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肯尼迪家族從十九世紀末期開始,就一直有人佔據國會山上面的位置,連續一百多年來它們家族就從來沒斷過,在美國政界擁有着舉足輕重的地位,要不然當年的約翰.肯尼迪也不可能在四十三歲的時候就登上了白宮的那個寶座。
當然後期哪位老兄有些目中無人妄自尊大,從而爲自己惹來了殺身之禍,那就是另一個故事了。
反正吧!當時的瑪麗蓮.夢露能夠傍上約翰.肯尼迪這顆黃金大腿,那可是花費了不少水磨功夫來的。
就算她當時被評爲世上最性感的女人,哪怕夢露小姐身懷雙層名器可以讓人慾仙欲死,但是對於政治家族來說,它們的聯姻對象,必須是對自己仕途有利的纔可以。
若不是瑪麗蓮.夢露實在是天下間所有男人的恩物,使得約翰.肯尼迪對她如癡如醉,她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有機會成爲美國第一夫人來的。
可惜的是,她那第一夫人的美好夢想,被李大師給毀掉了。
固然那些當事人對夢境中的記憶都不是很清楚,但是大家卻都能明確的記得,夢露小姐貌似跟一位亞裔男性非常親密來的。
約翰.肯尼迪雖然對瑪麗蓮.夢露愛不釋手,可是對於自己頭頂上帽子的顏色問題,只要是個正常男人,都絕對不會有任何姑息的。
更何況還是哪位順風順水,以四十三歲年紀就榮登美國總統寶座的意氣中年。
約翰.肯尼迪一方面讓FBI對美國境內所有的華裔全部都進行了排查,但是卻無功而返,根本沒找到哪位給自己戴綠帽子的仁兄。
畢竟李大師那時候還沒出生呢,他要是能找到纔是有鬼了。
然後嘛,肯尼迪老兄對於夢露這個敢給自己戴帽子的女人,也沒有任何的心慈手軟,直接讓人把她給毒死了。
這也就是所謂瑪麗蓮.夢露死亡之謎,可憐的夢露小姐,是被自己的愛人毒死的。
好吧!聽完了夢露的哭訴,李清遠發現,好像對方的悲慘遭遇,還真的跟自己有那麼一點關係似得。
而且對方能夠變成這個樣子,應該也跟自己有關。
畢竟當初在夢境中,他可是在夢露身上整整纏綿了好幾天,期間也不知道有多少生命精華灌倒了對方體內,而且他最後離開的時候,好像把傑森的面罩也丟到了對方的手裡。
所以當夢露被毒死之後,依靠着強烈的怨念和傑森的面罩,從而得以在這棟豪宅內復活了。
“你以前,好像沒這麼高吧。”夢露愕然的看着面前的李大師,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對於她來說,李清遠已經是五十年前的記憶了,所以記憶有些模糊,也是正常的。
“你剛纔的手法,在哪裡學的?”對於她的問題,李清遠自然是懶得回答,他當初在婆羅洲身中劇毒不得不狂吃血蘭花用來解毒,從而導致身材暴漲這種事,根本用不着跟對方解釋。
“我自學的。”夢露低着頭說道。
固然因爲有傑森的面具,使得她的靈體有了存活在世間的靈媒,但是那玩意的能量也並非是無窮無盡的。
要知道就算是傑森本人,都需要水晶湖礦脈的支撐才能維持的住,更何況區區一個面具。
夢露靠着面具殘存了一段時間後,就發現自己的能量在不斷的減弱,爲了繼續存活下去,這小妞只能想辦法去吸取能量。
而她之所以變成鬼魂,最主要的還是靠着李大師當時留在她體內的那麼多生命精華。
這小妞固然在其他方面可能是個白癡,但是在勾搭男人方面那絕對是不世出的天才,所以無師自通的就學會了一招榨取男人生命力的方法。
不過好在她一直擔心外界有什麼厲害的驅魔人,以及那種死法的男性家屬都不願意將事情鬧大,於是夢露才能在這棟屋子裡苟活了四十多年。
“那就跟我走吧!”既然以及知曉了所有的來龍去脈,那麼李清遠也就懶得再跟她廢話了,直接拿出魂石對着夢露喊道。
“不,我要留在這裡。”夢露憤怒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就是這傢伙五十年前害的自己身敗名裂冤死當場,現在又要來破壞自己平靜的生活,簡直是個混蛋。
只不過她的反抗,對於李大師來說根本就是開玩笑,如此美豔女鬼,他怎麼可能讓她留在外面。
要知道當初他沒把這個天生尤物帶回去就已經後悔了好多天,現在在碰到,怎麼可能放過。
“少廢話,進來!”正所謂物競天選,弱肉強食,李清遠可不是什麼聖母人士,也絕對不會突發神經想起來跟一隻女鬼談人權,見到夢露不肯跟自己走,連忙念動咒語,對準她攝了過去。
“救……”夢露見到對方將那顆寶石對準了自己,連忙抽身想跑,但是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就感覺到一股莫大的吸力從那顆寶石中傳了出來,直接將她給收了進去。
這兩顆魂石當年可是克麗佩脫拉寄存靈魂的至寶,連兩千多年的大祭司都能收的進去,更何況夢露這種才修煉了幾十年的半吊子。
“主人,這就好了?”吉賽爾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年度大戲,固然她只是滴了通靈藥水所以聽不到夢露到底說了些什麼,但是通過李大師的單方面對話,她還是將整個過程猜了個七七八八。
自家老闆在五十年前就已經見過那個號稱二十世紀最性感的女人,瑪麗蓮.夢露,而且還睡了對方。
這簡直不可思議好吧?
固然這半年來跟在李清遠身邊,吉賽爾已經知道了對方有着奇怪的能力,有些類似中古代的巫師,自己身上的詛咒應該就是對方所種下的。
但是不管是李大師表現出來那非人的戰鬥力也好,自己身上那種噁心的詛咒也罷,好歹還在吉賽爾能夠接受的範圍以內。
可是現在,這種睡了五十年前性感女星的新聞,使得吉賽爾不由得在心中泛起了嘀咕。
莫非,自己這位主人,根本不是他所說的才二十歲,而是一個修行了不知道多少年只是喜歡扮嫩的千年老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