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藥,幫我把夫人扶進裡屋去,映柳,你趕快去請洪大夫。”
看到雲忘塵這個樣子,夏池宛也不知道雲忘塵鬧的是什麼毛病,可是怕雲忘塵的問題不上,夏池宛甚至不敢隨易搬動雲忘塵,唯有把雲忘塵留在自己這兒。
“是,小姐。”
“是,小姐。”
紅藥跟映柳聽了夏池宛的吩咐之後,冷靜了下來,各做各的事情。
映柳熟門熟路地去了醫廬,趕忙將洪大夫叫了來。
而紅藥與夏池宛則合力,將雲忘塵搬到了裡屋,讓雲忘塵躺在牀上。
不一會兒,歷風堂來得比洪大夫更快。
只見歷風堂一臉的煞氣,本就一張很恐怖的臉,此時更是黑得不行,便是紅藥見到了歷風堂都嚇得跟只烏龜似的,緊縮着脖子,不敢在歷風堂的面前吭聲。
夏池宛還好,畢竟不做虧心事,何怕鬼敲門。
歷風堂的臉色再難看,那也是因爲緊張雲忘塵。
她當真把雲忘塵當成長輩一樣敬愛着,又怎麼可能傷害雲忘塵呢?
只要她沒動雲忘塵,那麼歷風堂再生氣也沒法兒把怒火撒到她的頭上來。
“我夫人爲何會暈,你們對她做了什麼?”
歷風堂一雙黑幽幽的眼睛裡,冒着可以焚骨的藍火,凶神惡煞地瞪着夏池宛與紅藥。
其實歷風堂不相信夏池宛也就算了,畢竟對於歷風堂來說,夏池宛是一個才住了一個月有餘的陌生人。
可是,映柳跟紅藥等於是雲忘塵養大的。
這兩孩子的品性都不壞,所以只要有這兩丫鬟在,紅藥跟映柳怎麼可能讓夏池宛傷害雲忘塵呢。
“回谷主的話,之前我與雲姨一直在聊天,不知怎麼的,雲姨突然就這樣了。”
面對歷風堂怒火熊熊的問題,夏池宛回答得很鎮定。
“如果我沒記錯了的,雲姨似乎有頭疼的毛病,不知道雲姨這次暈倒與頭疼的毛病有沒有關係?谷主,既然你與無牙子前輩那麼熟悉,不若請無牙子前輩爲雲姨看看吧。畢竟毒醫不分家,無牙子雖著於毒,但是其醫術也是非同一般。”
夏池宛那是十分關心地建議道。
“不用你假好心!”
一聽到夏池宛的話,歷風堂眼裡滿是警惕跟提放,就好像是夏池宛會搶走他什麼重要的東西似的。
夏池宛被罵傻了,她怎麼就是假好心了?
“谷主不要誤會,雖然我見過無牙子前輩,甚至從無牙子前輩那兒學了點知識,但是我與無牙子前輩只緣見那一面。若是我有辦法見到無牙子前輩的話,也定會爲雲姨求這一次脈的。”
夏池宛吸了一口氣,以爲歷風堂誤會她只說不做,明明有本事請到無牙子,卻故意頹唐。
“谷主。”
這個時候,映柳帶着洪大夫已經回來了。
一聽到是谷主夫人生了病,洪大夫也急得不行。
洪大夫清楚,歷風堂本是練武之人,生病的時候極少,再加上他們都待在絕谷之中,歷風堂連受傷跟中毒的機會都很少。