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這頭黑虎,系統給出的名字叫異*孟加拉虎。
很顯然,這兒已經變成了全球野生動物的雜燴之地,什麼動物都有可能有,都有可能變異!
這兒的競爭壓力,還是很大的。
而且,旱季似乎快來了,自己還是多做準備爲好。
雖說這兒有一條廣闊河流,乾旱起來應該沒非洲那邊形勢嚴峻,但是未雨綢繆,纔是王道啊!
陳鋒並不知道,在東邊的那片沼澤內,一場驚天大變正在開始。
一頭體型格外粗壯的森蚺,正在吞食着一條同類。
這其實也沒什麼,森蚺連自己剛生出來的孩子都吃,吃條同類,不是事兒。
但是這條同類,卻死的很詭異。
它並不是被勒死或是咬死的,它是被凍死的!
這條同類身上竟然凝結着一片白霜,原本柔若無骨的身子,也被凍成了一道僵硬的直線。
至於那條粗壯的森蚺,頭上竟然還長着一根奇異的銀角!
最戲劇性的是,在其脖子處,有一道似乎被咬過的醒目疤痕。
但陳鋒,對沼澤裡發生的一切,茫然不知……
光陰似箭,歲月如梭。
轉眼一個多月過去了,天氣愈發炎熱起來,一滴雨水也沒下過。
陳鋒知道,這是旱季要來了!
這二個月裡,陳鋒一直在孜孜不倦地籌備食物,捕魚,捕鱷,捕貘,只要是能吃的,統統不放過。
因爲陳鋒心裡也沒底,不知道這個神秘雨林的旱季力度有多猛,多籌備一些,總沒錯!
不少地方植物都開始枯黃,這是熱量太高,導致植物體內的水分流失過快,但是河邊的植物,還是活得好好的。
陳鋒幾座山上的植物,也活得好好的,因爲這兒有水渠,可以給那些植物滋潤滋潤,然而水渠的水流量,小了不少。
這就是旱季,令所有動物都聞風喪膽的旱季。
不過這兒比非洲還是強了太多的,非洲的旱季,當真是寸草不生,土地都皸裂的跟王八殼似的。
河裡水位降低了不少,河馬們都有些焦躁。
因爲河馬皮膚需要水的潤澤,沒有水,它們的皮膚就會裂開,這也是它們不會長時間出水的最主要原因。
至於凱門鱷們,也非常需要水,所以雙方的氣氛已經變得有些劍拔弩張起來。
在非洲,和河馬搶水源的一般是尼羅鱷,每次旱季,兩大族羣都會爲了寶貴的水源大打出手。
到了這兒,河馬的對手則變成了凱門鱷。
作爲一個旁觀者的陳鋒,爲凱門鱷默哀三秒鐘。
開玩笑,連尼羅鱷這種非洲體型最大的鱷魚和河馬爭鬥起來,都輸多贏少。
就憑你一箇中小型鱷魚,拿什麼和人家爭?
但是陳鋒並不關心這種,物競天擇適者生存,誰的拳頭夠大夠硬,誰就能生存,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
自己只要靜觀其便即可,或者等那些凱門鱷活不下去了,自己再撿個漏。
反正都是個死,不如進你虎大爺的肚子呢!
這段時間下來,陳鋒已經堆滿了三個地窖,就算肉不夠,地瓜還是管夠的,總之餓不死就完事了。
羊駝羣的養殖也是頗爲順利,唯一要做的就是定期給它們清洗。
因爲這兒的蚊蟲相當多,一旦髒了,就特別容易招蚊蟲,那樣病菌也多了。
不過總體上,羊駝羣的數量,在這幾個月時間內還是有所增長:多了四隻!
因爲羊駝的妊娠期相當長,比人類都長。
不過陳鋒還是比較滿意的,只要不是負增長,就能證明自己做得沒錯。
可惜基數還是太少了啊,要想把羊駝羣養肥開殺,還是需要一些時間。
除非真的一點存貨都沒了,否則不能動這羣羊駝!
因爲它們是希望,只要能夠形成良性循環,自己就有源源不斷的羊駝肉可以吃了。
這兩個月時間,陳鋒只搞到了兩百來點獵殺點,哪怕是讓蔡保健補刀,都沒什麼大用。
殺普通的獵物,哪怕是頭凱門鱷,都混不到一點。
只有殺變異的動物,才能獲得高額的獵殺點。
還是要找變異生物殺,這樣纔來錢快啊!
可是這種變異體的數量並不算多,有些小型變異生物,回報率也不高。
話說自己這兒咋就沒變異生物呢?陳鋒不免有些小惆悵。
隨着時間的推移,不少邊緣地帶的動物,紛紛被迫往水源處不斷遷移,因爲這些地段意味着生存的希望。
陳鋒的領地自然也遭來了形形色色動物的騷擾,但它們往往還沒近山的身,就被猩猩的冷箭給射中,然後一命嗚呼。
最後那些動物不得不放棄了佔據這些山頭的想法,因爲實在是太過邪門了。
動物都有趨利避害的本能想法,能苟活一天是一天。
水中的打鬥也尤爲激烈,最有看頭的就是河馬與凱門鱷的爭鬥。
由於炎炎烈日,河水的水位降了不少,雙方都想佔據水位更高的地方!
兩個族羣之間的戰鬥,其實從開打的那一刻起,結局就已經毫無懸念地註定。
凱門鱷或許也知道自己剛不過河馬,這幾天的小規模摩擦,已經充分說明了這一點。
但是再不和河馬開戰,凱門鱷就會像溫水煮青蛙一般,被慢慢磨死。
既然都是個死,還不如趁狀態正佳,還有一搏之力的時候,拼一把!
衆多凱門鱷此刻集中了起來,就像鐵索連環的船隻一般。
它們冷漠的死魚眼緊盯着正在河水處撒歡的河馬,一副莫得感情的亞子。
一隻凱門鱷按捺不住,率先衝了上去,承擔了開團的重任。
它看準一隻幼年河馬,張開大口咬了上去。
幼年河馬還很脆弱,雌性凱門鱷也是挑軟柿子捏。
旁邊的河馬媽媽非常憤怒,它絕不容忍任何動物害它的孩子。
河馬一族的母子關係相當好,在幼崽成長期,母親甚至寸步不離的保護。
“咔擦。”
河馬媽媽根本不和對方多做糾纏,上來就是殺招,直接一口啃穿!
沒錯,河馬的咬合力,就是這麼不講道理!
其他地方的戰鬥也是如此,那些“小小的”凱門鱷豈能抵擋這些坦克的碾壓。
別說凱門鱷了,就是陳鋒親至,也受不住啊。
最後凱門鱷們終究還是膽寒了,河馬全力以赴的代價,它們承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