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首,吻住她的脣,沉啞的情話低低入耳:“月兒,月兒,我想要你——”
她原本僵硬的身體漸漸變得柔軟,推拒的手不知何時纏上了他的脖頸,男人灼燙的體溫幾乎要將她點燃,她無意識的扭動和迴應,幾乎令他瘋狂。
和她在一起的每一息每一刻,都是那麼的美妙,不僅身上能得到從未有過的滿足,他的心靈他的靈魂,也達到了一種前所未有過的圓滿。
這邊熱火朝天牀搖地顫,另一邊的園子裡,小念文和冰兒正追着小兔子玩耍。
“小姐,您不高興?”小荷小心的打量着小姐,心頭忐忑,自打進了這王府,小姐的性子越來越古怪,從前她最瞭解小姐心裡在想什麼,如今她也拿不準小姐究竟在盤算什麼。
薛寶珍瞪了小荷一眼,沒好氣道:“丟了這麼大的臉面,我能高興的起來?”
小荷趕忙安慰:“小姐,您就別生氣了,您彈的也不比王妃差,再說了,王妃也沒說您彈的不如她好啊!”
薛寶珍頓足,側目狠狠瞪住小荷:“你懂什麼?誰彈得好,誰彈得差,我能心裡不清楚嗎?還用得着她來說?”她眼神漸漸變得古怪:“是不是楚月救了你一命,你心裡感激她,現在處處都要向着她了?”
小荷一聽這話,嚇得魂飛魄散,立時跪在了薛寶珍的面前,“小姐,您可冤死奴婢了,王妃是救了奴婢一命,奴婢也已經謝過王妃了,您纔是奴婢的主子,奴婢又怎會,又怎會——”
見小荷急得直掉淚,薛寶珍心裡煩悶,揮手道:“罷了罷了,我不過是開個玩笑,用得着這麼認真嗎?”她並不是真的懷疑小荷,畢竟小荷打小便在薛府伺候她,二人雖是主僕,卻比尋常的主僕關係更親厚些,小荷是她在這府裡唯一能全心信任的人。
小荷抹了淚起身,只見一道白影由遠而近的跳跑而來,遠處一道小小的身影正追着白影跑,薛寶珍眉頭微挑,朝一旁的小荷道:“把那兔子抓過來。”
小荷不敢違背小姐的意願,立時奔上前將那兔子抓在了手裡,轉身便跟在小姐的身後回珍園。
小念文追着追着那兔子突然已沒影了,畢竟還小,只覺得自己心愛的玩具被人奪走了,立時便哇哇大哭起來。
冰兒命人四處尋了,壓根已沒有兔子的蹤跡。
“嘿——這小東西,剛剛明明就在這裡的,怎的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見了?你們究竟有沒有好好找?”冰兒朝一旁的侍女問。
其中一個侍女欲言又止的模樣成功吸引了冰兒的注意力,她指着那侍女問道:“你說,究竟有沒有看見兔子?”
那侍女側目掃了眼花園的盡頭,人影早就消失無蹤,她低聲道:“回冰姐姐的話,剛剛我看見側妃在園子裡,她的丫頭手裡好像抱了一隻兔子。”
冰兒一聽這話,立時來了脾氣:“我說這兔子怎麼就平白無故的沒了,原來是被她給弄走了,她一定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