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之後王俊長氣喘吁吁的跑回了伙房。
那模樣生怕晚回來一步初夏變卦“跑了”。
“夏夏,這個給你,就算是我們的定情信物。”
王俊長黑乎乎的大手上捧着一個鎏金鐲子,獻媚的遞到了初夏的跟前。
初夏眼神微微一動。
“這是金的?”
“純金的。”
王俊長想要親手給初夏把鐲子帶上,順帶摸摸她的小手。
可是初夏卻早他一秒,把鐲子接了過去。
“這東西肯定很值錢吧?你哪兒來的?”
初夏明知故問。
王俊長的驢臉一僵,呵呵乾笑。
“是我媽給我留下來的。”
“哦!”
初夏長長的應了一聲。
三年前他送給村裡張寡婦的銀耳墜,是他媽留下來的。
兩年前他送給隔壁老王媳婦兒的金項鍊,也是他媽留下來的。
他媽留下來的東西還“真”不少呢!
“這鐲子我收了。”
王俊長樂的沒了眼珠子,一個勁兒的往初夏跟前湊。
狗鼻子伸的老長。
她身上真香啊!
“夏夏,那今天晚上我去找你?”
“討厭。”
初夏一身嬌嗔。
王俊長的魂兒飛了。
“晚上等我媽他們睡下了,我會熄燈上茅房,等你聽見兩聲門響,五分鐘之後就去我屋裡,一定要記得是兩聲門響。”
“好,好,我忘不了。”
王俊長嘴上答應着,可是早就心癢難耐,撅起嘴就要去親初夏。
“夏夏,碗筷洗完了嗎?”
伙房門口初梨花滿臉的急躁。
王俊長的動作僵住,連初夏的衣裳邊兒都還沒沾到。
心裡咒罵一聲。
初梨花不由分說的拽着初夏的胳膊就往門外走。
身後王俊長得意的口哨聲,讓她心驚膽戰。
“夏夏,他,欺負你了?”
“媽,亂想什麼呢,沒有。”
聽初夏這麼說,初梨花拍拍胸口。
“夏夏,晚上媽跟你一屋睡。”
哪怕是等她走了,她被王厚發打,她也認了。
“媽,不用。”
初夏竟然直接就拒絕了。
初梨花有些錯愕的看着她,“夏夏……”
“真不用。”
夜深人靜,初梨花躺在炕上翻來覆去難以入眠。
身邊的男人倒是躺下兩分鐘不到便打起了呼嚕。
回屋之前她再三叮囑初夏一定要插好屋門。
又過了不大一會兒,一聲門響,似乎是誰去了茅房。
因爲家裡除了初夏,還有王俊長,初梨花心裡不踏實,可是也不方便出去看。
畢竟如果是王俊長,那就實在尷尬了。
約莫過了兩三分鐘,屋門又響了一聲,出去的人回來了。
初梨花豎起耳朵聽着。
生怕王俊長去了初夏那屋。
可是外頭靜悄悄的什麼聲音都聽不見。
鬆了口氣,初夏屋裡上了鎖,他要真是想做什麼肯定不會沒動靜的。
這邊初梨花放了心,外屋王俊長穿着一身秋衣秋褲,摸着黑到了初夏屋門口。
輕輕一推,木頭門開了。
王俊長渾身上下血液翻騰,兩條之間更是被撐的直直的。
他走到大炕前頭,雖然屋裡黑乎乎的什麼都看不清楚,可是他卻興奮的差點兒流了鼻血。
麻利兒的脫了褲子,褲衩兒,光溜溜的往炕上一撲。
“夏夏,哥哥我來了……”
d看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