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傑克也終於起來了,當着滿座的的人,將傑克的是腿換成了機械腿,不過卻是彎曲的機械腿,傑克現在不用趴着了,但是卻是跪在牧師的跟前的。
牧師拿着早就寫好的臺詞,在那一直抽搐着嘴角,好像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念一樣,可是終究還是念了出來,“傑克先生,你願意娶你身邊的是這位冷亞男的小姐嗎,無論她要吃你的肉,喝你的血,你都要對她不離不棄?”牧師的語速很慢,給人的感覺好像就跟不認識字一樣,需要一個字一個字的看的清清楚楚的。
“我願意。”傑克用純正的漢語回答,甚至面無表情的好像不覺得有多麼難堪。
牧師又轉頭看向了冷亞男,“冷亞男女士,你願意嫁給你身邊這傑克先生,無論他被你砍斷了一條腿,還是兩條腿,都會對他不離不棄,至死方休?”唸到後面,牧師絕對都開始懷疑自己的眼睛了,這算是什麼婚禮?根本就是玩的刺激心臟的遊戲。
“我願意。”冷亞男回答的乾脆響亮,甚至眼睛都要想要冒光了。
到了交換戒指的時候,冷亞男直接從手裡捧着的是刀束中,抽了一把小刀出來,剩下的啪的一下,直接扔在了地上,半蹲着身子,強迫傑克將手給拿出來,所有人都站了起來,就看着冷亞男在傑克的無名指上,畫了一道血印出來。
這一次,是冷父受不了了,直接站起來出去。
這根本都快到了心理扭曲的程度了,可是外人並不知道冷亞男在傑克的身上到底經歷了什麼,纔會如此恨她,在於婉眼裡是就只有心疼。當初,剛遇見傑克的時候,就發生個關係,都能把冷亞男弄到醫院去,可見這個人是多麼的狠,多麼的讓人遭罪。
全場最淡定的人,大約就只有傑克了,用那種淡漠的眼神,看着這個手指,整的就好像不是他的一樣,看着冷亞男那種專注的眼神,脣似乎還債有些高興的揚了起來,“弄成的紋路,你是不是會感覺的更清晰。”傑克的聲音很低,低到只有他跟冷亞男才能聽到。
啪!
冷亞男毫不猶豫的舉起了手來,似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一巴掌就打在了傑克的臉上。
傑克的頭往一邊猛的扭了過去,也或許是因爲腿的原因,平衡度不好,一下子就歪倒在了地上,頭重重的撞到了後面牧師臺的位置。冷亞男慢慢的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着是傑克,用一種冷漠的眼神,腳微微的一擡,直接踩在了傑克的手上。
哪怕傑克已經疼的身子都蜷縮在了一起,冷亞男好像根本就沒有知覺,眼神卻越來越冰冷,她似乎陷入了自己的回憶中,甚至非常清晰的記得,當初,傑克發現她一疼,會讓傑克更刺激的時候,傑克用過了多少手段。
就這種小的鉛筆刀,直接刺入鎖骨,這個地方,不會有生命威脅,卻已經能折磨的人痛不欲生,冷亞男恨,既然她的人生已經沒有希望,那麼活在仇恨裡,讓她所受的苦,都可以完完全全的還給是這個男人。
可是在場的人,沒有一個人知道冷亞男到底爲了什麼,只是在他們的眼中,冷亞男是心理扭曲的,這根本就不是婚禮,只不過是聚集了很多的人,來看她演戲如何狠毒的折磨人罷了。
這一次,是冷母站起來離開的,她實在接受不了,她的女兒變成了一個跟變態一樣的人了。
於婉在一邊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她有很多次,都想站起來去阻止冷亞安,可始終沒有行動,或許冷亞男發泄發泄心裡就會痛快的。
如果,於婉心裡是有一萬個如果,當初,上頭的人沒耍小聰明,直接把傑克給處死了,是不是冷亞男就不會受到驚嚇,又或者,齊家的人沒有過來,這個孩子也許還是能夠生下來的,可是,終究沒有如果。
傑克,還是時被人擡起來的,因爲最後要深情一吻,於婉忍不住別過頭去,她甚至都不置知道,這深情的一吻,究竟還會有什麼玄機。
“等等!”宮清宇突然就站在了門口,雙手將門推開,陽光突然照進來,好像身上的西服都會開始發光一樣。
在今天這樣的場合,宮清宇能混進來,也都不是什麼難事,不過今天跟他形影不離的那個女人,卻沒有進來,實在是難得。
“不是有媒人說你們已經同意了,我還在家裡等着你們要求怎麼下聘的事情,怎麼今天,卻揹着我偷偷的嫁人了?還是說,你們覺得,媒人的分量不夠?”宮清宇慢慢的走了進來,然後就站在了需要別人扶着才能站起來的傑克的跟前。
被宮清宇這麼一提,冷置跟於婉也都想了起來,之前溫先生是說過這樣的話,可是因爲當時事情已經解決了,所以都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難道溫先生這邊還沒死心?
宮清宇看着似乎非常可憐的傑克,伸手就要將傑克就拽起來,被冷亞男一把就給推開了,“不請自來,就該有自覺!”
宮清宇搖了搖頭,不過卻沒有再靠近冷亞男,而事坐在了冷置的跟前,這邊正好是冷母的位置,“你的終身大事,早就讓你的弟弟和弟媳許諾給我了,我怎麼會是不請自來呢?”說着,自己還從包裡,拿出了一朵花,上面寫着新郎兩個字,然後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戴在了胸前。
冷亞男盯着那刺眼的兩個字,當然,對於宮清宇的話,她自然是一個字都不信的。終於,她還是暫時放過了傑克,走到了宮清宇的跟前,居高臨下的看着坐在別人的位置,還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
“睡過了冷置的女人,還沒睡過冷置的姐姐,不知道這滋味?”宮清宇的笑容很猥瑣,而後慢慢的好像透過冷亞男的衣服,看到了冷亞男的裡面。
這種輕浮的眼神,很明顯讓人覺得會非常的不舒服。
冷亞男擡手就要衝着他打過去,可是宮清宇卻不慌不慢的,來了一句,“溫先生的意思,你也要反抗嗎?”
明明手跟臉之間,就差了那麼一點點的距離了,可是冷亞男愣是在半空中停止了,就這個空擋,宮清宇直接抓住了冷亞男的手,“聽說你是閱男無數,不知道,我會不會合乎你的心意?”手順着冷亞男的手,慢慢的就往胳膊下走去。
冷亞男對付一個宮清宇,跟本就一點難度都沒有,可是終究還是顧忌溫先生,也或者說,是在顧忌冷置,怕溫先生那邊再做出什麼樣的舉動。
原本剛剛還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現在在看到有男人對冷亞男動手動腳的,好像一下子就活過來了一樣,直接衝過去,打開了宮清宇的手,一轉身,將冷亞男抱在了自己懷裡,不過,傑克到底少了一條腿,平衡度肯定是不好的,本來是想着來個將冷亞男護在跟前的樣子,結果,因爲平衡有問題,兩個人直接倒在了地上了。
不過巧的是,兩個人的脣卻是貼在一起的,傑克乾脆是直接加深了這個吻,本來,冷亞男被摔的七暈八素的,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傑克給得逞了,這或許是今天最正常的一個環節了,至少新郎親吻新娘的這兩張脣是正常的,至於姿勢,也就不用再看了。
不過傑克也不會得寸進尺,也就幾秒鐘的時間,馬上放開了冷亞男,眼睛一閉,在冷亞安的身上就是給暈了過去。
本來,於婉以爲第一個出手的人會是冷置,可是冷置在個跟前坐着,卻無動於衷,好像旁邊發生的事情都個他沒有關係一樣。於婉還想拍他一下的,結果於婉這邊還沒反應呢,冷置突然站了起來,臉色鐵青,就跟多麼憤怒一樣,猛的就站了起來,眼神也直直的,大踏步的就往外走,好像已經受夠了這些鬧劇了。
於婉覺得冷置不大對勁,想追過去看看的,可是一看到宮清宇還在這坐着的時候,又留在這裡,讓人端了一盆冷水,直接衝着宮清宇給在了身上。
雖然,這屋裡面還是比較暖和的,可是這天是冷的,這麼一盆下去,也夠宮清宇受的了。
宮清宇抹了一把臉,反正這也不是他第一次被於婉這對待了,覺得太溼了,也就站起來抖了抖,“這麼生氣做什麼,要是一會豈不是更讓你崩潰?”宮清宇的聲音很平緩,即便是狼狽如現在,卻已經好像能安穩的盡在掌握。
於婉眯了眯眼睛,似乎是在打量宮清宇到底想做什麼,可是在這個是讓人作嘔的人跟前,於婉硬生生的將臉別的過去,“無論是哪個先生,都無法左右別人的選擇。”於婉往後退了一步,只一步,就好像有一種遙遠的距離,縹緲的就好像就好像有一種上帝的眼神,“宮先生腦子不夠清醒,希望着一盆冷水,能讓你冷靜下來。”
宮清宇卻無所謂的笑了笑,而後將衣服外套脫了下來,擰了擰水,“那麼多謝你的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