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豪門女學霸 步步驚心,尊嚴踩在腳底! 天天書吧
艾伯特就跟吃了蒼蠅一樣噁心,卻半句都不能反駁。
在座的無一不是羅斯德家族的最高決策人,雖然艾伯特位列伯爵,但在羅斯德家族的決策層裡,他只能算是最小的一個。所以,只能甘心受命,被人指揮!
艾伯特忍着一股氣,去吩咐人給蘇韻準備東西。
買東西花了一個多小時,蘇韻捻着一粒紫葡萄挑刺兒,“以後買葡萄要買吐魯番的葡萄,吐魯番的氣溫高、日照時間長、晝夜溫差大,地下水貯量豐富,所以葡萄中的含糖量高。你們買的這個葡萄不好吃。”
她坐在帶軟墊的椅子上,後背實實地靠在靠墊上。這個靠墊也是她剛要的。
她坐得可舒服了,可苦了羅斯德家族的這羣人。這些人,各個正襟危坐,一個多小時時間,仍是腰桿直直的。
蘇韻心裡暗笑,讓你們美,接着美。
她捻着葡萄吃,那些人看着她吃也就算了,屁股、腰桿還得受罪。
將近兩個小時,買東西的人終於回來了。這些人才終於鬆了口氣。
按照她的意思,筆買的是湖州的湖筆。
湖筆是毛筆中的佼佼者,以製作精良、品質優異而享譽海內外,已成爲毛筆的代名詞。
湖筆的產地在浙江吳興縣善璉鎮。還好湖筆夠出名,在歐洲的華夏街並不難找。
墨買的是徽墨。徽墨即徽州墨,徽墨是我國制墨技藝中的一朵奇葩,也是聞名中外的“文房四寶”之一。因產於古徽州府而得名。
它是書畫家至愛至賴的信物。古人曾雲:“有佳墨者,猶如名將之有良馬也。”
硯買的是端硯,端硯以石質堅實、潤滑、細膩、嬌嫩而馳名於世,用端硯研墨不滯,發墨快,研出來的墨汁細滑,書寫流暢不損毫,字跡顏色經久不變,端硯若佳,無論是酷暑還是嚴冬,用手按其硯心,硯心湛藍墨綠,水氣久久不幹,故古人有“呵氣研墨”之說。
被派去買硯臺的人,費了好大一番功夫,才高價從一位喜歡收藏古硯的藏友手裡收來一塊端硯,因爲,在古時,端硯就已十分名貴,更因幾大名坑硯材枯竭封坑,硯資源越來越少而越來越名貴。
而,這丫頭不僅要端硯,還非得要老坑的!老坑的端硯早已封坑多年,根本無石可採!
要不是羅斯德家族的人脈廣闊,這麼快的時間,可回不來!
“開始吧!”
艾伯特不耐煩的催促道。
蘇韻白了他一眼,繼續吃葡萄,“寫?往哪寫?紙呢?”
紙?……
在場的人都怒了!
整這麼些東西回來,竟然沒有紙?!
“紙呢?”有人耐不住性子,質問艾伯特。
艾伯特滿臉通紅,氣哼哼地開門出去問喬恩。
喬恩總管走進來稟報說:“我派去的人已經在找了,但是……這種紙非常難買到,派去的人,已經盡全力在搜尋了。”
霍恩冷眼盯着蘇韻,他怎麼會不知道這小姑娘就是想拖延時間!
他冷哼了一聲,“不用等了,隨便拿些宣紙給她。”因爲,他敢肯定,她要的那種紙,就算再找個十天半個月,也未必能找到。
蘇韻聳了聳肩。
很快,有人買回了一些普通的泛了黃的宣紙,艾伯特將紙摔在桌子上,“認真點畫!”
“什麼態度?!”蘇韻坐着不動,瞥了一眼艾伯特,“你這是對待客人的態度麼?”
說着,站了起來。
她將衆人都看了一遍,輕笑道:“我是《頑石集》的傳承人,我爺爺在把《頑石集》傳給我之後,就把那本古籍給燒掉了。所以……現在頑石集在我這裡,”她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又說,“我現在要把《頑石集》傳給你們,你們就得叫我師父,還得跟我一起焚香淨手,再向我行跪拜之禮!”
“……”
什麼?跪拜之禮?這女人莫不是瘋了?
坐得屁股直疼的這些人,肚子裡的火氣蹭蹭地往上躥!
“蘇女士,麻煩你開始吧!我們這裡不流行這一套!”霍恩侯爵聲音越來越冷,“如果你再這樣得寸近尺,我不妨替你好好照顧照顧你的家人……”
“哦?你是想威脅我?”蘇韻微微昂起下巴,淡淡一笑,“我這個人專不怕威脅……你去吧,一定要好好照顧他們哦!不過,一會兒呢,不知道……我的腦袋會不會疼。”
說着,就坐回椅子上,反正東西在她的腦袋裡,這些人必須得順着她!她有籌碼,她怕什麼!霍恩又不是羅斯德家族的老大!她剛纔在走廊裡,看到了一個人的畫像,那個畫像上的人叫——奧斯,是位公爵!
這些畫像都是按照地位排列的。
奧斯公爵的畫像擺在最前端,顯然,奧斯公爵的地位在霍恩之上!
奧斯公爵纔在羅斯德家族是最高統領!
只不過,與外界的聯繫人是霍恩。所以,霍恩目前來說,在外人的眼裡是最高統領。
蘇韻像個沒事兒人一樣,又坐下來吃葡萄。
霍恩的臉色黑得像鍋底,他示意艾伯特出去打電話請示奧斯公爵。
很快艾伯特回來了,極不情願地向霍恩點了點頭。
霍恩想死的心都有了!讓他向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丫頭行跪拜之禮?!
這對他來說,簡直就是一種莫大的侮辱!
侮辱!這是侮辱知道嗎?侮辱!
這是對他人格的損害!這是對他名譽的破壞!
如果——他真的向這小姑娘行了跪拜之禮,他以後在羅斯德家族還怎麼立足?!
這就不是侮辱這麼簡單了!這是恥辱!讓他永遠也擡不起頭的恥辱!
霍恩如此高傲,從骨血裡都是高人一等的!他不可能服從這個命令!他不打算向奧斯請示,他打算直接殺了這個女人!
蘇韻見他眼睛裡滿是殺氣,突然笑着站了起來。她要給自己爭取時間!
眼前這些人,各個殺人不眨眼!她得再給自己加籌碼。
她說:“對了……我在頑石集裡學到了一樣本事……”
她故作神秘地說:“這個本事,連我爺爺都沒有學到!我可以毫不誇張的講,從古到今,學會這一本領的人,只有我一個!”
霍恩的殺氣更盛,完全沒理會她說的話。
蘇韻仍是淡淡的笑,她又接着說:“我這個本領,叫——透視!透視明白嗎?就是能看到某種東西里面的物質!這個透視並不是所有東西都能看到,它只針對翡翠瑪瑙等天然玉石。因爲玉石中的翡翠、瑪瑙都是有靈氣的,也就是說,學會這個本領,可以感覺到玉石中的靈氣。”
“……”大廳裡,突然詭異的安靜了下來!
蘇韻又說:“華夏銀行濱海支行裡,我存了一塊石頭……這塊石頭,是一塊沒有開過窗的毛料。我感受了一下,便知道……它的裡頭是……老坑玻璃種的正陽綠!個頭很大,全解了話,大概能賣30億。”
在場所有人都挑着一條眉毛看她。
他們不是懷疑她的話是否真實,而是覺得這女的是不是腦袋有問題!
現在是什麼社會?科技發達到能製造核武!能製造航空母艦、還能製造火箭上太空,卻從來沒聽說過哪種儀器能探測到天然原石裡的翡翠和瑪瑙!她竟然敢大言不慚說……她能感應到玉石裡頭的靈氣!
簡直太可笑了!
她還敢說得那麼篤定!好像真的看見了一樣,沒有任何修飾語,比如:如果、應該、可能、大概、也許……這些不確定的詞,一個都沒有!
她就那麼肯定地說:“我感受了一下,便知道……它的裡頭是……玻璃種的正陽綠!”
在場所有人的嘴角都呈現一抹譏笑!
他們不止是不相信她說的話,簡直把她當傻子,當瘋子,當精神病!
蘇韻不理會他們蔑視的眼神,徑直說:“我現在給客戶經理打一個電話,你們派人去把它取出來,解了,看看我說的對不對。”
語氣如此輕鬆自然,霍恩朝艾伯特使了個眼色。
艾伯特不情不願地走了出去。
很快……
艾伯特一臉遲疑的神色,回到大廳,他在霍恩的耳邊低語了幾句,霍恩的臉色大變!
顯然,他們讓人帶着那塊石頭去開了窗!
“全解了?”霍恩問道。
“全解了!確實是玻璃種正陽綠!顏色非常正!美得讓人恨不得把眼珠子挖出來粘上去!”
蘇韻見這兩人的臉色,心裡就有了數。這塊石頭她一直沒解,就是要用在刀刃上!這是一塊保命石!
因爲,她現在失去了那種能感應靈氣的能力,所以,這塊石頭就顯得尤爲珍貴!
蘇韻看向霍恩,素手輕擡,“30億,送給奧斯公爵。”
霍恩身上的殺氣,一點一點收斂!最後只是眯了下眼睛!如果這女人真的有這種能力,那就絕對比頑石集還管用!
現在……還不能殺她!
蘇韻傲然一笑,女王一般睥睨四周,“《頑石集》裡的秘密可不止這些,跪不跪……隨你們!”
霍恩眯着眼睛,站了起來。讓他跪根本就不可能!
他殺氣騰騰地走到內室去給奧斯公爵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