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原本緊繃着身子,還想着婆婆是要發難呢,沒想到婆婆問的是這個,整個人反而輕鬆下來,她擡手把耳前的碎髮別到耳朵,這纔不急不慢的開口回話。
“媽,利民又不常在家裡,我們就是想要孩子也要能有才行,我要不要都行,我媽那邊也是這麼說的,說我們的事她不管。”
田甜這樣回到挑不出錯來。
朱老太太就滿意了幾分,“你能這樣想就好,我之前和利民談過,他說不想要孩子,這樣想法可不對,你們還年輕,過日子不要孩子過什麼呢?不就是過孩子嗎?你這邊放寒假的時候,你就去利民那邊吧,抓緊有個孩子,趁着我現在還能動,我和你、媽都能幫着你帶孩子。”
“行,聽您的。”田甜笑着應下,一點猶豫也沒有。
朱老太太臉上這纔有了笑意,那邊阿姨又說吃飯了,三個人這才起身去了飯廳。
同一時間在醫院那邊,李秀英讓王偉在醫院裡看着,自己則回家去做飯了,臨走時又去了東芳那邊,說到時一起帶晚飯過來,這纔回家。
回到家裡纔想起給馬林打電話,讓她不用往醫院裡送飯,馬林折騰了兩天,整個人都疲憊不已,也沒有和李秀英客氣,只說明天再去醫院換他們。
這樣東守安在醫院裡住了三天之後,醫生說可以出院了,這纔回到了家裡。
家裡這陣子全是煩心的事,現在人出院了,大家一商量,就抓緊把朱壯和陳燦的婚事辦了,家裡也算是沖沖喜。
這樣就定了下來,只等朱壯腿上的石膏一折除就辦喜事。
朱家那邊又讓田甜過來找過馬林,也算是默認了這門親事,衆人的心裡也都舒服了一些,李秀英這個時候纔有空去想自己家孩子的事,東嬌回到家裡之後就一直也沒有信,李秀英到是在公公住院的時候打過電話說起過這事,不過聽說出去野訓了,人沒有在部隊裡。
從公公這邊回到自己家之後,李秀英才讓王偉給兒子打電話問問那邊的情況,得到的消息是人訓練還沒有回來,只能做罷。
隔天李秀英終於可以在家裡休息了,梅好過來了,還一臉的八卦,嘴角邊的笑都掩飾不住,進屋就拉着李秀英說了起來,“你沒有聽說吧?肖燕去張建平相好的家裡鬧了,說張建平帶着宋白去那相好的家裡住,讓肖燕給撞個正着,把張建平相好的都給打了。”
李秀英驚呀道,“怎麼他們還湊到一起去了。”
“肖燕夫妻吵架,宋白就沒有回家住,說是在你妹妹家裡住,肖燕又一打聽人跟本沒有在那,張建平又在外面不正經,肖燕怎麼能放心宋白和他在一起,這事鬧的醫院裡都傳開了,我也是去醫院裡的時候聽說的。”
李秀英對肖燕不感興趣,到是聽說她去醫院,關心的問她,“哪不舒服?怎麼去醫院了?”
“可不是我不舒服,是王蕊說難受,折騰我和王爲光兩天帶她去醫院,全身都檢查個遍,什麼毛病也沒有,王爲光發了脾氣,王蕊才說是孫豔紅有病住院了,是想讓王爲光過去看看,沒想到我天天過去,這樣也沒有機會讓王爲光單獨去見面,現在這是看到瞞不住了,才說了實話。你當時不知道王爲光被氣成什麼樣,臉都黑了。”梅好說起些不是好笑,更叫一個痛快,“現在王蕊老實了。”
“孫豔紅不是過的挺好嗎?”李秀英可記得那個梅剛的算計呢。
“別提了,梅剛哪裡是正經過日子的,這些年也沒有個正經工作,又天天靠着孫豔紅養着,兩人平時是挺好,可也總打架,他又下死手,孫豔紅身上經常青一塊紫一塊的。”
“要不然又怎麼能想起王爲光的好來呢?當初是她鬧着離婚,現在後悔有什麼用?”王爲光可是她丈夫。
李秀英看着她一臉的小得意,笑了,“現在你高興了吧?”
“那是,壓抑了這麼多天,終於可以揚下巴了。”
“好好好。”李秀英聽她說痛快了,這才問起要隨多少的禮金給董大寶結婚。
兩個人在家裡閒聊,而剛剛被他們提起的肖燕夫妻,現在還在家裡吵着,要說吵也是肖燕一個人吵。
這件事情也是宋白理虧,他說謊在前,而且被肖燕找到的時候,正和劉萍的女兒說的高興,哪裡想到就被肖燕給撞到了,肖燕當時就衝了上去,給劉萍的女兒兩個巴掌,要不是宋白攔着,還不知道把人打成什麼樣呢,現在宋白的臉上帶掛着疤痕。
“你可以啊。平時看着你老實,不想骨子裡還有這樣的想法,和小姑娘在一起開心吧?真是和什麼人就學什麼人,張建平在外面弄個相好的,你也就跟着他學是不是?我要是不去找,你是不是就打算在那裡過下去了?”
“我說了不是,那是劉萍的孩子,叫我一聲叔,我怎麼可能有別的想法呢。”宋白一遍遍的解釋,可見妻子仍舊這麼說,也是一臉的無奈。
這件事情也確實是他做的不對,現在鬧成這樣,也不知道張建平那邊怎麼和劉萍交代,當時肖燕衝進去的時候,劉萍並不在家,張建平陪着人出去了,要不然肖燕也不會誤會,畢竟當時就他和谷香那孩子在家裡,又坐在屋裡說到好笑的聲音,所以說事情巧就巧在了這裡。
“宋白,你別當我是好騙的,你記住了,你也是要臉的人,別到時讓我找到你領導去,你要是能丟得起人,你就繼續和那個小妖精往一起扯。”肖燕咬牙切齒瞪着眼前的男人。
就是現在到家了,想到她衝進去時看到的一幕,還息不了她心裡的火氣,和宋白結婚這些年,怎麼不見這男人和她在一起笑的這麼開心?
又想到這老實的男人從來都不說實,現在爲了個小嬌精就這樣騙自己,怒火幾欲把自己給點着了。
宋白也被這眼神給看的身子一冷,“我知道你不高興,這事是我做的不對,我不該和你說謊,可是那天吵架之後,我也沒有地方去,正好遇到張建平,又喝多了,就借住到了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