淒涼的哭聲,讓還在睡夢中,或者忙碌的人嚇了一跳,這誰家死人,發出這樣的哭聲。
“奶,你不要丟下我啊!她們會把我賣了的。”
尖銳的哭聲,刺耳的聲音,讓小院裡的劉家人都皺起了眉頭。
“閉嘴,哭什麼?又沒有人把你怎麼樣,你們兩個還愣着幹嘛!還不快把這死丫頭的嘴給我捂住。”
劉老太太黑着臉,衝着張巧嘴和王秀命令道,這一聲哭啼,一定會招來很多好事之人,到時候那些喜歡嚼舌根的人,還不知道怎麼編排他們老劉家。
“嫂子,我扶嬸子,你拉小白菜。”張巧嘴的眼神,王秀也看到了,知道她對小白菜的恨意,主動把小白菜丟給了張巧嘴。
“你們別碰我!別過來。”小白菜很想靠近朱氏,可又怕她傷到了骨頭,自己要是拉拉扯扯,會讓她傷的更狠,沒有辦法,只能佘着嗓子尖叫,敵強我弱,必須要想個辦法,來制止敵人,智者不會硬碰硬,以卵擊石,只會找敵人的弱點。
“小白菜,別在吵吵了,沒有人會把你怎麼樣。”張巧嘴誘哄道,她抓小白菜就躲,看到劉老太太不滿的目光,張巧嘴只能恨得牙癢癢,死丫頭,今天落姑奶奶手上,非弄死你不可。
“別碰我,離我遠點,救命啊!殺人了,殺人了,快來人啊!”小白菜一邊躲,一遍又吼又叫,只希望聽到的人,好奇心重點,快點跑過來。
“沒用,金子媳婦,你去。”看着小白菜越叫越大聲,劉老太太對張巧嘴更加不滿,對着身後的劉金子媳婦冷聲命令道。
“是,奶奶。”劉金子媳婦宋丫,話不多,也不會過多的阿諛奉承,整天板着一張臉,哪怕是在劉老太太的面前亦是如此。
一個張巧嘴小白菜就已經躲閃不及了,又來了一個,小白菜覺的,今天絕對是自己的倒黴日。
“救命,殺人了,放火了,打死人了,老劉家的人要殺人了,老…”跑了這麼久,體力越越來不好,兩人夾擊,小白菜很快就被手快的宋丫給抓住。
“我來看着人就好。”張巧嘴臉色不好看,尷尬的說着,伸手捉住了小白菜的手。
“恩。”宋丫也不多話,在張巧嘴抓着小白菜的時候,就鬆開了小白菜,連多餘的目光都沒有看她。
小嘴被捂住,小白菜叫也叫不出來,只能眼睜睜的看着王秀費力的想要把朱氏給扶起來,而宋丫走過去幫忙。
“嗯,嗯。”小白菜急的眼睛都紅了,拼命的掙扎着,看朱氏的樣子,一定是傷到了哪裡,不然,她也不可能一副連站都沒有力氣的樣子。
“死丫頭,給我老實點,不然我掐死你。”張巧嘴一手抓着小白菜,一手捂住她的嘴,咬牙切齒的低聲說道,此時她非常想要動手,可惜,她沒有第三隻手。
小白菜又喊又鬧的,也不是真的沒有人聽到,還真是被人給聽到了,而且,很及時的感到了。
“呦,這是咋了?三嬸子你怎麼躺地上了,不舒服麼?我來扶你。”來人三十七八歲,穿着一件深綠色的薄棉襖,嫌棄的看了眼老劉家的人,直接來到了朱氏的面前。
小白菜的記憶不對,對於來人也不是很清楚叫什麼,只是有人能阻止,小白菜還是鬆了口氣。
王木樁看到來人,臉色有些僵硬,尤其是聽到來人喊朱氏後,臉色說不出的難看。
“鐵頭他娘,這是我們老劉家的事情,不用你一個外人幫忙,王秀,宋丫,還愣着幹啥!還不快把你們的嬸子給扶進去。”
劉老太太此時就是想要和顏悅色的勸人離開,也沒有了那個心情,一個個的來搗亂,一個個的辦事不利,讓她老人家心裡不是不爽這麼簡單。
“走開。”朱氏也知道自己傷的不輕,在王秀和宋丫伸出手的時候,幾乎用盡了全身力氣,怒聲低吼道。
“看吧!三嬸子都讓你們走開了,還是我來吧!”
鐵頭娘說着,蹲下了身子,擔心的問道:“三嬸子,你那裡不舒服啊?”
“腰疼,別動我,讓我躺會。”密密麻麻的汗珠從額頭上冒出,可見朱氏有多疼。
聽到朱氏這麼說,鐵頭娘眼裡閃過不屑,老劉家的人還真是過分,氣氛的轉身,回頭看着一旁看好戲,自從自己來後,一直臉色不好的王木樁。
“大哥也在啊?三嬸傷到了,你也沒有說幫個忙?”
聽到鐵頭孃的話,王木樁站起了身,冷着臉道:“我幫你扶她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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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小白菜着急的嗚嗚道,不讓他碰朱氏,怎奈她的嘴被捂住,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三嬸我來看着就行了,男女授受不親,大哥還是幫三嬸去請個大夫吧!”
王木樁狠狠地咬牙,這弟妹就是自己的剋星,他不過想要討個媳婦,她用的着這麼百般阻撓麼?
“嗯。”悶悶的應了一聲,轉身走了出去,臨走前,還若無其事的看了眼老劉家的人一眼。
王木樁兄弟兩個,爹孃死的早,也沒有人上門說親,爲了自家兄弟,王木樁可是求了很多人,才取了一個孃家幾十裡地以外的鐵頭娘,兩兄弟對她也是極好,冬天都是王木樁的兄弟木棍做飯,夏天天熱,幹活兩兄弟也不讓她下地,這都是因爲鐵頭娘剛嫁過來那會覺的自己受騙了,哭着喊着要回孃家,好不容易娶回來的媳婦,不哄着怎麼辦?所以,一直到鐵頭和鐵柱大了,兩兄弟也一直讓着她。
只是簡單的一個眼神,也讓劉家的人給幾分薄面,不能對鐵頭娘怎麼樣。
待王木樁走後,鐵頭娘又轉頭,像是才發現小白菜被捂住嘴一樣。
“小白菜這丫頭做什麼了?不過還是個孩子,你們用得着捂着她的嘴麼?小孩子就算做了在大的錯事,也不用這樣吧!”鐵頭娘看了眼張巧嘴,不冷不熱的說道。
“這是我們老劉家的事情,用的着你一個姓王的來指手畫腳麼?”
對於鐵頭娘,張巧嘴也只有嫉妒羨慕的份,當年她也跟木棍說過親,她嫌棄木棍沒爹沒孃,沒想到,自己嫁了一個還算不錯的人家,竟然還不如一個嫁給兩光棍的女人,這讓她心裡不平衡,沒少說鐵頭娘壞話,一個女人嫁了兩個光棍,明裡暗裡說她嫁給了兩個男人。
“咋?你要是死在半路,還不讓人路過了?你以爲誰願意管你們家的拿點破事,我要不是看在三嬸子的份上,你就是死在這裡,我都不會過來看一眼的。”
鐵頭娘也不是好惹得茬,會嫁給王木棍這麼老遠,也是無可奈何,名聲不好,沒有人上門說親,不然,她也不會到了十八九才嫁人。
“你,你個外來人,你怎麼說話哪!你詛咒誰?”
“詛咒誰?沒長耳朵啊!就詛咒你,不信你現在死了,我就仰天大笑三聲,看都不看一眼。”
“你……”張巧嘴恨得咬牙切齒,卻被劉老太太打斷。
看着被氣的咬人的張巧嘴,劉老太太的心裡再次飄過兩個字“沒用”看向鐵頭孃的目光閃了閃,又看了眼掙扎中的小白菜,心裡瞭然,有了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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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某兔去考試,旁邊各坐着一個美女,A美女羞答答的說:“我這是第三次考試了,再不過,我就不好意思來了。”
B美女不停的抖着腿,低聲道:“我緊張,好緊張。”
某兔也不是第一次,淡然的勸兩人。“淡定,淡定,平常心,平常心。”
考試開始十五分鐘後,A美女頹廢道:“又沒過。”
某兔:沒關係,下次再來,反正考試不要錢,加油!“
B美女灰着臉“啊!我差兩分。”
兩人掛了,某兔暗自笑開了懷,過不了拉倒,反正有人陪着。又五分鐘後,某兔無比嘚瑟的舉起手,振臂高呼,美人莫走,借你兩分,分多,就是這麼任性。
衆人側目,同日:“神經病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