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庭,凌霄寶殿。玉皇大帝昊天怡然自得的品着那千年的瓊漿玉液,哼着小曲,一副心滿意足的樣子欣賞着大殿之上的歌舞。
如今,衆聖輕易不出,加上自己的天庭又是兵強馬壯,現在,三界越來越多的修士已經不知道聖人是何物了,只知道他昊天玉帝纔是三界的主宰,這讓昊天很是享受。他時常在想,照這樣再過上一段時間自己這個三界主宰可就是名符其實了。
“轟”的一聲,先是一聲巨大的聲音傳了過來。緊接着,在昊天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陣巨大的晃動又傳了過來,震得昊天差點從寶座上跌落了下去。
“怎麼回事,難道那幾位又動起手來了?不應該啊,幾十年前纔剛剛大戰了一場,現在又來,他們莫非是吃飽了沒事可做?”晃動消失之後,略微的整理了一下衣冠,昊天玉帝心裡想道。
“來人,傳千里眼和順風耳!”爲了一探究竟。昊天喝退了那些沒有見過世面的仙女,大聲的喊道。
昊天玉帝的話音落下後,沒過多久,那專職爲天庭打探消息的千里眼和順風耳就到了大殿之上。
“參見陛下!”進得大殿之後,千里眼和順風耳對着高高在上的玉皇大帝昊天參拜道。
“免禮!”昊天不耐煩的揮了揮衣袖,對着二人繼續說道:“千里眼,順風耳,剛纔的那響動你二人可知是因何而起?”
“啓稟陛下,臣等不知!”千里眼和順風耳將頭低下,回答道。
“什麼,不知道!”一聽這二人說不知道,昊天立馬就火了,從寶座上站起來,指着二人大罵道:“放肆,你們專職勘察三界,如今出了狀況,你們卻告訴朕你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你們是幹什麼吃的!”
聽到昊天的怒罵,千里眼和順風耳嚇得直打寒顫。噗通的一聲,二人跪倒在地上,磕頭道:“陛下息怒,剛纔響動傳來之後,微臣二人就連忙探查了起來。只是不知爲何,我們卻無法看到和聽到什麼,並非我等失職,還望陛下明察啊!”
“廢物!”聽到兩人的解釋,昊天白了兩人一眼說道。
再次掃了這兩人一眼。昊天是越看越生氣,怒道:“你們還在這裡幹什麼,還不滾下去!”
“是,是,是!”聽到聲音,千里眼和順風耳戰戰兢兢唯唯諾諾的就退出了凌霄殿。
待得千里眼和順風耳推下去之後,站立在大殿一旁的太白金星左跨一步,上前對昊天道:“陛下息怒,龍體爲重啊!”
“如今三界出了狀況,朕這個三界之主卻無法知道,你叫朕如何不怒!”看着眼前的太白金星,昊天沒好氣的說道。
“陛下,千里眼和順風耳法力低下,又如何能探查到三界的個個角落,陛下何不祭出昊天鑑來一探究竟。”太白金星笑道。
“對啊,朕怎麼把這茬給忘了!”昊天恍然大悟道。昊天鑑可是當初道祖賜給他的先天靈寶,上可查三十三天,下可看九幽地府,比那千里眼和順風耳管用多了。
說完,昊天大袖一揮,只見一道金光閃過。一面古樸的銅鏡卻是懸在了凌霄殿的正中。
祭出了昊天鑑,昊天玉帝立馬催動法力,念起真言,探查起了三界。一旁的太白金星見狀,也是目不轉睛的盯着昊天鑑,生怕看不清楚。
許久之後,只聽得昊天一聲親嘆,卻是停止了繼續操縱昊天鑑。
“金星,如今我們依然用昊天鑑探查了一邊三界,你可發現什麼不妥之處?”停了下來的昊天向太白金星問道。
“回陛下,臣慚愧,未曾發現什麼不妥之處!”太白金星低頭說道。
“唉,朕也未能發現什麼啊!”昊天嘆道。
“陛下,敢問這昊天鑑是否真的可以探查到三界任何一個角落?”忽然,太白金星問道。
“那是自然,出了聖人道場以及那混沌之處,昊天鑑哪裡看不到了!”玉帝回答道。
聽到玉帝如此言語,太白金星理所當然的應了一聲說,道:“陛下,那麼此事就與我們無關了!”
“胡說,朕身爲三界之主,如何能放任不管?”咋聽太白金星之言,昊天怒喝道。
“陛下,以我天庭如今的實力,無論是混沌之處還是那些聖人,我們都惹不起啊!”太白金星語重心長的對玉帝說道。
一聽太白金星如此言語,昊天剛纔的豪情立馬消失了,一臉黯然的嘆氣道:“也是啊,那此事就這樣了。你先退下吧!”
太白金星知道此時一直困擾着玉帝的問題又來了,識趣的道了一聲,“微臣告退!”,便?也退出了凌霄寶殿。
當諾大的凌霄寶殿只剩下昊天玉帝一個人時,昊天嘆了一聲,道:“不成聖終爲螻蟻啊!”。這一句看以間斷的言語,卻包含了太多太多的無奈。
“哈哈哈哈,多少年了,我終於出來了。盤古,你等着,等我們兄弟全都清醒出來後,我們一定會將當年你封印我們的仇恨好好的回報在這片你開闢的天地之中!”混沌深處,一個高大的身形站立在虛空之處,大笑道。
話音一落,這人伸手一抓,,一道黑光破空而來,落入他手變成一把利刃。手執利刃的他橫空一劃,那空間立即被劃破,一道巨大的裂縫出現在他面前,裡面無盡的颶風吹出,根本不能動彈他的衣角。
“行了,摩羅。有力氣也別再這裡發泄。你不要忘了,魔族派我們過來是爲了幹什麼!”忽然,又是一道身影出現,對着先前的那個高大的身形說道。
“哼,魔祖。無天,你少拿羅睺來壓我。你們怕他,我摩羅可不怕。遲早有一天,我會超過他,並將他踩在腳下的。”
“呵呵,是嗎?”就在摩羅的聲音剛一落下之時,虛空之中又想起了一個聲音。
然後。就見一個滿臉利器的青年出現,然後冷哼一聲,朝着那摩羅便是一揮衣袖。
“轟”的一聲,身形高大的摩羅在這輕輕的一擊之下就飛出了數萬裡之遠。
“參見魔祖!”看着眼前這個青年,無天從心裡激起一陣後怕,立馬參拜到。
“羅睺,我跟你拼了!”就在這時,被擊飛出去的摩羅手持利刃,怒吼一聲,從遠處飛速的朝着這青年劈來。
看着摩羅朝自己攻來,青年輕蔑的一笑,然後就是一拳,看以不帶一絲力量的轟向了飛奔而來的摩羅。
“嗵”,這看以不帶力量的一拳輕易的就貫穿了摩羅的胸膛。
“垃圾!”口中輕吐兩字,收回貫穿了摩羅胸膛的右手,一把再次掐住摩羅的脖子,青年冷酷的說道:“摩羅,你要是想徹底消失的話,老祖我可以成全你。這次全當給你一個警告,若是再有下次,老祖我一定親手滅了你。”
說完,這青年擡起手,便是一扔,便將摩羅又扔出了數萬裡之遠。
“無天,此次的計劃由你全權指揮。勢必要一舉成功,你可明白!”將摩羅扔出去之後,青年對着一旁的無天說道。
“魔祖放心,無天明白!”無天立馬回答道。
“當年,要不是那兩個人突然出現的話,老祖我的分身怎麼會被鴻鈞所滅,我們又怎會被封印如此之久,此次,一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青年冷笑道。
“魔祖,有人?”忽然,無天小聲的對着青年說道。
青年聞言,笑了笑,伸手便往混沌之處抓去。
“不好。被發現了!”看見一隻大手朝自己這邊抓來,冥河老祖暗道一聲不好,立馬發動起自己的血光盾來,急欲遁走。
冥河老祖不是在血海麼,怎麼會到了此處,這其中又有着怎樣的緣故呢?
這事,卻還得從那逍遙聖人張凱說起。
原來,自從那日在紫霄宮中,張凱被鴻鈞道祖責罰去那九幽之地禁閉三百年之後,張凱雖然很是不情願,但道祖的旨意他還是不敢違背的,只好來到了那九幽之地。
這九幽之地與那血海和地府相連,張凱到了九幽之地後,一次無意之中闖入了冥河老祖的血海之中。
起初兩人一言不合,便交起手來。但冥河老祖只是準聖極致,如何能是已經是聖人且手握先天至寶混沌鐘的張凱的對手。一番打鬥下來,卻是狠狠的被張凱蹂躪了一把。
知道自己惹不起,冥河老祖只好服軟了。
後來,那張凱便三天兩頭的往血海跑,要冥河老祖和自己一起和佛教作對。冥河老祖可不是傻子,知道張凱是想要拿自己當槍頭使,如何會肯答應。
見冥河老祖不答應,那張凱竟然賴在血海不走了,有事沒事的就跑來煩冥河老祖。無奈之下,冥河老祖便想到了去那紫霄宮,求鴻鈞道祖給張凱另安排一個禁閉的地方。
來到混沌之處,冥河老祖茫然的立在一團浮雲之上,滿臉的不解之色,望着眼前的一片虛空怔怔出神。
冥河老祖心中卻是記得清清楚楚,就在自己站着地這個地方,自己上次來這裡的時候,還是那道祖鴻鈞紫霄宮地入口,可今日着急來此,紫霄宮便化作了烏有,無影無蹤了。
難道張凱所要作的那一切。道祖鴻鈞早就知道,並且默許了嗎?看着眼前的虛空,冥河老祖心中想道。
忽然,冥河老祖只覺得一陣巨大的搖晃傳來,臉色大變的他,立馬飛身,往那源頭尋去。
誰知,前進了一段距離之後,冥河老祖發現前面不遠之處出現了一個渾身氣勢絲毫不比他弱上半分的人影,行事向來謹慎的他便收攝起全身氣息,隱匿在了一旁,想要看看此人究竟是誰,想要在這裡幹些什麼。
當隱匿起來,聽了許久以後,冥河老祖被深深的震驚了,他下意思的大呼了一口氣,卻不想因此被發現了。
“既然來了,又何必着急着走呢!”看着冥河發動遁發,青年笑了一聲,空中的大手四下裡一抓,便將那四散開來的血光盡數的抓在了手裡。
“放開我,你是何人?”血光盾失敗,被抓後的冥河老祖恢復成人身,看着眼前的青年喝道。
“哈哈,我是誰,你不是聽到了麼?”青年笑道。
“不可能,你絕對不是那魔祖羅睺,早在數億年前,羅睺就被道祖消滅了,這件事當年誰不知道啊!”冥河老祖說道。
“鴻鈞,欺世盜名而已,他當年消滅的只是本祖的分身而已,你們都被他騙了!”青年笑道。
“你真的是羅睺魔祖?”冥河老祖還是不敢相信的問道。
“不錯,本祖就是魔祖羅睺,老祖我又回來了。這次,鴻鈞他也擋不住!哈哈哈!”羅睺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