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怎麼來了?”
言舒怎麼也沒想到,紀墨霆會過來!
還堂而皇之帶着他的獠牙面具,渾身散發着極強的氣勢,他邁着筆直修長的腿朝她走向,像一個君臨天下的帝王。
言舒像是被盯住的木頭人,邁不動腿。
別說她了,病房裡的謝夫人看到紀墨霆臉上的面具,神情都閃着一絲驚恐。
消失了這麼久的紀墨霆居然回來了?
難道沉寂的紀家突然有了大動作,拿下了好幾個大項目
“阿舒,已經六點二十五分十二秒。”紀墨霆那雙眸子深沉,落在言舒的目光極具侵略性,再加上那獠牙面具,讓人生畏。
言舒好久沒有看到過紀墨霆帶面具的模樣了。
那種渾然天成上位者的氣勢。
言舒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小心翼翼的伸出自己的手去籤 他,“我不是讓人羅淮跟你傳了紙條嗎?你沒有見到他嗎,還是說他沒有給你?”
剛停完車趕過來的羅淮恰好聽到最後一句話,內心只喊冤。
他可是冒着生命威脅將紙條交了上去,他回到紀家的時候,時間剛好六點過一分,但家主臉色已經陰沉的可怕。
依靠在沙發上,但目光卻落在了門口,他一進來就感受到了家主的注視,而後只看到他一個人,那周身的氣勢越發凌厲,而他頂着家主要極具壓迫性的目光,將紙條交給了家主。
家主看了紙條了,周圍的氣溫回升了不少,就在他以爲這件事告一段落時,家主突然起身,讓他送他去醫院。
他就知道,家主要親自抓人了,夫人根本就靠不住啊。
“給了。”紀墨霆淡淡嗓音響起,目光似乎有意無意的落在被言舒牽在掌心的手,而後反客爲主,將對方的小手包裹住。
言舒注意卻都在紀墨霆身上,都沒太注意他的動作, “那你看了嗎?我不是說借你兩個小時嗎,我會還的。”
她的語氣有些急切。
“報酬。”
言舒一愣,她紙條是寫了報酬,可是那報酬也得晚上吧,難道他跑過來特意要報酬的?
額.....
這也太急了吧。
“報酬會給的。”言舒湊到紀墨霆身邊, 耳尖有些泛紅,“你也得晚上呀,你現在來了,我也給不了不是,而且我是你女朋友,你就這麼不信任我嗎?”
說完,她的臉頰有些鼓鼓的,對於特意跑來討要報報酬的紀墨霆,微微有些不爽。
紀墨霆目光微移,落在言舒粉嫩的耳垂上,喉結不自的上下滾動着,“ 阿舒,任何交易都是要先付報酬的。”
他的嗓音有些嘶啞,壓低的嗓音極具磁性,還有些勾人。
言舒的耳膜有一瞬間被蠱惑住了,嗡嗡作響。
“紀....紀家主?”
身後突然傳來了謝鈺聲音,讓言舒猛然回過神來,連忙後退,卻有人的動作比她更快,一把將她摟進懷裡。
紀墨霆眉心皺起,極爲不悅看着謝鈺,目光凌厲,“你怎麼在這?”
謝鈺被他看着有些心驚,這幾年他雖然在外求學,但是對於紀墨霆的名聲也耳聞過,此時看這人的氣勢,對那些傳言信了幾分。
因此解釋道,“白念是我妹妹,所以......”
言舒暗叫不好,她怎麼就忘記了謝鈺的存在,現在被紀墨霆看到了,她想繼續留下來的機會,估計渺茫的很。
比說留下來了,現在她整個腦袋都被紀墨霆牢牢按在懷裡,連人都看不到了。
紀墨霆沒有說話,留給他一個淡漠的目光,而後將懷中之人抱起,大步離去。
“紀墨霆,你你幹嘛, 放我......”
言舒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紀墨霆那獠牙面具下目光看着一震,“阿舒,乖。”
直到被塞到車裡,她都沒能從紀墨霆的懷裡掙脫出來。
“紀墨霆,我不是跟你姐了兩個小時嗎, 現在一個小時都還過去,你不能帶我走。”言舒急迫的說道。“白念都還沒有醒過來,我不能走。”
“開車。”紀墨霆朝着駕駛位上的羅淮說道。
羅淮立即一踩油門。
阿舒抓着他的衣領,“你又反悔,你這樣......”
“阿舒,你沒有給我報酬,那交易就不成立。”紀墨霆眼眸半眯,靠在後座椅上,手臂收緊,透着渾然天成的氣勢。
言舒咬牙,一把摟住紀墨霆的脖子,嬌嫩的紅脣湊了上去。
紀墨霆深墨色的眸子碎進一抹光,周圍的冰冷的氣息,輕咳被曖昧所替代。
在這逼仄的空間裡,兩人身上的溫度不斷攀升,而那雙有力的手臂不斷收緊,反守爲攻,像個兇猛的野獸,將自己獵物拆吞入腹。
半響。
“報酬給你了,交易是不是可以進行了”
言舒渾身有些酥軟,一雙杏眸帶着霧濛濛的水光,那雙嬌柔的紅脣有些腫,而她精緻的小臉上,紅彤彤一片。
畢竟前面還有一個人在開車。
雖然她知道羅淮肯定兩耳不聞其他事,一心只開車,但是這麼大膽又露骨的行爲,她還是第一次做。
難免生澀又羞惱。
紀墨霆眸光很暗,那雙寬厚的手掌還放在盈盈一握的細腰, 灼熱的氣息從指尖傳到他的四肢百骸。
引起他內心的燥熱又兇猛的欲。望。
“你是不是想賴賬?” 言舒叉腰,怒視着他, “我不管,你不能說話不算話!必須把我哦送回醫院。”
“不行。”
“你......”
“有謝鈺。”
啊?關謝鈺什麼事?
她皺眉,猛然想到紀墨霆剛纔對謝鈺的敵意,不會佔有欲又作祟了吧。
言舒雙手捧着紀墨霆的腦袋,無比認真的說道,“我沒看他,他長的沒你帥,沒你高,還沒有你有錢,實在是不值得我去看他,我就只看白念而已。”
“你讓我會醫院好不好,你難道就忍心擔心的睡不着覺?”
“你要是睡不着,可以做運動。”
“大晚上做什麼運動,你.......”
言舒戛然而止,因爲她感受到了紀墨霆某個東西的覺醒,正抵在在他某處,她臉上一變。
他說的運動不會是牀上運動吧?!
“我睡得覺。”
言舒立馬回答道,在紀墨霆審視又極具壓迫性的目光下,越發想要逃。
正好這時,羅淮的聲音響起。
“家主,夫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