子了,而且還沒有還回去,總這麼下去,有種吃軟飯的感覺,實在是不爽。
正好楚銘有合作的打算,所以他們一個出銀子,一個出技術,完全可以撐起來。 wWW .TтkΛ n .¢Ο
“拿着吧,就當我入股了,以後我可就靠你養着我了。”李思思看出他的尷尬之後,忙改口說道。
“那好吧,正好我們可以多佔些分紅。”宋立新聽她如此說只好收了起來。
“還有誰要加入?不會是楚銘吧?“李思思愣了一下忙問道。
“嗯,就是他,他說他想着掙些私房錢,省的每次支銀子都被人說三道四的。”宋立新點頭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