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漱寧皺着眉頭說道。
墨佳璇沉默着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出了這檔子事兒飯還是要吃的,墨佳璇怕白漱寧餓壞了,立刻把東西搬進了廚房。
“換鎖的,把她這門換成指紋鎖,要最好的。”白漱寧在電話裡面囑咐道。
看看一旁在廚房裡面忙活的墨佳璇,白漱寧還是免不了的擔心。
她一個女孩子單獨住在外面,一點防備心也沒有,鑰匙隨意給人。
其實白漱寧不知道的是,門鑰匙是林凱偷偷配的。
白漱寧感覺自己母愛氾濫了,擔心墨佳璇擔心的不行。
墨佳璇卻像個沒事兒人一般,今天這事情還不知道要不要告訴墨湛森。
不告訴墨湛森害怕墨佳璇出事情,也害怕墨湛森生氣擔心,告訴墨湛森吧。
墨佳璇一定不會同意,她不喜歡給她哥添麻煩。
“佳璇,今天的事情,你自己長點心眼,林凱說了,他不會就這麼算了的,你自己一個人住不安全,實在不行就回家住吧。”白漱寧還在嘮叨。
墨佳璇聽着知道白漱寧是在擔心自己,有這樣一個嫂子真好啊。
這時候落魄的林凱坐在公交站臺的臺階上盤算着下一次周密的計劃。
他把這一次計劃失敗的原因都歸結在了白漱寧身上。
白漱寧今天如果不是你,墨佳璇一定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你說你不聲不響的到墨佳璇家裡來幹什麼,你還找物業,你和王書音賤女人一樣不是個省油的燈。
想着林凱坐上了公交車。
想着自己現在已經回到解放前的感覺,爲了還債務賣了車賣了房。
現在租房子坐公交,沒有一個地方上班招聘自己。
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林凱想了想自己,咬緊了牙冠。
墨佳璇,你給我等着,我不會就這樣放棄的。
你要把屬於我的東西都還過來,不然我這輩子和你沒完,林凱看了一眼手機了墨佳璇的照片,眸中閃過寒光!
……
這幾天白漱寧的睡眠都很不錯,其實之前有段時間是很不好的。
後來墨湛森不知從哪裡請來位國外的私人醫生,專門來給白漱寧看了看。
最後開了一些藥,白漱寧吃了幾天,今天剛好久到了停藥的時間,所以她最近的狀態對此之前有了明顯的好轉。
今天早上和昨天一樣,白漱寧在鬧鐘響起來的時候就起來了,她懶懶的打了一個哈欠,正要起牀就被身後的墨湛森抱住。
“起牀了,都八點了。”白漱寧去掰墨湛森的手。
墨湛森抱着她的腰,怎麼也得不肯鬆手,非要白漱寧也再睡一會兒。
說再多睡一會兒也沒關係,可以不去上班。
白漱寧聽到墨湛森這樣說就忍不住笑了:“我不去公司,我白氏的企業怎麼辦,你幫我管啊?”
本來是來玩笑的話,沒想到白漱寧卻聽到墨湛森說:“好啊,求之不得,都算在我名下好了。”
“你想得美!起牀!”白漱寧在被子裡用腳踹墨湛森。
墨湛森忙機靈的躲開,倆個人在牀上打鬧一陣這才雙雙起牀。
穿好衣服後就有僕人進來收拾打擾,對着墨湛森和白漱寧恭敬的問早:“先生,夫人早安。”
墨湛森說他還有一些困,白漱寧換好衣服就自己下樓去了。
他們的別墅非常的大,周圍有很多綠植,綠草茵茵,所描述的正是白漱寧現在的居住環境。
此外別墅的四周還種植着各種好看名貴的鮮花,每天都有專門的花匠去打理。
一年四季,無論春夏秋冬,都有圍繞着別墅開的燦爛多姿的各色花兒。
住在這樣的房子中白漱寧感覺十分的心曠神怡。
家裡十分大,僕人也十分多,各司其職,其中專門負責白漱寧和墨湛森熨衣服的就有二十號人,做飯的分早飯、午飯、晚飯,人也不一樣。
其中複雜早飯的有十六個人,分工也不一樣,按照他們各自擅長的。
每天起來白漱寧都會吩咐做中餐還是法餐,或者是其它地方的地方特色早餐,之後再由專門複雜早飯的管家吩咐分工下去。
白漱寧一下樓,負責早飯的管家就過來了,恭敬的歌白漱寧問了早:“早安夫人,祝福您今天度過美妙的一天,請問您想要吃點什麼?”
“一會兒佳璇來了問她。”白漱寧說道。
她其實不挑的,沒什麼喜歡的也沒什麼不喜歡的,所以吃什麼都可以。
正說着呢,就聽到門口墨佳璇的聲音:“嫂子你對我真好。”
“佳璇來了啊,想吃什麼區告訴管家。”白漱寧微笑的對墨佳璇說到:“千萬別客氣,就當這裡是自己家裡。”
“嫂子你說什麼呢,我當然不客氣了,我又不是客人。”墨佳璇也調皮的說道。
之後墨佳璇和管家去了廚房,說完親自下廚,白漱寧就去化妝了。
其實家裡也有專門化妝的,但是白漱寧喜歡自己畫,後來家裡就眉頭化妝師了。
白漱寧畫妝的中間墨湛森起來了,已經穿好了西裝,拿着一條暗藍色的領帶找到白漱寧。
“自己系。”白漱寧就知道墨湛森想要幹什麼,一邊畫妝一邊口氣兇兇道。
“你幫我。”墨湛森堅持,把領帶放在了白漱寧的面前。
“讓下人幫你,沒看到我正忙着。”白漱寧沒好奇道。
“我幫你畫,你幫我係領帶,怎麼樣?”墨湛森開始和白漱寧談條件,白漱寧看向他,墨湛森長的本來就好看,笑起來更加魅惑。
白漱寧沒搭理他繼續化妝,墨湛森也沒有再說什麼,一直在一邊等着白漱寧化妝完畢,就堵在了白漱寧的面前。
白漱寧無奈的拿起一邊的領帶就幫墨湛森系起來。
其實以前一般都是墨湛森自己弄,或者着急的話就讓下人幫忙弄。
但是自從有一次白漱寧幫他系過以後,從那天起墨湛森每天都要白漱寧幫他系。
問原因,只說是白漱寧系的好。
白漱寧倒是不這樣認爲,在他看來,就是墨湛森在純粹的耍無賴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