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在葉小溪這裡也就過了,劇組的開播馬上就要開始了,葉小溪這段時間都在積極的準備着。
而令葉小溪吃驚的是,她在劇組竟然遇到了一個熟人。
當年的同班同學劉沐陽。
劉沐陽竟然會是潘明的得力助手,劇組的另外一位副導演。
“小溪,沒想到真的是你。”劉沐陽在見到葉小溪的時候,笑着伸出手和她握手,“我在看到名字的時候,還以爲是有人和你同名同姓呢。”
沒想到還真的是自己的老同學。
劉沐陽自從被他母親廖琴送到香港之後,學的就是導演專業,後來畢業之後就一直跟着潘明,現在在業界也算是小有名氣。
“你的變化挺大的。”葉小溪笑着說道。
從前的劉沐陽,那給葉小溪的印象就是個二世祖,長着老子娘有權利的小混混。
哪裡會想到,多少年之後,他會變成現在這樣。
一副黑框眼鏡,講起話來也是溫文爾雅的樣子,很有涵養,實在是跟那個當初只知道打架的官二代掛不上鉤啊。
“我……從前是太混蛋了。”劉沐陽不好意思的扶了扶自己的眼鏡架,“向你道歉,希望我們以後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老同學。”葉小溪笑着點了點頭。
兩個人可以說是一笑泯恩仇了。
要知道,當年劉沐陽可是很喜歡喬菲菲的,而且在喬菲菲的挑唆下,可是沒少禍害葉小溪。
當然他鬧騰的,都是前身葉小溪。
而在香港試鏡的時候,劉沐陽剛好有事沒在香港,而是一直都在京都等着劇組過來,所以自然也就錯過了葉小溪的試鏡。
“瞧見了吧?我就說這裡面一定有貓膩。”趙心瑤遠遠的望着聊的投機的兩個人,對着身邊的一些年輕新演員說道,“我們以後的日子要不好過了,人家可是獲過獎的。”
有這樣一個人做對比,只能顯得他們越來越渣。
“這可怎麼辦啊?趙姐。”那些新人在聽到趙心瑤這話時候,果然就開始擔心起來了。
聽說潘明導演有個毛病,不管是什麼演員都要求很高,即便是現在定下來的人,只要是達不到他的要求的,那也是毫不猶豫的說換人就換人的。
如果大家都是新人,那還沒有那麼大的壓力,畢竟都是從頭開始學的,但是明明有一個人的演技要比他們好,而且已經不是新人了。
有這麼一個參照物在,潘導對他們的要求肯定會更高的。
“我也不知道,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趙心瑤爲難的搖了搖頭,“不過我相信只要我們努力,我們一定會比她做的更好的。”
“有時候那些名氣什麼的,也都是人爲出來的,我聽說這裡面的內幕很多的。”跟着趙心瑤一起來的小助理小聲的說道,“所以你們別害怕。”
小助理是邱曉輝特意爲趙心瑤配的,很機靈,最主要的是跟趙心瑤很合拍,趙心瑤只要一個眼神,這個小助理夏潔就知道她的想法。
說是合拍,或許說兩個人都足夠的壞會更恰當一些。
夏潔給了這些人一個你們懂得的眼神。
衆人就開始各種補腦了。
“我就說嘛,既然都已經得獎了,幹嘛還跑到這裡來跟我們搶角色,原來也不過如此。”其中一個叫胡靜的說道。
“你們少胡說了。”付靜淑和王玉娟才一進來,就聽到這些人在小聲的議論葉小溪,而且說的都是十分難聽的話。
甚至有人還自動補腦,葉小溪之所以能獲獎,是因爲她長的漂亮,靠臉換來的。
這是放昂付靜淑不能忍受的。
“你們看過她演的作品嗎?沒看過就在這裡瞎說就不怕被打臉嗎?”付靜淑生氣的說道。
她可是葉小溪的影迷,葉小溪雖然只有兩部作品,有一部還沒有上映,但是從她的第一步作品她就喜歡上了她。
雖然在那個作品裡,葉小溪只是個配角,但是她的演繹簡直就跟本色演出一樣的,演技簡直超讚。
付靜淑前前後後將葉小溪飾演的公主看了好多遍,她的每一句臺詞她都能背。
葉小溪能獲獎,那隻能說是她的演技很好,那些評委們的眼睛是雪亮的。
根本就不像這些人說的,“你們這樣說,是對演員的一種侮辱,也是對導演的一種侮辱。”
“你們都是演員,設身處地的想一想吧。”王玉娟也是氣憤的不行,她喜歡葉小溪也完全是被付靜淑給同化過去的。
開始,她覺得根本就沒有付靜淑說的那麼邪乎。
但是等她被付靜淑拉着去看了葉小溪電影的碟片之後,王玉娟也喜歡上了她。
“喲,我以爲是誰呢,”趙心瑤淡笑着說道,“原來是我們海蘭的妹妹海星啊。”
她這話說的有些技巧了。
不說付靜淑的名字,卻說出了付靜淑在電視裡面飾演的角色和葉小溪的關係。
這樣一來,剛纔她那麼有理有據的言辭在這些人的眼中,就成了一種討好,爲了討好葉小溪而故意這樣說的。
付靜淑被氣的半死,她還想要解釋什麼,卻被王玉娟給拽住了,“真金不怕火煉,演技這種東西又不是嘴上說說就成的。”
“對,咱們走着瞧吧,只希望某人不要被打臉打的太厲害。”付靜淑看着趙心瑤說道。
她嘴裡的某些人,指的就是趙心瑤。
“你這又是何必呢。”雖然剛纔說的是爽快了,但是王玉娟覺得付靜淑沒有必要說最後一句話,沒得平白得罪了趙心瑤。
“你以爲我不說那句話,趙心瑤就能放過我?”付靜淑淡笑着說道,“從試鏡的那天起,她就已經主動的將我歸類到葉小溪那邊了。”
所以,她說這話和不說根本就沒有區別。
那又爲什麼不讓自己爽快一下呢?
而葉小溪卻是不知道,趙心瑤已經又一次偷偷的黑了她一把,並且成功的將那些新人的仇恨拉到了她的身上。
她現在正在跟導演說話,而導演說的話,她似乎是聽明白了,又好像是沒有聽懂一樣。
奇怪了,明明每個字都知道意思,但爲什麼組合在一起她就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