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虎仔細打量着紅夫人的臉色,見她面色始終淡淡,他提到西疆之時,她亦未有訝色,看來他們果然還在西疆境內。
紅夫人淡笑:“你們果然命大,自懸崖摔下也沒摔死。”言罷,她端起了茶盞朝二人道:“我以茶代酒,敬你們一杯。”
二人怎敢怠慢,趕忙舉了杯迴應。
紅夫人見二人都喝了茶,又瞟了眼一旁的朱夫人,見她點了頭,心中大悅,笑道“世道如此險惡,真是令人驚憂呢。”
天虎擺手:“世道也並非險惡,只是如今西疆出了叛黨,我們之所以着急回去,就是想要將這邊的情況呈報給遠在京都的皇上,早作打算。”
天虎以爲,他將皇上和國家社稷搬出來,怎麼着也能壓她一氣,好讓她不敢輕舉妄吧。
結果卻。。。
紅夫人笑道:“何必爲別人這般賣命,不如留下來,這梨花谷中的姑娘,任你們挑選,保你們可以過上皇帝般的生活。”
天虎大笑:“紅夫人真愛開玩笑,我和仲文皆是有家室之人,老婆孩子都在京都等着我們回去,皇上也急等着我們將情報呈上,我們可是一天都不敢耽誤。”
紅夫人卻道:“既然進了這梨花谷,便是我梨花谷的子民,我就是這裡的女皇,你們都將聽命於我。”
仲文大怒:“你竟敢以女皇自封,這可是大不敬之罪。”
天虎也黑了臉,他沒想到這紅夫人竟然如此不要臉,強留男人不說,還敢自封女皇。
紅夫人冷哼:“大不敬之罪?誰來治我的罪?你們嗎?”
瞧這模樣,她是準備用強了?
仲文取出別於腰間的匕首,自那鑲滿寶石的鞘中拔出鋒利冰冷的利刃。
“你要對我動手?”紅夫人挑高了眉頭,笑容越發的燦爛。
她越是這樣笑,二人的心裡便越是發毛,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之處。
一旁的朱大娘道:“你們可有感覺到丹田氣弱?”
二人稍一提氣,皆是臉色大變,豈止是丹田氣弱,這分明就是,丹田氣無啊,他們現在根本就使不出力來。
仲文大怒,指着桌上的茶盞道:“你給我們下毒?”
紅夫人也不否認:“你們要走,而我要你們留下,光用嘴說既然沒用,自然要使些手段。”
“來人,將他們先帶下去。”
紅夫人話落,兩個青衣勁裝的婦人便大步走了進來,仲文揮動着手中的匕首:“不要過來。”
那青衣婦人顯是個練家子,長腿一踢,剛好踢中仲文的手腕。
若是平日,她這一腳,根本不可能踢中他,就算踢中,也無法將他手中的東西踢掉。
可此時,那鋒利的匕首被那一踢便脫掌而出。
哐噹一聲摔落在地。
他心急去撿,卻被那女子使了個小擒拿給擒住了。
這種無力感,令他十分惱火,張嘴要罵,卻被一塊溼帕子捂住了口鼻,一股令人噁心的氣味鑽入鼻口之間,隨即眼前一黑,昏死了過去。
另一頭的天虎比他也沒好到哪裡去,不過兩個回合便敗下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