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早餐,不用做的太豐盛,她想要做的不過是一鍋排骨黃鱔粥,然後再做點現磨豆漿,基本上就已經很富有營養了。
她將切好的黃鱔和排骨放入粥裡,然後加熱煮沸,把鍋裡的肉全熬熟,加入薑絲和蔥花之類。
都熬好了然後加入佐料,攪拌均勻,一鍋美味的黃鱔排骨粥就完成了。
她用勺子盛了一口,試了下味道,鮮美可口,很是美味,心裡頭美滋滋。
沈浪一天太累了,蘇以沫不忍吵醒他,坐在桌前等他起牀,汗水滴答滴答不停。
鐘錶的指針到八的位置,沈浪終於起來了。
聽見開門的清脆聲,蘇以沫急忙走去,“老公,我給你做了些早餐,你洗漱好了記得過來吃!”
沈浪點了點頭,“嗯!”
等洗漱完,沈浪過來坐在了蘇以沫對面,蘇以沫給他盛了一碗粥遞過去,“你嘗試一下吧,這粥我是第一次做的,所以如果哪裡味道不合你胃口,別介意!”
沈浪看着這粥不像粥,飯不像飯的,不堪入目,一臉嫌棄的樣子,“你覺得這是人吃的嗎?”
蘇以沫沒想到沈浪這麼不給面子,吃都沒吃一口就這般說。
不過,她並不生氣,只是心裡頭不大舒服,“你就嘗一下再說唄,再怎麼樣都是我辛辛苦苦給你熬製的,我可是起了很早,幾乎都沒有睡的!”
“看在你這麼用心的份上,那我勉爲其難的嘗幾口。”沈浪重新拿起筷子,試了一下粥的味道。
沈浪嚐了幾口,似乎是有些滿意的,但他又礙於面子,不願意低頭,“味道確實還行,就是做的做像太難看了而已。”
“好吃那就多吃點吧!你今天要出差了,我也不知道你這次要幾天纔回來,多吃幾口,別忘記了我和家的味道!”蘇以沫捨不得沈浪出差去英國學習,忍不住有些難過。
沈浪挽起她的雙手,望着她那秋水明眸,關懷備至道:“放心吧,有你在,我肯定不會忘的,我還欠你一輩子呢。”
“不過,你的手怎麼回事?”沈浪注意到了蘇以沫受傷的傷。
看着蘇以沫油光滿面,頭髮凌亂,沈浪知道她爲了給他做頓早餐花了不少心思,看在眼裡,,十分關心。
“沒什麼的,就是剛纔切菜的時候手笨了不小心切到了,沒啥大礙的。”蘇以沫怕他擔心。
沈浪輕捏着她受傷的手,輕輕撫摸着她的傷口,“你都不小心點兒,弄疼了吧,我的小寶貝!”
“沒事的,有你這句話我就心暖了,一點兒也不疼了,做什麼都願意!”蘇以沫很溫馨暖懷。
“傻瓜!”沈浪有些心疼,抱了過來摸着她的臉。
平時在公司像個霸道總裁,回到家裡後是個溫馨的老公,這就是沈浪。
從他的愛裡,蘇以沫真正的體會到了關心和呵護,她在這個世上無依無靠,唯一可以依賴的就只有沈浪這個男人了。
她很小的時候就沒有了父愛,也沒有親人疼和關心,知心的朋友也沒有,就張治琴一個,再有就是前不久認識的李明珠,她打心底裡覺得李明珠是個值得結交的朋友。
她覺得比上一世都還要幸福,有這個男人的愛,她再也感覺不到孤獨和寂寞,也不用再去羨慕任何人了。
但往往越是這樣的好男人,她越是害怕失去,或者被人搶走,尤其是張治琴這個心思極深的人,她害怕。
上一世就是,張治琴得不到沈浪,因愛生恨和嫉妒蘇氏集團的財產,所以把沈浪殺了,這一世她希望不要再發生。
蘇以沫沉浸在想象之中,有些發呆,沈浪注意到了,暖和的語氣問,“又在發什麼呆呢?”
“沒,沒事。”蘇以沫急忙回過神來,“哦,對了,你這次出差有沒有大概的歸期?”
“目前吧還不太確定,不過我肯定不會讓你等太久的,放心就是了!”沈浪舀了一口粥,吹涼了喂蘇以沫。
“嗯,你先吃着,我去給你收拾一下行李,等你吃完了我開車送你到機場!”蘇以沫還沒來得及吃早餐。
沈浪繼續喂她吃粥,“我基本都收拾的差不多了,但就是少了一件很重要的東西沒收拾!”
蘇以沫嚥了一口粥,“是什麼東西?”
“你說我現在抱着的是什麼?”沈浪有些壞笑道。
蘇以沫明白了,嘴角揚起幸福的甜美,“哦。”
不巧,這一波狗糧張治琴吃的滿滿的,她辛辛苦苦教蘇以沫做早餐,到頭來別人吃上了幸福的美食,還秀起了恩愛,她自己只有滿滿的狗糧,心裡頭不是滋味。
看着張治琴又是拎包又是拉着行李箱的,蘇以沫有此一問,“小琴,你也跟着出差嗎?”
“嗯,是的,昨天晚上臨時決定的,我也想去趟英國進修一個月。”張治琴提着行李箱走過來。
“好吧,反正現在一段時間內公司這邊都屬於淡季,是時候可以派人出去學習和進修的,而且人才培養方面,已經由他親自決定,他可以做主的,你到那邊以後有什麼事情可以隨時聯繫我,再有就是幫我多盯着點他,別讓他在外頭揹着我養別的女人!”蘇以沫打趣道。
說實在,蘇以沫並不太喜張治琴和沈浪一起去英國,她害怕張治琴會使用什麼手段把沈浪勾走了。
不過,愛是彼此相互信任的,她相信沈浪不會那樣做的,因爲她自己也不會那樣做,會守着等着沈浪的。
張治琴給自己倒了一碗豆漿,咬了半截油條,一邊啃,“這個你放心,他要是敢在外頭和別的女人鬼混在一起,不用你說,我定斬不饒,嚴重的話我可能會先斬後奏,你不會介意吧?”
“反正你看着辦吧!”蘇以沫道。
沈浪看蘇以沫憂事重重的樣子,心有疑惑,“我很快就回來了,別太擔心,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記得要照顧好自己!”
“嗯,我會的,你也一樣。”蘇以沫道。
“出個差而已你們這搞得像什麼生離死別似的,真不懂你們在搞什麼!”張治琴明顯不願意繼續吃狗糧,故意這樣說。
嗙的一聲,藏在蘇以沫身後的菜刀掉落在地上了,沈浪兩眼翻白的看着。
空氣忽然變得很安靜,誰也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