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空間出來後,樑立夏就沒再給顧長安機會讓他把自己再度拉到‘牀’上去,巧妙的一個轉身就避開了他的長臂,走到了另一邊笑‘吟’‘吟’的看着他道:“這一趟出來很值得,也很足夠,我該回去了。”
見她態度堅決,顧長安也只好停下腳步,乾脆坐在了‘牀’邊跟她對視:“那給瑾墨打電話?”
“嗯,”樑立夏‘摸’出手機撥了號碼出去,還不忘一邊提防的看着他,“你別過來。”
顧長安無奈一笑:“好,我不過去。”
儘管如此,可樑立夏還是不時防備的看他一眼,這讓顧長安十分好笑,還甚是有趣的靠在了‘牀’頭,認真的看着她這副難得的可愛模樣。
電話倒是很快就接通了,只是瑾墨那邊卻是有點吵,過了一會才安靜下來。
“嗯?你就好了?”瑾墨的聲音還有幾分遺留的愜意,彷彿有種被她打擾了興致的感覺。
樑立夏不由好奇問道:“你在哪?可以回去了嗎?”
“唔,我在……這地方好像是叫酒吧,”瑾墨想了想,還是道,“我碰上一個朋友,有點事要聊聊,等聊完我再過去找你?”
酒吧?朋友?樑立夏有些ORZ,他之前來北方這邊溜達的時候來過B市麼?竟然還‘交’上了朋友?
不過這事好事,且他有自己的事要做,她自然得等着,樑立夏便應下聲道:“好,你好了提前打個電話。”
瑾墨瞭然一笑:“放心。”隨後就利落的掛斷電話,似是迫不及待去找那個朋友繼續聊天。
聽着耳邊的忙音,樑立夏不由失笑搖頭,收起手機後,再擡頭對上顧長安溫和平靜的視線,輕咳一聲的道:“瑾墨有些忙,估計還要一會。”
顧長安略微挑眉:“那過來坐着聊會天吧。”
“咳……站着聊也可以啊。”樑立夏明確的抵制‘誘’‘惑’。
“你怕什麼?”顧長安抱着雙臂看她,“你不是會柔道麼,我不介意你對我動手。”
“嗯?”樑立夏確定的看他,“當真?”
顧長安利落點頭:“當然……你就這麼信不過我?”
“這倒沒有……”只是覺得他總會做點什麼而已,樑立夏猶豫片刻,還是走了過去,在他讓出來的‘牀’邊一側坐下。
只是還沒坐定,她就被攔腰拖向身後,雙手還來不及做出防禦姿態,就被緊緊抓住,然後一旁的顧長安翻身壓上來。
看着她瞪大的雙眼,還不由抵着她的額頭輕笑道:“看來你的基礎功還有待練習,不能懈怠。”
“你……”樑立夏語塞,半響也只丟出兩個字,“‘混’蛋!”
顧長安絲毫不介意,鬆開她的手後,就又再度牢牢摟緊她的腰,往邊上一滾,便又成了剛剛抵足纏綿的姿勢。
“那你就是笨蛋了,”顧長安輕啃一口她的嘴‘脣’,低聲笑着道,“我的小笨蛋。”
“……”樑立夏試着掙脫,卻完全抵不過他如鐵一般的結實手臂,只好作罷的妥協,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後,就認命的任由他親密的靠着自己。
而顧長安除了輕‘吻’了‘吻’她後,就沒再做什麼,只是靜靜的抱着她享受着時間不多的溫存。
樑立夏也慢慢的平靜下心緒,在舒服的差點昏昏‘欲’睡之時,突然就想起來的道:“剛剛你好像一直在迴避一個問題。”
“嗯?”顧長安懶懶的道,“什麼問題?”
樑立夏擡起眼來與他對視,認真的再次問道:“你到底打算怎麼做?回B市並不是什麼衝動的行爲吧?你的計劃,不能告訴我嗎?”
顧長安聞言不由一笑,鼻尖親暱的蹭了蹭她的:“這好像不止一個問題了吧,三個問題,你想讓我回答哪一個?”
“別胡扯,”樑立夏不由輕掐了下他的手臂,“這其實就是一個問題好嗎?”
“是嗎?”顧長安還做出一副勉強接受的模樣,“那讓我想想怎麼回答纔好。”
“……”看來是真的不太想讓她知道,是因爲要做的事太過隱秘,在達成之前最好誰都別告訴麼?
樑立夏倒也不怪他對她都有所隱瞞,只是實在好奇,不過更多的是擔心。
“你不說也可以,”她輕聲道,“只要你能跟我保證,這個計劃不會傷害到你自己,也不會影響到你的未來就好。”
聞言,顧長安不由輕嘆一聲:“小傻瓜,就算不爲了我,爲了你,我也得保住自己不是麼?要不然這樣做還有什麼意義?”
“是嗎?”猶疑的看了他一會,見神情坦然眼神堅定,樑立夏這才略微放下心來,“那之後能告訴我的事,一定要第一時間跟我說,好嗎?”
擡手輕撫了撫她的臉頰,顧長安心中一片柔軟,‘脣’邊笑意柔和:“好,我的立夏。”
這倒是應得很快,樑立夏輕哼一聲:“最好是能做到。”
她這反應,惹得顧長安‘脣’邊笑意更深,抱着她低笑出聲,‘胸’腔低沉的震動準確的傳達給了近在咫尺的樑立夏。
她從來不知道一個男人可以笑得這麼‘性’感,看着眼前更添一分成熟的清雋臉龐,眼神不由柔和婉轉了些。
接觸到她這眼神,顧長安眸‘色’也不由加深,正想侵身上來做點什麼的時候,卻聽到樑立夏口袋裡的手機吵人的響起來。
這會能找她的自是沒有別人,樑立夏想也不想的一把推開他坐起身,拿出去手機飛快接起電話:“瑾墨?”
電話那頭的聲音有着明顯的戲謔笑意:“我到了,能出現了麼?”
“……”這就是說他什麼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到了,樑立夏臉上頓時一片通紅,輕咳着道,“可以了。”
電話還未掛斷,房間裡就多出個人。
樑立夏連忙有些尷尬的下‘牀’走過去:“好了,走吧。”
還躺在‘牀’上的顧長安有些反應不過來,看着前一刻還在懷裡的人,後一刻就走向了另一個男人,雖然有些惱怒,但面對瑾墨,卻是也只能作罷。
他坐起身來,深深的看向有些不安的看過來的樑立夏:“記得,等我。”
“嗯,”樑立夏有些侷促的點頭,“我知道了。”
說完就拉着瑾墨的手臂,做出一副離開的姿勢。
瑾墨卻是不着急,看看她,再看看眼中再沒別人的顧長安,笑了一聲後,方纔帶着人離開。
房間裡頓時只剩下顧長安一人,他默默的盯着房間一角,久久不曾移開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